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親生父母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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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拾月左右看了看,確定對方似乎大概喊的就是自己。
她茫然地看向對方。
兩個人的穿著打扮都很質樸,但是氣質不像普通人,不是從事教研工作就是從事科研工作的。
這兩張臉江拾月沒什麼印象。
奇怪地是明明兩張陌生的臉,她卻有些熟悉感。
甚至在看見他們時,心裡酸酸漲漲的,眼睛也溼。
認識的人?
可記憶裡完全沒有。
“月月。”婦女剛到江拾月跟前眼圈就紅了,喊她名字都是哽咽的。
中年男人忙在她背上輕拍了拍,“別急!別急!月月這不是好好的等著咱們嗎?”
江拾月剛想張口,目光從婦女的頭頂越過看見了站在不遠處的陳山河。
他穿著軍大衣。
很土的軍大衣在他身上像是可以隨時去時裝週亮相的潮服。
明明遠到看不清他的表情,卻還是感覺到他的目光越過熙熙攘攘的人群落在她身上。
專注且深情。
一如既往。
江拾月不動聲色地收回目光,禮貌地露出八顆牙齒,笑問:“請問你們是?你們認識我?”
婦女僵了下,隨即“哇”地哭了出來,“月月,你連我也不認識了?”
江拾月嚇得緊緊閉上嘴一個字都不敢再說。
“老江,月月不認識我了!”婦女鬆開手朝身旁的中年男人撲過去。
江拾月:“……”
單聽這控訴的語氣,好像她是個負心漢。
老江歉意地朝江拾月笑笑,不慌不忙地在婦女背上輕拍了嚇,“沒事。她只是暫時忘了,很快就想起來。你別哭呀!再哭來不及把事情講清楚,她就要走嘍!”
江拾月:“……”
您這是哄人還是嚇唬人呢?
不過……
她側頭看了眼近在咫尺的火車,很配合道:“對。我的火車馬上就要出發了。”
事實上該上車的旅客已經差不多都上車了。
站臺上還剩零星幾個人。
“啊?”婦女一邊抬手擦眼淚一邊抓住江拾月的手,“月月,你不能走!”
江拾月:“……”
她用力掙脫,再次追問:“不是,你們到底誰啊?”
“我是你.媽媽啊!”
“我是你爸。”
兩個人異口同聲地開口。
江拾月:“……”
大約江拾月質疑的表情又刺痛了中年婦女,眼見她眼淚又開始掉。
江拾月頓時有些頭疼。
這怎麼還憑空蹦出一對父母來?
這麼大事不管真假,江拾月都不能當沒聽見,回頭看了眼一再提示即將要開走的火車,咬牙道:“這裡太吵了,咱們找個地方聊吧?”
***
最後,江拾月選在了火車站附近的茶館。
她點了一壺茶,給陽陽要了一杯白開水,給他找出一本書。
有書看,陽陽就會自動進入自己得世界。
“你們說是我父母,有什麼辦法能證明?”江拾月開口。
說完自己都想笑。
這跟新世紀那些奇葩證明有什麼區別?
果然,中年婦女一聽就又“嗚嗚”地哭了起來,“月月真不認識咱們了。她都不記得咱們。”
老江安撫地輕拍中年婦女的背,“你哭什麼呀?她不記得咱們就讓她記起來嘛!”
中年婦女被安撫到,但仍舊抽抽噎噎說不完一句完整的話。
還是老江開口:“坦白說,我沒想到我們一家人會在這樣被動的情況下相見。”
江拾月靜靜地聽著。
她直覺這倆人應該是真是原主的父母。
只是很神奇,原主記憶裡確實沒他們的存在。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證明我們是你的父母。”老江苦笑,“這樣,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有一對高學歷夫妻投身科學研究事業,想為國家貢獻自己得力量。
偏生實驗進行到關鍵時刻,大環境發生了動盪。
有知識反而成了不好的事。不僅如此,他們的實驗室的負責人因此被革職弄到偏遠農村勞動改造。
後來,還是上頭某些領導知道這個實驗的重要性,想方設法保全下來了這個專案其餘的人。
但是在當時的環境下,想做到這一點很難很難。
像老江家,除了他們兩口子之外還有一兒一女。
當時兒子已經下鄉。
剩下江拾月一個女兒。
他們可以藏到窮鄉僻壤與世隔絕,但是江拾月不行。
她還那麼年輕,不應該跟著他們過苦行僧的生活。
經過諸多波折,百般斡旋,求爺爺告奶奶之後,終於做了一個決定。
找了個很厲害的催眠大師給江拾月催眠,篡改了她的記憶。
讓她忘記了江家得一切。
她記憶裡的父母重男輕女,把她扔到偏遠地方插隊,就為了保全她哥哥。
讓她痛恨家裡人,半點都不想聯絡。
實際上,她記憶裡那個家得地址都是假的。
但是街道上確實有他們一家得資料,但是所有的一切都準備的十分周全,要不然也躲不過審查。
只是沒想到江拾月最後當了軍嫂。
江拾月靜靜地聽著。
從老江細碎的描述中提取自己想知道的資訊。
良久,等老江講完,她才開口:“那為什麼現在出來找我了?你們實驗做完了?”
老江點頭:“實驗的進度比我們預計的快。實驗結果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好。而且隨著形勢變化我們那項研究已經變得特別特別重要。所以我們的工作後來性質升級成了真正的保密工作者。
前年我們的實驗結束,按規定要等三年保密期滿,我們才能聯絡你跟你哥哥。但是……”
他往門外看了眼。
陳山河站在路邊樹旁,垂著頭,手裡夾著煙。
“陳山河找到了我們。跟我們說你出事了需要我們證明自己是你的父母,需要我們的政審。”
中年婦女也跟著往門外看了眼,“距離當初我們躲起來已經過了這麼多年,再加上後來我們的工作保密升級成了國字頭的專案之後,想找到我們更是難上加難。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找到我們的。”
江拾月無意識地端起杯子就往嘴邊送,張開嘴卻喝了個空。
原來杯子裡早就沒有水了。
江拾月:“……”
乾脆放下杯子,視線也忍不住看向門外。
門外的陳山河像是有感應一般,抬頭看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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