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6章 再給我生個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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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拾月抱起陽陽親了一口,“小陽陽,媽媽想死你了!”
陳山河吃味地指了指自己的臉,“我呢?”
江拾月樂不可支,虎口卡住陳山河的下巴,左搖右晃,“陳山河,你還是我認識的陳山河嗎?”
要知道即使四年過去,也才82年,民風依舊淳樸,大部分人依舊保守。
陳山河應該屬於這大部分人中。
以前公共場合別說牽手,最起碼跟江拾月離著一米遠。
現在會當眾索吻?
江拾月覺得覺得新鮮。
陳山河哼哼兩聲,“這不是我媳婦兒馬上就是大老闆,以後見面都要預約了嗎?”
語氣裡的不滿,陽陽都聽出來了,撩起眼皮看他,眼神意味深長。
陳山河勾著江拾月的纖腰,低頭湊在她耳邊,“回家補上,要不然看我晚上怎麼收拾你?!”
江拾月:“……”
江拾月紅著臉輕咳兩聲,朝陳山河伸出手,“我的畢業禮物呢?”
陳山河另外一隻手裡拎著的盒子遞給她,“準備好了。”
江拾月迫不及待地開啟,愣住:“這是?”
陳山河送的是一架戰機模型。
跟陳山河夫妻四年,對戰機不說如數家珍,但是也大致瞭解。
這一架她從未見過。
“最新的。J12,還沒量產。”
江拾月眼睛亮了起來,隨即忐忑道:“這個給我?不需要保密嗎?”
當軍嫂四年,別得沒學會,就學會了這也不能說那也不能說。
“只是個模型,不涉及保密構造。是我手工做的你留著玩兒。”
陽陽突然開口,“他做了三個月呢!天天在家就搗鼓這個。”
江拾月:“……”
江拾月摸摸陽陽的頭,伸手勾住陳山河的脖子,快速在他唇上印了一吻,“這禮物我很喜歡。”
不算違心,但也不夠真心。
哪有幾個女人喜歡這些東西?不過是愛屋及烏。
沒辦法,陳山河就不說了,天生適合在天空中翱翔。
問題陽陽也跟著往這方面湊。
陽陽目前對開飛機興趣不大,但是對研究飛機興趣不小。
自手機專案後,陽陽又迷上了研究戰機。
先是拆,拆了陳山河所有收藏的模型。
嚇得江拾月連夜把陽陽打包送回京城。
自打民航放開,坐飛機自由了許多,對江拾月來說,週末都能回銀城或者京城。
陳山河氣得一天多沒吃飯。
江拾月不惜犧牲自己來安慰陳山河才免了陽陽一頓胖揍。
但是,天才就是天才。
陽陽最後又組裝好了大部分拆掉的戰機,只有一小部分過於精密的零件無法恢復。
看著陳山河難受的樣子,江拾月大筆一揮直接造了個實驗室送給陽陽玩。
陽陽再天才也只有五六歲,多數時候都是陳山河幫助他。
四年時間,部隊變化也挺大。
從四個口袋到恢復軍銜。
陳山河的肩章一換再換。
他們家有一個小箱子是專門放陳山河獎章獎狀的,光一等功都有六個。
當然,榮譽有多少,汗水淚水甚至是血水就有多少。
陳山河最近一次受傷是半年前。
一架敵機無視警告挑釁我方領空權威。
對方仗著自己飛機好技術高,像個惹是生非的熊孩子,踢人一腳就跑,看見人家追不上他就樂,等人不追他再回頭來踢一腳。
總之就是十分欠揍。
陳山河為保護領空,跟幾個戰友一起跟對方展開鬥爭。
戰友飛機被打中,當場墜毀。
陳山河打中對方,並且為了攔住對方飛回航母,也是中一彈。
發動機都停止執行了,指揮員讓陳山河跳傘逃生。
陳山河思索再三,決定強行迫降。
因為他開的是最新戰機,還沒量產,無論如何不能讓飛機墜海。
強行迫降,飛機是保住了,陳山河又進醫院住了一個月。
江拾月又是最後一個知道他受傷的,又氣又心疼。
頭一次生出了讓陳山河轉業的念頭。
為此兩個人大吵一架,不歡而散。
站在一個普通百姓的立場,江拾月肯定擁護陳山河這樣的軍人。
他在就意味著國泰民安。
站在一個妻子的角度,沒有女人願意心愛之人的職業是走懸崖鋼絲,隨時都會有粉身碎骨的危險。
江拾月是空中飛人,把飛機當計程車打。
陳山河想哄人都不知道去哪追,更何況他還沒自由,哪裡能隨便離隊。
最後還是陳山河使苦肉計把江拾月騙回來。
兩個人深度溝通後,各退一步,陳山河答應轉研發崗。
想起這事,剛親完陳山河的江拾月又瞪了他一眼,舉著手中的模型機問他:“當初說好的轉研發崗呢?”
陳山河心虛地摸摸鼻尖兒,“領導沒批。”
江拾月冷哼一聲,“你早就料到是不是?”
“哪能呢?主要領導問我轉崗理由,我總不能說我媳婦兒怕我死是不是?”
江拾月:“……”
“今天你畢業典禮,咱們不說這些。我訂好位置了,請你吃大餐去。”陳山河擁著江拾月往外走。
“鐵公雞拔毛了?”
陳山河:“……”
“這話說的,跟我對你多小氣似的。”
說來憋屈,他的收入現在能吊打國內八分之九十的工薪階層,算是高收入的鐵飯碗。
年薪大幾千,別人眼中妥妥的精英男士。
可是在他們這個家,陳山河經濟收入再高,充其量也就是個零花錢。
衣食住行用都是江拾月安排。
陽陽聞言率先跑向車門。
江拾月狐疑道:“這小子今天感覺特別乖呢?”
陳山河意味深長道:“你回家就知道為什麼了。”
***
窗外的月光透過二樓的窗戶撒在床上。
房間裡開著空調,江拾月卻是一身薄汗。
她鬢角的髮絲黏在臉側,貝齒咬著上唇尖兒,十指指尖摳進陳山河的背。
兩個人凌亂的呼吸交織在一起。
陳山河想起什麼,停住動作,低頭看著江拾月,“月月。”
江拾月睜開眼。
眼尾猶帶淚光,不明所以地看著陳山河,“嗯?”
“再給我生個孩子吧?”陳山河低頭吻上江拾月的唇。
早就想要一個女兒。
只是念著江拾月上學,才辛苦忍了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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