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把葉笙歌的名號搬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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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老爺子知道賀秋儒的住處,把地址給了傅予深。
傅予深帶著人按照地址找了過去。
這是一個靠近鄉下的帶院子的房子,院門是那種木頭的柵欄,沒有鎖上,是敞開著的。
院子裡種了很多花朵,雖然現在是夜裡,但是在清涼的月光下,那些花朵呈現出一種別樣的芬芳。
穿過院子,來到房前,暖黃的燈光透過窗戶照出來。
人應該還未休息。
然而,傅予深剛走到房門前,還未抬手敲門,就聽見裡面傳出一道熟悉的聲音:“老頭子,你到底去不去?”
這個聲音……
沈妄?
傅予深眼眸微微眯起,他怎麼在這?
也是來找賀秋儒?
叫賀秋儒……老頭子?
待沈妄問完那句話後,緊跟著響起一道中氣十足的老年人聲音:“不去,我都說了一百遍不去!”
傅予深看了一眼身後的手下,示意他們安靜,然後抬手敲門。
“叩叩”的敲門聲響起。
老人中氣十足的聲音再次響起:“進來!今天客人真多啊。”
傅予深依言推開門,下一刻,看見眼前的景象,面色罕見地怔忪了一瞬。
只見亮著橘黃燈光的房間裡,擺著一張圓形的桌子,賀秋儒頭髮花白、精神抖擻地坐在桌旁的凳子上。
而沈妄,悠閒隨意地坐在桌子上,修長的右腿垂下來直接踩在地上,手上拿著一把銀色手槍,槍口對著賀秋儒的腦袋……
聽見推門聲,沈妄只懶洋洋瞥了一眼,見到傅予深過來,神情沒有絲毫的意外,視線便又回到了賀秋儒身上。
“老頭子,再問你一遍,你去不去?”
賀秋儒毫不畏懼頂在腦袋上的槍口,重重哼了一聲:“不去!我最不喜歡這種沒禮貌的方式!你說多少遍也沒用!”
傅予深聞言,立即對身後的手下示意了一下,讓他們待在院子裡不要進來,還有手上的繩子,全都藏好。
本來做了最壞打算,如果賀秋儒無論如何都不打算治病救人,那就只好把他綁過去……
現在聽見賀秋儒這句“不喜歡沒禮貌的方式”,傅予深沉默兩秒,聲線清冷地開口:“賀老先生,深夜叨擾,實屬無奈,有個緊急的病人想請您醫治一下。”
賀秋儒聞言,立即不滿地看向沈妄,控訴道:“看看人家,多懂禮貌!哪像你!”
沈妄:“……”
禮貌?
呵,傅予深這個心機死綠茶!
別以為他沒看見院子裡他那群嚴陣以待的手下!
不過,賀秋儒態度疏離地看向傅予深,“我年紀大了,精力不好,再也不給人治病,還請回吧。”
傅予深眉心微擰,果然如爺爺所說,賀秋儒脾氣很倔,不會輕易出山。
沈妄看著不肯鬆口的賀秋儒,“老頭子,你以前答應過會幫我做一件事,我現在讓你治個病救個人,你都做不到?你這算哪門子說話算話?”
賀秋儒一下急得吹鬍子瞪眼:“我當然說話算話,說了幫你做一件事就肯定會幫!但是治病這個不行,我早就歸隱了,也說過以後都不給人治病了,你換一個條件!”
沈妄語氣懶散地拒絕:“不換,就這個條件。”
賀秋儒氣結:“你……你這不是為難我嗎!”
