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2章 大年初一蹲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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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山河最終也沒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喝醉酒的江拾月根本不配合。
不光不配合還沒有平時半點的理智,又哭又鬧。
指責陳山河變心,控訴他不愛自己。
再後來哭著喊著想家,說想她的爸爸媽媽。
想她的閨蜜。
想她的網想她的手機。
陳山河越聽臉色越沉重。
江拾月卻沉沉睡了過去。
陳山河坐在沙發上,看著躺在自己腿上睡著的江拾月,眼裡浮起無盡的悲傷。
***
江拾月再次醒來時,房間裡一片漆黑。
不對,這不是她的房間。
她房間裡的床已經換成了自制席夢思彈簧軟床,而現在睡的這張床就是普通的硬木板床。
江拾月閉了閉眼,再睜開,視線好了不少。
頭頂的牆上開了一扇小窗。
很小,恐怕連腦袋都伸不出去那種。
狹小的窗戶透進一點微光以及炮竹聲。
房間也很小,除了她睡的硬板床沒有任何一樣傢俱。
床尾似乎坐著一個人。
江拾月嚇了一跳,坐起來。
床尾的人被驚動跟著醒來,啞著聲音道:“你醒了?”
“陳山河?”江拾月不可思議地問。
“嗯。”
“這是哪裡?我們為什麼會在這裡?”
陳山河沉默了會兒,卻沒直接回答江拾月的問題,“月月,你現在清醒了嗎?”
江拾月點頭。
不見陳山河回應才意識到他可能看不見,“嗯”了聲。
“你能不能誠實回答我幾個問題?”
江拾月再次“嗯”了聲,努力控制住自己想往他那邊靠的衝動。
她不傻,這地方只能讓其一個詞:牢房。
她一覺醒來就從臥室到了囚室,消失這麼多天的陳山河卻一起關在這裡,絕對不可能是來跟她兒女情長的。
“你到底是誰?”
“江拾月。”
這個問題,從她穿過來,陳山河問了她很多次。
但,她只能給出這個答案。
“你不是江拾月。”
江拾月苦笑:“那我是誰?”
“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我自己娶來的妻子什麼樣我還是知道的。她好吃懶做、愛臭美、聽風就是雨,性子蠻橫霸道,特別自私。包括我和陽陽在內,大家都不喜歡她。還有,她肚子裡沒多少墨水,寫字也很醜。雖然是大城市出來的但是並不見識多廣,甚至有點鼠目寸光!總之跟你是完全相反的型別。”
江拾月聽到這裡就明白,陳山河這次鐵了心要一個答案了。
他注意到她這麼多反常,卻從來都沒提過。
確切地說是懷疑過,但是沒有證據。
這次沒有一個合理的答案,她恐怕很難走出這個地方。
陳山河目光往她身上落了落:“你不一樣。你聰明睿智、冷靜沉著、有文化有理想有主見有膽識有魄力。不光是個好妻子還是個好母親。但,不管你有多好,你始終不是江拾月,她去哪了?你是誰?哪個國家的人?是怎麼做到冒名頂替的?目的是什麼?”
江拾月攤手,長嘆:“你這些問題,我一個都回答不了。我確實是江拾月。一個死過一回的江拾月。”
陳山河並不信,“我說過,那條臭水溝我去看過。你說碰到後腦勺的那塊石頭我見過,坦白說,拿它砸死人都費勁,別說只是撞了下。”
“沒不過腳面的水還能淹死人。有個詞叫巧合。”
“行。就算你說得是真話。那你又是怎麼死而復生的?”
江拾月翻個白眼,“這事我真不知道。這樣,你要不信我,你把我帶醫院去解剖下?”
陳山河:“……”
聽出她話裡的強行壓抑的怒氣,陳山河聲音軟了三分,“月月,這件事不解釋清楚,你就永遠出不了這個門。”
“那我能不能先問一句,我到底是為什麼被抓進來?”
“間諜罪。”
江拾月:“……”
倒吸一口涼氣:“怎麼就間諜了?我幹什麼了?”
“我們單位很機密的檔案被人動過。”
“關我什麼事?”江拾月氣笑了,“我連你們檔案在哪藏著都不知道。以前跟著你在修理營住,現在我上大學,寒假才回來沒兩天你就出任務了。我在這裡鬼都不認識一個,整天忙著跟於主任他們一起做生意。哪有時間去偷你們的檔案?”
陳山河道:“你身上疑點最多。這半年來你性格大變,行事作風大相徑庭,全修理營的官兵家屬都可以作證。”
“就因為我改邪歸正我就成間諜了?難道犯錯的人就沒有改過自新的機會了嗎?”江拾月渾身哆嗦,語氣都有些抖更多的是失望,“陳山河,別人都不信我你也不信我是嗎?”
陳山河沉默。
“呵呵。”江拾月攏了攏被子。
這牢房不知道建在什麼地方,陰冷陰冷的。
大年初一,別人闔家團圓,她在大牢裡蹲著。
越想越氣,江拾月冷哼一聲,“判人死刑是不是也得有個審判過程?我就睡一覺直接判刑了?”
“等天亮,會有人來審你。”
“那你在這裡幹什麼?怕我跑了?”
陳山河輕嘆,“今天過年。”
怕你一個人在這裡害怕孤單。
江拾月跟陳山河夫妻這麼久,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但是並不領情。
“用不著你假好心!你都不信我還不如眼不見為淨。”
“月月。你連我都說服不了怎麼說服審查組的人?這不是兒戲!這次的事情很嚴重。”
江拾月起身下床,站在陳山河面前,從上到下一顆顆開始解自己的衣服釦子。
陳山河皺眉:“你要做什麼?”
“脫衣服呀!你不是說懷疑我是冒名頂替的。你還說你不瞭解別人還是瞭解自己娶回來的妻子。我身上有什麼特徵別人不知道你應該知道吧?”
陳山河抓住江拾月的手,制止她再動。
她的手冰涼,陳山河心疼地把她拉進懷裡裹著,“月月,別跟我置氣。現在的情況對你很不利。你父母找不到了。沒有人能證明你是你,我也不能。”
就算他記得她身上哪有胎記哪有痣,說不定間諜也一一仿照呢?
“就算我能也沒用。”陳山河道,“我是你的丈夫,也需要被審查。”
不過只是停職審查,用不著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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