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 你叫我爸也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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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文君猶豫了下,還是往江拾月跟前挪了挪,然後張開胳膊試探性的靠近江拾月。
江拾月心裡是想躲得,身體卻沒動。
大概是因為心底深處不屬於她的對母親擁抱的渴望。
葉文君抱住江拾月,心裡做好了被推開的心理準備。
等了會兒卻沒見江拾月動,於是摟著江拾月的胳膊更用力了些。
“月月。我跟你爸錯過你成長錯過你嫁人生子。但,不代表我們不在乎你過得好不好。就我們跟陳山河接觸來看,他確實很好,是個很優秀的青年,也看得出來他很在意你。至於你們兩個之間發生了什麼,有誤會還是其他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女兒我只希望你健康平安快樂!如果不快樂你想放棄這段婚姻,我也支援。雖然,你並不需要。”
江拾月眼淚毫無徵兆地流了下來。
被冤枉她沒哭。
在審訊室一遍遍接受那些錐心的問話時她沒哭。
在跟陳山河說離婚時她還是沒哭。
揹著人她流過淚,但是人前她沒流過一滴淚。
這一刻,卻再也繃不住。
“媽!”江拾月回手抱住葉文君,趴在她肩上嚎啕大哭。
像普通女孩一樣,在外面受了委屈回家來找媽媽慰藉。
***
招待所房間不怎麼隔音。
在茶几前對坐的江尹青和陳山河都聽見了江拾月的哭聲。
尤其是陳山河,職業關係,耳朵更靈,本就時不時往兩個房間相鄰的牆看過去,聽見動靜更是直接把手裡的酒杯放下,下意識想起身,隨即想起什麼,又重新坐了回去。
江尹青是察覺陳山河的反常,順著他目光看過去,等到江拾月哭出聲才聽見。
“你讓她哭的?”江尹青問,但,肯定的語氣。
陳山河垂頭。
江尹青提壺給陳山河倒了杯酒,陳山河忙接住。
“雖然,作為老丈人我應該在這種時候不分青紅皂白訓你幾句。但是,作為一個失職的父親我沒資格評論你們的事。不過,我的工作讓我多多少少能理解一些。自古忠孝難兩全,有時候難全的不只是孝道,委屈的還有身邊的人。”
陳山河還是什麼都沒說,只端起酒杯跟江尹青碰了下,杯口略低於江尹青的酒杯。
江尹青“哼”了聲,“理解歸理解,但是我是不會幫你說好話的。”
不待陳山河開口,他苦笑著搖頭補了句,“當然,我說也沒用。”
“嗯,謝謝爸!”陳山河點頭。
“你這聲爸我現在可不敢答應。拾月這丫頭打小就倔,特別有自己的主意。她要是不打算跟你過了你叫我爸也沒用。”
陳山河掀起眼皮看了江尹青眼,點點頭。
***
大概是這個擁抱給了葉文君勇氣。
她等江拾月平靜下來開口:“月月,人活一輩子總要受這樣或者那樣的委屈。我沒參與過你們的生活說話也許不夠客觀。但是作為一個土埋大半截的人,我能看得清你在意他,也看得出他在意你。
我不清楚事情的始末,但是我可以跟你說說他找我們這段時間的表現。”
葉文君說的比之前在茶館裡江尹青說得更詳細。
葉文君說其實最初他們進這個實驗專案的時候就已經有兩層身份。
一層就是普通人的身份,街道和派出所都能查到的那種。也就是後來江拾月政審提供的那套。
另外一層就是實驗室研究員。
但是當時保密級別不夠高,她跟江尹青就像尋常夫妻一樣按時出門上班,當然下班就不一定按時了。
他們的鄰居對他們的印象大概就是很忙的一對夫妻。
直到後來,他們明面上的身份恰好在被打擊範圍內。
在最上頭領導被調查那段時間,他們也吃了些苦頭,天天被提到街上去,動輒就寫檢查挨批。
後來上頭當機立斷直接把整個專案隱藏起來,同時也進行明面上的善後工作。
那時候一切進行的比較匆忙,難免有些疏漏。
陳山河跟江拾月結婚時的政審要求低,無非就是看看江拾月以及直系親屬有無犯罪記錄什麼的。
派出所和街道的檔案都是更改過的,自然能過審。
但是這次江拾月涉嫌竊取部隊軍事機密,事情比較大,審查工作比較細,所以難免查出來很多作假的細節。
就是因為這樣,哪怕已經有確鑿證據證明竊取機密的是徐麗,江拾月還是無法洗脫自己得嫌疑。
在江拾月的審查中,陳山河理應是避嫌的,所以從江拾月的審查開始,他跟江拾月就得分開。
陳山河藉此機會請事假到京城調查。
當初的實驗專案,等級一升再升,實驗成果更是成為能影響一個時代的榮譽。
而江尹青也從實驗室助理一路升到了專案負責人的身份。
現如今專案早就結束了,但是保密期沒過,他們夫妻的衣食住行都是受到監視和保護的。
說軟禁有點過,但,差不多就是這麼個意思。
他們在京城郊區某個療養院裡一呆就是兩年,還有最後一年,等保密期過,他們才能迴歸普通人的生活。
“我跟你說這些就是為了告訴你在這種限制下,要想找到我們有多難!”葉文君在江拾月的手背上輕輕拍了拍。
葉文君和江尹青在大眾視線中消失了這麼多年,加上他們一直刻意保持低調輕易不跟親戚朋友打交道,知道他們的人越來越少。
一雙子女都被催眠過,誰也不記得誰。
在公開渠道能查到的他們的資訊多數都是假的。
就是為了防止被他國特工盯上。
保密情報做到這種地步,想找到他們夫妻難如登天。
可陳山河抵達京城後,只用了三天時間就找到了他們。
“我不清楚他是怎麼做到的。坦白說我跟老江都很吃驚。我們見到他的時候他跟現在完全不是一個人,特別狼狽。鬍子拉碴,一臉憔悴,眼睛充血,嗓子啞到說不出話。”
葉文君頓了頓,目光落在自己抓著的手上。
江拾月在聽見這些話時,手不自覺地握成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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