沈妄勾唇,笑得惡劣:“是啊,為難的就是你。”
賀秋儒噎得說不出話來,又不敢拿他怎麼樣,伸手一撈,端起一旁的水杯,猛灌了好幾口水。
傅予深聽出來了,沈妄和賀秋儒以前認識。
而且還有一個約定,賀秋儒要幫沈妄做一件事。
但是,沈妄拿這個約定來逼迫賀秋儒,賀秋儒都不肯鬆口同意治病……
傅予深的視線在房間裡掃視了一圈,看見牆上掛著好幾幅古畫,均是難得一見的珍品,看來,賀秋儒很喜歡古畫……
傅予深上前一步:“賀老先生,你很喜歡鄭青玄的畫?”
提起鄭青玄,賀秋儒眼前一亮,指著一旁牆上掛著的古畫,“是啊,我很喜歡他,收藏了他很多畫!”
傅予深淡聲開口:“我剛才看了一下,您這裡沒有鄭青玄的《香山楓葉》圖,如果您喜歡的話,我可以贈送給您。”
賀秋儒一驚:“你有《香山楓葉》圖?”
傅予深點頭。
賀秋儒捋了捋鬍鬚,半信半疑:“你要贈送給我?什麼條件?不會又想讓我治病吧?”
傅予深:“是,有個緊急的病人,希望您能救治一下,不僅《香山楓葉》圖贈送給您,您若是喜歡其他的古畫,也全部贈送給您。”
全部贈送……
賀秋儒吃了一驚,這麼大的口氣。
如果是別人說這話,他肯定不信。
但是傅予深嘛,他自然認識,放在傅予深身上,這不是誇下海口,而是完全有能力做到……
那幅《香山楓葉》圖,他是真的很喜歡,但是出山治病……
賀秋儒糾結不已。
好幾分鐘後,賀秋儒一臉忍痛地搖了搖頭:“不行,我說了以後再也不看病,就是再也不看!”
傅予深聞言,眸色驀地一沉。
沈妄臉色已經無比難看:“老頭子,你是不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賀秋儒弱弱地瞅了一眼頂在腦袋上的手槍:“你已經給了我罰酒。”
沈妄嗤笑:“那你還不去治病?”
賀秋儒:“我說過以後再也不看病,怎麼能食言?”
傅予深閉了閉眼,再睜開眼時,冰冷急切的語氣恢復到一種刻意壓制的平靜:“賀老先生,我妻子生命垂危,希望您能去看一下,不管您有什麼要求,我都能滿足。”
聽見這話,賀秋儒陡然變了臉色:“你剛才說什麼?”
傅予深:“不管您有什麼要求,我都能滿足。”
賀秋儒急了,騰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我是問前面一句,你妻子生命垂危?你妻子……不是葉笙歌嗎?”
傅予深:“是。”
沈妄聽見這個“是”,臉色又難看了幾分。
賀秋儒焦急不已:“她怎麼了?生什麼病了?你想讓我醫治的病人是葉笙歌?”
說完看向沈妄,“你想讓我醫治的病人也是葉笙歌?”
傅予深與沈妄對視一眼,不約而同點了下頭。
賀秋儒恍然大悟地一拍大腿:“早說啊!如果是葉笙歌,我什麼都不要,立馬去給她治!她怎麼了?怎麼會生命垂危?”
沈妄眼眸微微眯起:“老頭子,你這個態度……”
賀秋儒梗著脖子:“我這態度怎麼了!我特別喜歡葉笙歌啊!浥輕塵啊,我很喜歡她的畫!我還在網上專門關注她的訊息呢!”
說著從兜裡掏出一部老年手機,螢幕上字型非常之大,關注了很多葉笙歌的新聞。
就連今天白天的認親宴,也專門關注了,怪不得知道葉笙歌是傅予深的妻子呢。
傅予深;“……”
沈妄:“……”
原來是葉笙歌的粉絲。
辛辛苦苦勸說這麼久,什麼好處都給了,壓根比不上葉笙歌三個字管用。
早知道早把葉笙歌的名號搬出來了。
賀秋儒一聽是葉笙歌生病,也不用傅予深沈妄催了,急急忙忙就倒騰著一雙老寒腿往外跑,甚至比傅予深沈妄走得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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