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病房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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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拾月急了,低聲警告:“陳山河!”
這是病房。
“我知道。”陳山河單膝跪在床沿,兩條堅實有力的胳膊架在江拾月腦袋兩側,“是不是很刺激?”
刺激你個大頭鬼!
江拾月欲哭無淚。
白天的陳山河活的很糙行的很正近乎古板,但是一脫衣服就不是他了。
悶.騷的經典症狀他都有。
江拾月避輕就重,提醒他:“病房門沒有鎖。”
陳山河動作不停,用打著石膏的手橫在她身前不讓她動,另外一隻活動自如的手試圖剝光她,還能抽空回答她的問題。
“護士剛查完房,她們查一次就要大半個小時,查完後例行檢查在兩個小時之後。我現在藥基本都停了,沒事她們不會過來。”
江拾月還是不停地掙扎,“陳山河,你這陣子辛苦訓練的成果是都用在我身上了嗎?”
男女本就力氣懸殊,陳山河的職業更是有武力值加成,他還能一心多用。
不像她,理智上很清楚他們現在在做多荒唐的事,身體卻一點點向他投降。
陳山河歪頭思考狀問她,“你想試試?”
江拾月:“……”
不,她不想。
她柔聲跟他商量,“你再忍忍行不行?明天中午你就能出院了。”
陳山河拉著她的手往自己腰帶下方摸,“一秒鐘都不能忍。”
江拾月不知道更燙的是手還是臉,搬出陽陽,“陽陽自己在家呢!”
“這個點兒他都睡了。”陳山河皺眉,語氣有幾分不滿,“你再磨蹭一會兒護士就真回來了。”
江拾月:“……”
還成她的錯了?
狗男人。
要不是他喝醉了她一定把他踹床底下去。
江拾月兩輩子幹過最荒唐的事大約就是在這間病房裡跟陳山河行少兒不宜之事。
沒鎖的門和門外清晰的腳步聲讓江拾月處於隨時會被人發現的緊繃狀態,黑夜裡五感放大被調動到極致,身體越來越軟,像一葉扁舟飄蕩在陳山河給的風雨裡
……
江拾月喘息著癱在床上,狠狠踢了陳山河一腳。
當然,狠是她的態度,於陳山河是不痛不癢。
他饜足地睡了過去,江拾月摸著黑穿上自己的衣物,悄悄出了病房。
***
第二天江拾月帶著陽陽來接陳山河出院。
陳山河一看見江拾月就笑得意味深長,氣得江拾月想把他第三條腿一起打骨折。
之前來花城住院是為了多在花城留幾天,現在田國志已經放話表示陳山河可以在花城養幾天,就不用在醫院住了。
當然,即使領導放水流程也是要走的,把住院改成了療養。
田國志自己也會多留三天。
陳山河把江拾月送到校門口,表示自己要去找田國志彙報工作,直接離開。
江拾月沒多想,跟他分開後,見時間還充足決定把行李先送到出租屋。
所謂的行李就是陳山河幾件衣服和簡單的洗漱用品而已。
結果,剛到家屬院門口她看見了田國志。
“首長好,您怎麼來了?”江拾月主動開口打招呼。
“來找陳山河。知道你會去接他,我就沒去醫院。”田國志往江拾月身後瞄了眼,沒看見人,納悶道:“陳山河沒跟你一起回來?這個臭小子!”
江拾月微怔,“他說去找您彙報工作。”
這是走岔劈了?
田國志“咦?”了聲,似是有點驚訝,隨即點頭,“那我回去找他。”
江拾月目送田國志離開,在門口站了會兒,喊在出租屋等她的李笑下樓,把陽陽送到教室替她上課,自己去跟輔導員請假。
自從陽陽來花城,她才發現陽陽過目不忘的天賦可以用來“錄課”。
陽陽不一定都能聽明白但他絕對一字不忘。
而且,他真的大部分都能聽懂。
不得不承認,在天才面前再努力也會讓人絕望,就算江拾月一個穿越者有時候都會覺得不公。
一個三歲的孩子,看她的課本聽她的課,就算還一知半解,也足夠吊打大部分普通人。
跟宿舍裡的姐妹們打過招呼,讓她們幫忙照顧陽陽之後,江拾月帶著李笑離開學校。
“你知道你哥今天去哪了嗎?”江拾月問李笑。
李笑搖頭,“不知道。”想了想,又補了一句,“不過我哥他們昨天去打聽劉剛的落腳地了。”
“劉剛?”
“就是堵你那個青皮。他叫劉剛,是這片的黑老大。”
江拾月目光微閃,追問:“打聽到了?”
“嗯。在流雲街有一家歌舞廳是他常落腳的地方。”
“走,咱們也去跳個舞。”江拾月率先邁步。
李笑第一反應是看天,現在才九點,要去跳舞?歌舞廳能開門嗎?
江拾月站在裝修豪華的歌舞廳前莫名生出幾分感慨。
同一個祖國,同一個年代,卻總會讓她有時空上的錯亂。
在陳山河的老家,多數百姓還掙扎在溫飽線上,家裡人口少的到年底算賬還會欠生產隊不少錢。
在銀城,她接觸最多的是衣食無憂的軍嫂,但也只是衣食無憂,一臺縫紉機一輛腳踏車一臺電視機都是買不起的奢侈品。
在花城,明顯已經感覺到計劃經濟滿足不了發展的需求,雖然還沒有高樓大廈,但是經濟上明顯領先很多。隱約有種已經跨入八十年代中期甚至更晚一點兒的錯覺。
比如眼前的歌舞廳。
眾所知周,八十年代盛行迪廳夜總會,這裡竟然就有一家,而且規模還不算小。
如李笑所說,大上午,這樣的歌舞廳是不開門營業的。
江拾月拍了好半天門,才有人打著哈欠過來開門,一臉被叫醒的煩躁:“神經病啊!大清早的敲你嗎啊!”
拉開門看見江拾月怔了下,明顯人清醒了幾分,臉上的睡意換了成了色意,抓了抓頭頂亂髮,語氣好了幾分,不懷好意的眼睛從江拾月上三路掃到下三路,問她,“你是來應聘舞女的?”
江拾月朝他嫣然一笑,抬腳就把人踹倒在地,“我應聘你.媽,劉剛呢?”
“臥槽!”那人生惱,但見只兩個姑娘就沒喊人,爬起來擼了擼袖子,朝江拾月撲過來,“看老子怎麼讓你哭著叫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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