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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蠱會的毒人碰不得,正好我擅長暗箭傷人。只攻他們頭部,他們和電影裡的喪屍一樣,其它部位受傷危及不到他們的生命。
我特意擼了一把樹葉當暗器,繡花針是要花錢買的,這裡自然資源豐富,能省一點是一點。
飛花拈葉皆可殺人,金蠱會的毒人漸漸招架不住,幾片葉子他們尚可抵擋,一把葉子飛過去,總有一片是他們擋不住的。
只是此刻就剩我在孤軍奮戰,阿釗更關心掉下去的人,他把毒人全留給我對付,他順著懸崖上的藤蔓爬下去了。
身為曾經的暗衛,速戰速決是刻進骨子裡的習慣。
毒人的掌心可以釋放出毒煙,幾人一起放毒,毒煙很快便彌散開來。
他們全倒下了,我也中毒了,不過我有異能可以解毒,脫離毒煙範圍,靜坐半個時辰即可。
夜風徐徐,吹散毒煙,我在一棵樹下盤坐解毒。
阿釗爬下懸崖不知怎麼樣了,我淨化掉體內毒素,起身去找雲舟,崖下三人的生死我並不關心。
雲舟的零食差不多吃光了,我趕來時,他正往樹下爬,笨手笨腳的樣子,完全看不出是個武功高強的人。
他的動作讓我想起了故國的國寶,完全可以用憨態可掬形容,而且毫無意外地從樹上滑落,滾了幾圈掉進落葉堆裡。
“安!”他在懶得發音或著急的時候,會只叫我的姓。
“不是讓你在樹上別下來?摔殘了別指望我養你。”我嘴上冷言冷語,雙腳卻快步上前,把他從爛葉堆裡撈出來。
他指向我們身後的方向,也是我們來時的方向,似乎很著急,但支支吾吾、說不清楚,不知道怎麼表達。
“有人追來了?”
“啊!”
“別怕,我來處理。”
來人能被他發現,說明離我們已經很近了。
沒過一分鐘,便有四個人來到我們近前,他們身上穿著黑衣、頭戴黑斗笠。
阿釗在莊子外面引走了四個黑衣守衛,以他的武功一打四怕是有難度,能打贏卻做不到全身而退,所以他只是引開四人,並沒有除掉他們。
現在四人追過來,還得我來解決。
“你是什麼人?陸家人?還是姓白?”四個毒人沒有見面就開打,他們問了我一連串問題。
“都不是,我不過是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暗衛的身份得隱瞞起來,我給自己改行做了‘殺手’。
“金蠱會的事也敢插手?”毒人語氣中威脅的意味明顯。
“呵巧了,我屬敵敵畏的、專克害蟲。”
雲舟在樹上,我跳到樹下,和四個毒人對峙。
他們四人迅速挪步,對我形成包圍之勢。
他們渾身是毒,近戰對我不利,暗器也不方便施展,正當我打算先使用異能,給他們淨化淨化體內的毒素時,破空之聲傳來,幾道黑影以及快的速度射向四個毒人。
這是從樹上打下來的‘暗器’,速度之快超出了他們的反應能力,四個毒人沒防備,被‘暗器’打個中著。
不怪他們大意,雲舟的身體很奇怪,一時像個全無武功內力的普通人,一時又突然變成絕世高手。
四人應聲倒地,連抵抗掙扎一下的機會都沒有,在他們的腦袋上,赫然插著一隻麻辣鴨翅尖。
我搖頭嘆氣,估計跟他講,以後不要用這麼重口味的暗器傷人,他也聽不懂。
既然如此,我只好處理犯罪現場,把食物的味道清理掉。
四顆人頭在手,我提著走到懸崖邊,崖下是湍急的河流,我把人頭扔下去,阿釗已經沒影了,下去的三人一個也沒上來。
我摸了摸懷裡的銀票,把之前藏的沾血雞爪也拿出來扔了。
金蠱會的人很清楚他們綁架的是誰,顯然這是一場有預計的綁架。
新郎、新娘雙雙失蹤,可以預見幾日後的武林大會該是怎樣的熱鬧。
武林的事再大,也不影響農民種田,只要不耽誤我買地務農,我沒必要多管閒事。
白牡丹生死不知,阿釗也沒影了,看來尾款是沒人付了。
“我們走。”我拉起雲舟打算離開,一個披頭散髮的人從懸崖邊爬了上來,他滿臉鮮血,衣衫破爛、猶如惡鬼。
“等等!英雄,底下有個山洞,裡面有個怪物,你幫我打死它,酬勞翻倍。”這‘惡鬼’發出阿釗的聲音。
阿釗的武功我清楚,他被揍成這樣,那怪物必然不是善類。
“你先把另外五萬兩銀票給我。”我是想做個好人,卻不是要做爛好人。
阿釗爬上來,從懷裡摸出裝錢的皮袋子,從裡面取出五萬兩的銀票遞給我。
我接過票子收好,囑咐雲舟到樹下坐著等我,我去去就回。
他現在又變回毫無內力的普通人了,步伐沉重、動作還有點笨拙。
阿釗傷得不輕,爬上來給自己敷止血散,上完藥便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他消耗了大量的體力,一時半會兒恢復不了。
我的異能可以幫他迅速恢復體能,然而沒必要。
懸崖邊垂著數條藤蔓,我抓住一根滑下去,向下落了約莫十多米,看到崖壁上有個洞口。
這個位置距離河面較近,今年多處鬧旱災,許多河流的水位都下降了。
如果是正常年景,這洞口應該是泡在河裡的。
這條河不輸我故鄉的黃河,水流急、水位深。
我蕩起藤蔓跳到洞口處,地面有凌亂的腳印,大小跟阿釗的鞋碼吻合。
山洞入口的形狀像一隻豎瞳,體重超過150斤進來就費勁了。
但往裡走一段空間便開闊起來,空氣中瀰漫著腥臭味。
阿釗說的怪物,是一條八臂大蛇,肚子底下四條腿、後背上四條腿,正反兩面都能行走。
這蛇體形巨大,跟猛獁象一個體格,難怪阿釗耗盡氣力,勉強逃生。
和這種生物拼體力純粹是找死,用暗器傷它也不明智。
我直接使用異能,在它體內‘打氣’,無論是人是動物,體內的氣都講究一個平衡,多了少了都不好。
氣打多了、它氣息紊亂,我趁它亂投擲暗器,用鋒利的石頭扎瞎了它的眼睛。
盲蛇一陣亂撲騰,自己把自己累到動彈不得。
我先躲在洞外,等它沒力氣了,我進去取它的蛇命。
怪蛇死得徹底,它在撲騰的時候,把山洞震得快要塌方,它鐵錘似的尾巴亂甩,敲掉了不少山石。
有個類似門一樣的入口在它的拍打下顯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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