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0章 陳山河,你該慶幸你找了個好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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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山河依舊沒太大反應,警告地喊大劉的名字,垂眸對姚騰飛道:“你是個現役飛行員。應該清楚讓你開戰鬥機不是為了讓你跟人逞兇鬥狠。是為了讓你保家衛國,保護我國領空不被侵犯。
你們要沒事就回招待所,這不是你們能來鬧事的地方。”
姚騰飛“嘁”了聲,“陳山河同志,請允許我提醒你,你已經不是飛行大隊的隊長,輪不到你來教訓我們。再說,你少說的這麼偉大。你覺悟那麼高你當什麼逃兵?不過試駕了一架新機而已,你就嚇到躲到後勤保障營?!從此連飛機都不敢碰了?”
他指著修理車間的方向,“你試駕的那臺戰鬥機現在、此刻就停在那裡,你敢去看去摸嗎?你還敢開著它上天嗎?慫貨!”
陳山河目光微動,順著姚騰飛指得方向看了眼,“誰開那架飛機我管不著。但是,誰修那架飛機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讓開!”
大劉從後面推姚騰飛一把,“你特麼罵誰呢?演習的時候你們不過是手下敗將,在這裡吵吵什麼?”
“艹!”姚騰飛沒防備,被推了個趔趄,頓時惱了,“大劉,你特別想打架是吧?來啊!”
他擼起袖子朝大劉衝過去。
跟著他的那兩個人也罵罵咧咧撲向大劉。
“演習是紅藍對抗,輸了關我們什麼事?!”
“怎麼?想仗著人多欺負我們隊長?!慫包帶的兵也是㞞包,你們不是個兒。”
陳山河眼疾手快,扔下手裡的麻袋和冰桶冰盆。一手揪著一個拽了回來,“這裡不是打架的地方!要打先把身上這身衣服脫了出去打。”
但他只有兩隻手,來不及拉姚騰飛。
眼看,他們就要打在一起。
姚騰飛的拳頭眼看就要招呼到大劉臉上,大劉的腿也抬了起來。
這時,一盆冰被塞進姚騰飛懷裡。
特別熱得情況下,乍然被冰,姚騰飛凍得一機靈,“哎呦”一聲,收回手去推冰盆。
江拾月笑眯眯收回手,“姚同志,大熱天別這麼大火氣,請你吃冰!”
“我……”艹!姚騰飛硬生生咽回最後一個字,看著擋在大劉身前的江拾月,打也不能打,罵也不能罵,被迫抱著個大冰盆一張臉憋到有些扭曲。
大劉收回差點踢到江拾月的腿,摸摸鼻尖看了陳山河一眼,退後一步。
陳山河目光越過姚騰飛落在江拾月臉上。
江拾月權當沒看見姚騰飛的憋屈,依舊笑眯眯的,“姚同志,雖然我只是個家屬,不懂你們當兵的規矩。但,在大院裡私下打架鬥毆應該會被懲罰吧?你們當中萬一誰恰好要提幹升官什麼的會不會受影響?”
姚騰飛愣了下,鬆開了緊握的拳頭。
他現在還是副隊長,這次比武立了三等功,沒意外回去就可以轉正。
江拾月指了指陳山河,“我家山河既然能當上營長,既然還沒脫下這身軍裝。就證明他人品能力都過關。還是你覺得上頭的領導都識人不清昏庸到用一個逃兵管理一個營?抑或是下面計程車兵們都蠢笨好騙這麼擁護一個逃兵?”
“他……我……”姚騰飛啞口無言,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反駁。
既不能說領導昏庸更不能說士兵們蠢笨。
大劉:“……”
雖然江拾月是幫他們說話,但是為什麼高興不起來?
半晌,姚騰飛指了指江拾月,又對陳山河冷哼一聲,“陳山河,你該慶幸你找了個好物件!”
“羨慕也沒用。鬧夠了就滾回招待所!”陳山河明顯耐性用盡,說話不再那麼客氣。
“姚隊長……姚隊長。”一個士兵從遠處跑過來。
過來後看見陳山河,先敬了個禮,“陳營你回來了啊?”
陳山河點頭,“有事?”
士兵點點頭,“我是來請姚隊長他們的。咱們團長說為了慶祝你們比武歸來,組織大家一起聚個餐。”
大劉在一旁附和:“對!我們也收到通知了。這不正想跟我媳婦兒一起過去?!陳營,你既然回來了一起過去吧?團長還說這事來著。”
陳山河沒著急回話,先側頭問江拾月,“你累嗎?要不要去?”
江拾月則低頭看陽陽,“陽陽,我沒參加過這樣的聚餐很想去看看,你能陪我一起嗎?”
陽陽先看了看江拾月,又抬頭看看陳山河,最後點了點頭。
陳山河:“……”
陽陽的眼神是他理解的意思嗎?
怒其不爭?!
不過,現在的江拾月比以前那個人格聰明不是一點半點。
三番兩次機智化解了姚騰飛的找茬,又借自己之名沒給陽陽留拒絕的餘地。
姚騰飛他們三個再不情願也不敢當著團長的人打架,見陳山河一家三口要去參加聚餐,紛紛表示他們也去。
江拾月牽著陽陽回家放東西換衣服,陳山河把車鑰匙給了大劉,讓他還回去,自己回家換衣服。
江拾月從裡屋換好衣服出來時,陳山河褲子換好了,正往脖子上套海魂衫。
一長條瘀青從陳山右側的肩胛骨斜到腰的左上方。
看著都瘮人。
他背上還有幾處破皮的地方,都比額角的傷嚴重。
有些地方傷口看起來還挺深。
江拾月倒吸一口氣,走到陳山河跟前,“你背上的傷都是下午救我砸的?”
陳山河看不見自己得後背,不知道背上怎麼樣。只覺得被江拾月的目光盯著,比那些傷還讓他不自在,加快了往下拉衣服的速度,說了句,“沒事。”
江拾月攔住陳山河,“別動!你背上破皮的地方得上藥。那些鐵管鐵片上有鐵鏽,萬一得破傷風就麻煩了。”
江拾月指揮著並不情願的陳山河坐在桌邊,自己把下午從衛生室拿的藥找出來,坐在陳山河身邊給他上藥。
近了她才看見,有些傷口邊緣不整齊,皮肉有點外翻看著都疼。
陳山河竟然一聲沒吭過。
“消毒的時候有點疼,你忍著點啊!”江拾月說完拿著棉棒沾著酒精一點點的給陳山河擦拭。
一邊擦一邊輕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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