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言書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59章 去開房,穿成七零大院壞媳婦兒,古月言書,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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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拾月以為陳山河沒帶陽陽一起是想跟她過二人世界順便吃個飯,到了地方才知道他做東請客。

她拘謹地在陳山河的介紹下朝田國志他們打了個招呼。

落座後小聲埋怨陳山河,“你怎麼不提前跟我說一聲?!”

她都沒有準備。

陳山河學她也小聲道:“你什麼時候都是最好看的。”

江拾月暗暗翻白眼,全桌就她一個女的可不她最好看?!

事實證明直男嘴甜也不一定讓人開心。

飯桌上聊得都是部隊的事,江拾月聽不大懂,而且他們還有暗語。

有些需要保密的事他們聊天的時候會用別的詞替換。

比如槍不說槍叫燒火棍。排不叫排叫圓周率。

江拾月本就聽不懂,加密之後更聽不懂,桌上就她一個女同志,更是無聊。早早吃飽飯放下筷子沒事就拿指甲在陳山河大.腿上划過來划過去。

陳山河時不時瞄她一眼,沒說什麼也沒躲,後來主動拉著她的手,跟她在桌下十指相扣放在自己腿上。

酒過三巡,田國志突然跟其他人介紹起陳山河來,說他是自己的下屬也是自己半個徒弟,還說陳山河如何如何的優秀。

田國志說了很多關於陳山河的輝煌事蹟,有一部分江拾月也是頭一次聽,或者說是換了一個角度來了解陳山河有多優秀。

像之前姚騰飛說得是陳山河以前飛行技術多好。

師孃說的是陳山河他們這個行業多危險,陳山河數次如何死裡逃生。

路徵說的是陳山河患病前後整個人的對比。

田國志說的是站在大局看路徵作為一個優秀的飛行員能對我國空中領域起到的作用,以及在個人的影響下,對戰機設計和更新工作有多大的助益。

江拾月靜靜地聽著,沒想到田國志說著說著突然扯到她身上。

“我手下這小同志不光自己優秀,找的物件在軍嫂裡也是出類拔萃。她……”田國志示意江拾月的位置,“現在是咱們花城理工大的一名大學生。”

“呦!這麼厲害的小同志?咱們花城理工大可是全國88所重點大學之一呢!”

“嫂子,你這是拉高了咱們軍嫂的文化上限。”

“……”

江拾月被誇得有些尷尬。

在座的人都是花城各個領域能說得上話的那種大佬,是田國志的戰友。

她跟陳山河都是小輩。

雖然知道不管年紀大小,只要進了大院就只剩“嫂子”這個稱呼,但是被這些可以稱得上德高望重的前輩叫“嫂子”,江拾月還是有些不自在。

好在田國志很快把話題帶入正軌。

“咱們都是從年輕那會兒過來的,不管是轉業還是在部隊幹到退休,都清楚當年虧欠老婆孩子多少。這些是咱們拿再多勳章都無法彌補的。”

幾個大佬紛紛點頭附和,紛紛回憶起當年各自的妻子為了支援他們的事業有多不容易。

江拾月抬頭看了陳山河一眼,隱約猜到這飯局的意義。

果然,很快就聽田國志道:“咱們這個職業,一代又一代,什麼都能更新換代唯獨對不起老婆孩子這件事成為一種不變的傳承,傳了一代又一代。就拿小陳來說,他在空中用生命博弈的時候,他的愛人在這裡被人喊打喊殺,你們說他還能專心工作嗎?”

大佬之所以被稱之為大佬,不光因為在行業內的成就,還都是下棋高手,往往落子時就已經考慮到十步以後該怎麼走了。

聽話自然也是聽話聽音,聞弦而知其意。

其他的其

紛紛表示自己在花城某個領域多少有點話語權,如果江拾月有需要幫助的儘管開口。

田國志等的就是這句話,往陳山河的方向瞥了眼開口:“你們花城是不是有個何家?”

大佬們都表示知道何家,並且毫不掩飾地表達了對何家的不屑。

“何家就是狗仗人勢的典型!”

“現在算不上狗仗人勢了畢竟人都沒了。只是這些年他們在花城經營黑白兩道都算積累了不少勢力。”

“其實也就是看著唬人。何家子孫在官場上大多沒什麼話語權都是虛指,也就是何老二手裡有點實權。”

“……”

“老田,你好端端地怎麼說起何家?”

田國志輕嘆:“何家欺負咱們這新軍嫂。要不然我這兵……”他隔空虛指了下陳山河,“就折下胳膊,賴在花城死活不歸隊?”

江拾月:“……”

倒也沒這麼誇張。

陳山河不知道是性子淡定還是臉皮厚,被點名好像不是他一樣,半垂著頭表情都沒變,只是桌下握著江拾月的手輕輕摩挲。

江拾月上輩子在網上曾經看過一句話,說人生四大鐵一起同過窗一起扛過槍一起漂過女昌一起分過贓。

她一直對後面兩種表示懷疑,感覺在利益面前,後面兩種感情根本經不起考驗。

同學之間的感情似乎也不是牢不可破。

唯獨一起扛過槍,是沒有爭議的鐵。

比如飯桌上這幾位。

在場的大佬們沒說會幫,只是三言兩語間就商量出了讓何家消失的辦法。

其中一個大佬說:“這兩年形勢變了本來就對何家不利。因為被何家誣陷下鄉的人這兩年陸續回花城。他們官復原職肯定少不了要找何家麻煩。何家這時候不夾著尾巴做人還敢這麼囂張地四處蹦躂,死也是早晚得事。”

“就是。收拾何家簡直是眾望所歸,咱們只需要點燃第一把火就行。”

“……”

***

飯局散場,陳山河和江拾月挨著把人送上各自回家的車,最後把站都站不住的田國志扶回招待所。

田國志臨進門前還指著陳山河罵:“你小子要敢留在花城,我回去就到你師父墳頭上跳舞去!”

陳山河:“……”

江拾月:“……”

說好的冤有頭債有主呢?

陳山河也喝了不少酒。

江拾月覺得他雖然走路是直的,眼神也是清明的,但還是醉了。

因為陳山河一醉話就多。

而且會格外“不要臉”!

“媳婦兒。”陳山河摟著江拾月,跟她商量,“咱們倆不回家了吧?”

“不回家去哪兒?”

“去開房?”

江拾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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