第五十九章 天羅地網無處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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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捲起一片落葉,玄天宗宗主以及戒律山峰現任處事之人帶著門內高手皆是面容,嚴肅的望著一座青山。
那一座青山無名,之中卻有一個石窟極為隱蔽,白斂就藏身於那。
“焚血峰峰主剛剛傳信來,說他門下新收的徒弟,也就白斂曾經的弟子傅半夏下落不明,疑似被……被白斂所擄。”
玄天宗宗主頭疼的閉了閉眼,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抓回白斂這個被心魔所控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來的大能,一個剛入金丹的弟子在此事之中又算得了什麼?
真是分不清輕重緩急。
“入魔之人一時之間會修為大增,殺心更重,爾等需要小心應對,在山外佈下陣法,一遇白斂,動手死活不論。”
隨著一聲令下,眾人何嘗敢掉以輕心,紛紛結印,於外圍不下天羅地網。
而此時在石洞之中的二個人卻全無所知,默然相對,其中更有一種千言萬語無從說的氣氛。
“帶我壓制住心魔,我會回宗內受罰。”白斂突然開口道,雖然臉色還是那樣慘白,但此刻卻有著一種出乎意料的平靜,嘴角似乎還帶著淺薄的笑意。
傅半夏緊抿紅唇,雙手攥緊,好一會兒又緩緩鬆開,沉沉的點了點頭。
“我被心魔所控將你擄來,但宗內之人未必知曉,我走之後你再回去……定要與我撇清關係才是。”
白斂什麼時候會說這種話?他是那樣一個清冷,那樣一個目下無塵的人,如今竟然為一個人想著那人應該撒謊,應該與他撇清關係,甚至必要時捅他一劍。
他變了?是心魔叫他變的,還是其實他本來就是這樣一個人,只是葬心之處把他的本心也給葬了。
“我知道我該怎麼做,你……你要是早這樣該多好。”傅半夏緩緩道。
兩人未在說什麼,又沉默了一會兒,白斂響起一陣陰冷的笑聲。
是心魔!
“呵呵,你也莫想的太好,當我是死的嗎?”
白斂神色不改,伸手抓住穿透他琵琶骨的鎖鏈,用力一拉,穿透血肉,頓時間鮮血又湧,強烈的痛感叫他神志清醒幾分。
“白斂?!”傅半夏未聽到心魔之聲,但見白斂如此,忍不住驚呼。
“別急呀,我不想對你做什麼,我只是想跟你說說話。”心魔的聲音還在。
“白斂,玄天宗的人已經到了,在外面佈下天羅地網,等他們闖進來,看到你和小狐狸在一起,孤男寡女,加之曾經門內的流言,呵呵,你猜他們會不會順手把小狐狸也給除魔衛道了?”
白斂神色一變,抬頭去看面露關切之色的傅半夏。
“怎麼了?是心魔?”傅半夏急切問道,正所謂關心則亂,縱使她千不承認萬不承認,但她始終還是個重情之人,於是總是舊情難忘。
白斂面色稍緩道:“我沒事,心魔已被我壓下去了。”
“看來你的葬心之處被毀還是好事,現在說謊都說的倒是挺溜的。”心魔冷嘲熱諷,他雖然不斷的誘惑本體,但也極度厭惡和看不起本體,時時刻刻便想取而代之。
不過如今有更重的事擺在前頭。
“小狐狸可不能有事,你知道要怎麼幫她嗎?”
“你想怎麼做?”白斂於心間冷聲問,這是他第一次出言搭理心魔。
心魔道:“你現在身受重傷,為了闖出玄天宗,修為十不存一,現如今之法便是與我合二為一,轉為魔修,如此才能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然後好叫你大開殺戒,為所欲為。”白斂的心音中透著譏諷。
“為所欲為不好嗎?你剋制,你大道無情,最後還不是落得如此境地,你現在成全我,也就是成全你自己,化為魔修,帶著小狐狸縱橫逍遙,豈不快活。”
白斂不答,與心魔多說無益,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化為魔修的。
現如今也就一個法子了。
“半夏。”他突然開口輕喚。
傅半夏一愣,許久才反應過來,輕輕回道:“師尊,你……怎麼樣?”
她又叫他師尊了。
白斂伸手,緩緩向前,似乎是想要碰觸傅半夏的面頰。
傅半夏一動不動,仿若時光倒流,此時此情,身體已不由自主控制。
“噗呲”一聲,一柄靈力所化的長劍刺進了傅半夏的左肩,劍柄就握在那隻伸向她的手中,劍的主人看著她,亦如五百年前……
“呵。”她忍不住輕笑一聲,也不知道是在笑什麼,身體向前走去,劍刺的更深,幾近穿透,他卻慌了神,鬆了手。
“半夏。”他又喚她,“外面已是絕路,你要活下去。”
傅半夏停住,他解釋了,不同於百年之前,他終於說了他為什麼要做。
他……誰稀罕!
手中喚出靈劍,一直藏在心中的憤怒與怨恨當時間傾瀉而出,雜亂無章的向前刺去。
“你覺得你是為我好嗎?你為什麼不問問我想不想要這種好?”
“你為什麼總是這樣自以為是,目中無人。”
白斂未曾抵擋,他本就需要傅半夏傷他,胸口被刺中一劍,才打暈對方,忍著劇痛,和體內心魔的咆哮,一步一步走出石洞……
“半夏,你醒醒啊!”
霜降的聲音在耳邊吵著,傅半夏感覺一陣頭疼,睜開眼一見到湊到近前的那張臉,下意識的伸手推開。
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自己現在在哪,昏迷之前又發生了什麼。
白斂捅了她一劍,又將她打昏了,因為……他想要救她。
“半夏,你可算是醒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擔心,唉,我以後我可得看著你一點,省得你一不留神,就被大魔頭擄走了,又受傷回來……”霜降絮絮叨叨的說著。
傅半夏聽進去了一些,又有一些全然沒有聽,她張張口想問白斂怎麼樣了,卻又不住的沉默。
“……白斂怎麼樣了。”
最後她還是問了。
霜降停住了,表情之中帶上了一些氣憤,對於白斂,她當然要氣,之前還好,畢竟被救過,可是現在嘛,又是殺人又是叛宗,還把他的好朋友擄走了。
她沒好氣道:“還能怎麼樣,當然是被宗門裡的那些高手大卸八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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