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乖,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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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便告訴他,如果他想去公社工作可以自己考大學試試。我給他兩年時間用來學習考試,這期間我會給他一個月二十塊錢的生活費。”江拾月坐在沙發上,低頭研究手中的銀鐲子。
搏一搏單車變摩托。考上不也不丟什麼。更何況,在他們公社,男人可以怕老婆,但是絕對不願意當上門女婿。
李春天朝江拾月豎起拇指,“厲害!”
江拾月往陳山河的方向瞄了眼,陰陽怪氣道:“我這才哪到哪?自以為運籌帷幄之中,還不是別人棋盤上的棋子?讓落哪就落哪兒!”
落後一步的陳山河:“……”
食指摸了摸鼻尖,心虛低頭。
陳山河身後的路徵幸災樂禍:“活該!讓你連媳婦兒都算計。趕緊哄吧!小心到手的鴨……媳婦兒飛走了。”
“滾!”
**
當晚江拾月就“飛”走了。
公社習俗,新郎新娘從婚前最後一天開始到接親前不能再見面,否則不吉利。
雖然江拾月不理解為什麼不吉利,但是她孃家過於遙遠,總不能從陳家嫁到陳家。只能先在公社找一家旅社落腳,再等著陳山河“八抬大轎”接回家。
李春天陪著江拾月住旅社。
在78年,小地方是沒有賓館、酒店式的“客棧”,只有旅社和招待所。
招待所往往是單位內部建的用來招待客戶或者自家像陳山河他們單位的招待所一樣,供戰士們的家屬或者其他單位過來學習交流的官兵落腳。
旅社一般是供出差的人士落腳,需要介紹信才能辦理登記入住,往往條件特別差。
後安生產隊所在的公社不過是個偏遠小鎮,只有一家國營紅日旅館。
紅日旅社是一排長長的紅磚平房,分為單間和大間。
單間也不是幾十年後那種一人一居的單間,而是根據房間大小擺四五張床。
大間就是大廳裡擺著一二十張床,男女老少都能住,毫無隱私可言。
其實在這邊公社,大部分老百姓不太注重隱私,往往一家七八口人會擠在一張炕上。
確切地說,是因為窮顧不上講究隱私,老百姓第一追求是便宜。
住旅社也確實很便宜,單間五毛大間三毛。
當然公社不大,也沒什麼差旅人士,生意不是很好,沒什麼人住宿。
江拾月和李春天住在一個單間裡。
路徵不放心兩個姑娘的安全,也跟著在旅社開了間房。
李春天對此嗤之以鼻,“我倒覺得有你在才不安全!”
路徵獰笑,“那我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不安全!”說著把李春天往自己房間裡拖。
“你幹什麼?”李春天不從,抬腳就踹。
“噓!”路徵拼著捱了一腳,齜牙咧嘴地指著隔壁房間道:“人家馬上要結婚了,你給人家小兩口點兒獨處時間行不行?”
李春天:“……”
李春天又強行把陽陽也從房間裡抱走,美名其曰跟陽陽討論中醫藥學。
***
江拾月上輩子也是個“飛”人,日常靠“飛的”出行。
按理說沒有認床的毛病,可住在這破舊且復古的旅社中還真有些不習慣。
陳山河似乎有先見之明,把江拾月在家睡的床單枕頭拿了過來。
江拾月坐在隔壁床上看著陳山河忙活著給她換床單枕頭。
“陳山河。”
“嗯。”
“我好像發財了。”
陳山河手上動作不停抽空扭頭瞥江拾月,眼神疑問。
江拾月把手腕上的鐲子朝他晃了晃。
陳山河:“……”
一個銀鐲子算發財?
江拾月自己兜裡的錢買銀鐲子得按堆買。
江拾月見陳山河不信,把鐲子擼下來遞給他,“你能不能開啟它?”
陳山河:“??”
閉口鐲開啟?那不是得弄斷?
江拾月起身走到陳山河身邊指著鐲子今天被磕到的地方,“你看這塊地方顏色有點不對。”
陳山河對著昏暗的燈光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來哪裡不對。
江拾月意識到,燈光都是黃的,當然看不出來,於是連說帶比劃,讓陳山河把鐲子的“衣服”脫掉。
陳山河猶豫了下還是聽從江拾月的話,找前臺借了個小螺絲刀,艱難地沿著縫隙輕輕把鐲子表層撬起。
只敲開尾指指甲蓋大小的位置,就能清楚的看見裡面金燦燦的。
“這是?”陳山河詫異。
“銀包金手鐲。外面是樸實無華的銀層,裡面是實心的金手鐲。”江拾月解釋。
78年物價極低,就算是金子一克也不過塊兒八毛錢。
這金手鐲大約三四十克,也就是三四十塊錢。
對江拾月來說不算什麼,但是關鍵時刻夠吳秀娥和陳定國救命。
江拾月的意思是想把手鐲還給吳秀娥。
陳山河搖頭,“我娘不會收的。”
金也好銀也罷都沒有當傳家寶的價值。但,確實吳秀娥的娘傳下來的也是對江拾月的認可。
最起碼趙綵鳳就沒這待遇。
在江拾月的堅持下,陳山河退了一步,說等辦完婚禮回部隊的時候再還給吳秀娥。
說起婚禮,陳山河猶豫著開口:“江拾月,這回你想好了嗎?”
“什麼?”江拾月不明所以地抬起頭。
她坐在床邊,他站在她身前。
“想好嫁給我了嗎?”
只這麼一句話,江拾月突然覺得房間裡的空氣有些凝固,溫度也升高了不少。
她莫名生出一絲緊張,垂下頭不看陳山河。
輕輕“嗯”了一聲。
陳山河近乎單膝跪地的姿勢,蹲在江拾月面前,仰起頭看著她的臉,鄭重承諾:“我不會讓你後悔嫁給我的!”
“我相信。”江拾月開口,唇角忍不住揚起。
柔和的燈光下,江拾月美的不可方物,美眸皓齒,嫣然一笑。
陳山河心跳失速,喉結滾動,不受控地半仰著頭湊近江拾月。
吻上了江拾月的唇。
淺淺的菸草氣息由外及內把江拾月包裹起來。
江拾月兩手緊緊地抓著床單,怔怔地看著陳山河,忘了反應。
他的臉就在自己面前放大到長長的睫毛要戳到她的眼睛。
“乖,閉眼。”陳山河啞著嗓音提醒。
江拾月閉上眼,鬆開抓著床單的手,主動勾住陳山河的脖子。
得到鼓勵的陳山河兩手摟住江拾月的腰,越發地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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