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慰問?審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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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拾月拉開門,外面站著田國志和他的秘書還有一個她不認識的陌生的中年男人。
也是四個口袋。
江拾月怔住。
“嫂子,不好意思,這麼晚還登門打擾。”田國志先開口,和藹親切中透著爽朗。
江拾月忙把田國志他們讓進屋,心裡腹誹著他這個時間來做什麼?
當然,只是疑惑而已,大院的安全不分白天黑夜。
“田隊,您怎麼有空過來了?還尋思等山河回來我們一起去拜訪您。您在花城幫我們那麼大忙還沒當面道謝。”
田國志擺擺手,“小事。今天過來是給你介紹個人。”他指著旁邊四個口袋的中年男人道:“這是陳山河他們的大隊長秦開元。”
江拾月主動伸手跟秦開元握手,“秦隊好。”
雖然不太懂他們飛行員的編制,但,盲猜秦開元在這裡的地位約等於陳山河在修理營時的團長。
“嫂子好。我們來是問問嫂子你這裡還有什麼需要幫助的?陳山河出任務,你自己在這裡背井離鄉,有什麼需要你儘管找我。”
江拾月鬆了口氣,原來是領導慰問。忙道沒什麼需要,說家屬院生活挺好的,什麼都有,大家都是一家人。
秦開元約莫四十歲出頭,風趣健談,似乎對江拾月的事特別感興趣。
問她為什麼突然想開始做生意,第一筆錢怎麼賺的,車是怎麼買的。
江拾月隱約覺得秦開元打聽的有點多,但,田國志時不時會補充一句,在場的又不是一個人,而且是陳山河的領導,江拾月不好拒絕,只能一一回答。
包括去黑市的事也說了。
期間田國志的秘書或者說勤務員主動去廚房幫忙燒了一壺水過來。
等田國志跟秦開元離開,江拾月眉頭皺起。
兩輩子頭一次當軍屬,也是頭一次被慰問。
難道慰問除了關心她還得審問她的生活日常嗎?
當然田國志和秦開元能走到這個位置,說話都特別圓滑,聊天過程不會讓江拾月有半點反感。只是江拾月上輩子就是從客戶經理做起的,跟客戶打交道太多,對一些話術和心理戰術比較敏.感。
總覺得秦開元關切裡藏著試探。
但,江拾月跟家屬院的嫂子們都不熟,陳山河也不在家,她也不知道跟誰請教,只能把疑惑埋在心裡,回頭盯著陽陽,“陽陽,咱們去洗澡睡覺?”
陽陽沒回她,目光停在印著牡丹花的大紅皮暖壺上,似乎有些困惑。
“怎麼了?”
陽陽搖搖頭,跟著江拾月往浴室走,走到半路還是回頭看了暖壺一眼。
***
大年三十,官兵們開始輪休。
除了需要站崗的人,其他人就可以休息了。
站崗是輪換站崗,當天有崗的堅決不允許飲酒。
其他人可以適量。
在新世紀部隊是不允許飲酒的。
上午江拾月帶著陽陽去看了吳秀娥和趙定國。
趙定國現在已經能站起來,但是走不了。
不過這個進步已經讓吳秀娥高興到哭了好幾回。
中午留江拾月留在這裡吃的午飯。
在陳山河老家,年夜飯不是夜飯,只能叫年飯,是大年三十中午吃的。
吳秀娥嘆息:“大過年的山河也不回來。”
陳定國道:“兒子那是出任務。他們哪有過年?想當年他們去朝鮮的時候,外國人還想回去過他們的年呢!但最好不還是誰都沒回去?打仗這事還能節假日嗎?”
吳秀娥反駁:“現在又不打仗,怎麼就不能過年了?”
難得看見吳秀娥嗆聲,江拾月有些意外,但是人家老兩口吵架江拾月也不好說什麼,低頭吃飯。
陳定國也少見吳秀娥發火,訕訕道:“和平年代才更要小心人家欺負咱。你看……”他筷子朝上指了指,“咱們來這小半年,天天聽見飛機起飛降落。我那些病友大都是撿回一條命。和平年代不還是有戰爭?
有次跟一個病友聊天,問他腿是怎麼傷的。他說有外國戰機不顧咱們得警告強行進咱們領空。就跟強盜進咱們家裡搶東西一樣,壓根不管你願意不願意,強行破門進入。
我聽得心裡不舒服,我就問他,咱們不是有什麼偵察機,地面監測裝置什麼的,怎麼就能讓對方靠近呢?”
吳秀娥和江拾月都齊刷刷地看著陳定國,顯然也都想知道答案。
“我病友說人家戰機上配備的裝置比咱們先進太多太多,不但能躲過地面監測還能躲過偵察機。重要的是人家都闖進咱們家了,咱還打不過人家。咱們的飛機落後,跑起來追不上人家。”
江拾月抿了下唇,落後就要捱打這句話是祖輩們用鮮血得出來的結論。
吳秀娥追問:“後來呢?”
“後來我病友的搭檔犧牲了,他倖存。也不算是倖存是他戰友救他一命。咱們這些戰士也很有血性,打不過就同歸於盡。他戰友強行把他從戰機上驅離,他自己撞向敵機,機毀人亡。他因為沒準備,開傘不夠及時,傷了腿。”
吳秀娥“啊!”了聲,有些唏噓。
“最氣人的是,咱們機毀人亡了,人家卻沒有。”
“什麼意思。”
“人家的飛機效能比咱們好,比咱們得飛機結實扛撞,本來應該晚一步也會墜機。但是人家多堅持了一會兒離開了咱們得領土領空領海,然後被人家的航母接住弄走了。咱們要是有航母多好!”
“這不是欺負人?那這事就這麼算了?國家不應該出面交涉?”江拾月問。
“肯定交涉。”陳定國道,“但結果不理想。人家一口咬定戰機失控所以才闖入咱們領空的。咱們沒抓到人家的飛機也沒有證據,只能接受少許的物質賠償。”
江拾月沒說話了,但是因為陳山河外出,心裡升起的那點兒委屈漸漸消散。
陳定國還在教育吳秀娥,“所以,你說和平年代還有沒有戰爭?只是像這種不上新聞的事咱們在家聽不到而已。就算現在的和平也是這些戰士們換來的。”
吳秀娥咕噥道:“我又沒說什麼,就是有點想兒子。”
江拾月側頭,看向窗外。
窗外是連續不斷地鞭炮聲,昨天下了雪,樹枝上白亮亮一片。
她也想陳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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