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想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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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家免學費就不錯了,還發小汽車?想什麼呢?”錢文文翻白眼,嫂子們可真天真。
徐麗突然開口:“所以,拾月嫂子的小汽車是怎麼買的?”
房間裡或站或坐或打牌或織毛衣或納鞋底的嫂子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沉默中透著疑惑。
王燕道:“也許是拾月嫂子的孃家買的吧?”
“不可能!”織毛衣的嫂子搖頭,“我家老楊有個老鄉在修理營,我們時不時也會去他老鄉家吃飯。有次正好趕上江拾月嫂子請全營官兵吃飯。注意,是全營!你想想千百號官兵啊!殺豬宰羊的,一桌子都是硬菜。我們都跟著沾光吃了個痛快!
吃飯肯定閒聊嘛!就八卦了幾句,江拾月嫂子是插隊下鄉的,聽說家裡沒人了就剩她自己。那些買肉的錢是她做生意賺來的。”
另外一個靠牆站著嗑瓜子的嫂子點頭,“對!這事我也聽說過。我有個老鄉嫁到那邊大院裡,不過不是修理營的。我聽我老鄉說,這個江拾月嫂子特別有意思。以前只知道敗家,連累的陳隊負債累累,得罪的家屬院嫂子和孩子們都罵個不停。但是今年夏天突然改邪歸正了。她把自己的衣服全部賣掉賠給了其他嫂子。還去製衣廠打工。打工賺的錢都去附近的村子裡換成了豬和羊請全營吃飯。
她還會自己設計衣服讓家屬院的嫂子幫忙做。就這樣那些嫂子們跟著她賺了不少錢。”
“嗯。”織毛衣的嫂子激動的抽出毛衣釺子在空中比劃了兩下,“你看咱們這邊條件算好的吧?但咱們家屬樓上的電視機可能都沒修理營那邊多。那邊嫂子們提起江拾月嫂子,個個讚不絕口。”
“……”
最初提問的徐麗,一直很認真的聽著,偶爾目光閃動,等到大家把知道的江拾月的事都吐露乾淨之後,才慢聲細語地開口:“可是,就按你們說的她從5月開始賺錢,不過七八個月時間,就能從負債累累到買起小汽車嗎?而且她還是大學生呢!從9月開始就上課了吧?”
錢文文“咦?”了聲,“對哦!也就半年時間她怎麼賺這麼多錢的?”
“不是說她會設計衣服?”
“那也沒那麼厲害!別說設計衣服,你去問問一個小製衣廠半年能不能盈利十幾萬。”
“那江拾月的錢哪來的?不會來路不正吧?”
房間裡因為這句話安靜了一瞬間。
王燕打圓場,“怎麼可能?咱們當軍嫂的都是過了政審的,江拾月嫂子既然已經是軍嫂,背景肯定沒問題。否則她連陳隊那一關都過不了。哎呀!要我說,人家拾月嫂子再有錢是人家的事,跟咱們有什麼關係?一個個在這裡八卦人家有多少錢做什麼?文文嫂子,你家那位今天飛了沒?我家老張今天早晨就出門了,現在還沒回來呢!”
“飛了。不過今天飛運輸機,問題不大。回來得晚上吧!”
“……”
話題就此岔開。
沒人注意徐麗眼中一閃而過的失望。
***
晚上,陳山河去大隊部開會。
江拾月盤腿坐在沙發上,看著守在電視機跟前打遊戲的陽陽,百無聊賴地輕嘆一聲。
自打穿越以來,她一直在忙,好不容易閒下來發現也沒想象中開心,反而有些無聊。
剛放寒假回來那兩天還比較愜意,天天睡到自然醒,帶著陽陽去市裡吃好吃的,或者去看陳定國和吳秀娥,晚上跟陳山河膩歪到半夜。
但是前幾天的新鮮勁兒過去,江拾月便懶得每天都開那麼久車往外跑了。
陳山河也不能總陪著她,他有訓練任務也有飛行任務。
只能空了回來陪她。
還剩下陽陽對她不離不棄,她走哪他跟哪兒。
但也只是跟著。
陽陽話依舊很少,還是個被動技能,只回話不主動開口。
而且陽陽大多數時間都在看書或者搗鼓零件。
他似乎喜歡上了研究手機,從花城帶了一部分零件回來,天天改來改去。
手機中的零件又小又碎,江拾月看不懂。
倒是陳山河有次看見很感興趣的樣子,蹲在陽陽旁邊看了半天,時不時還問陽陽幾個問題。
開始陽陽還耐心回答,後來大約是思路老被打斷,把陳山河給轟了出去。
然後陳山河不知道從哪弄了很多書回來,一半以上是外文書。
書都是跟無線電有關的。
陽陽頓時來了興趣,放下手裡的零件研究書本。但是,陽陽的知識庫裡只有漢字,英文得從頭開始。
於是陽陽又開始抱著英文字典開始看。
但是英文跟中文不一樣,中文是陽陽的母語,他學會認字就能看懂書。但是英文還得重新學語法學結構。
於是江拾月在家裡開設了一個英文補習班,學生就是陽陽和陳山河。
陳山河英文可以,但也只是可以,跟江拾月這種專業八級的不能比。
陽陽有過目不忘的本事,陳山河本身也是四級以上的水平,兩個人學起來都是事半功倍。
除了當英文老師以外,江拾月現在就是個標準的米蟲。
家裡偶爾開火也是陳山河做飯,如果陳山河去出任務還會讓隊裡的人來給她送飯。
偶爾顧不上,吳秀娥就會打電話叫她去吃飯。
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起,愜意就變成了無聊。
陽陽學習累了都知道打會兒遊戲。但他沒見過更好的遊戲,黑白的俄羅斯方塊也會玩的很開心。
可江拾月是玩過王者的人,最起碼也得是貪吃蛇級別的單機吧?
就算看電視,也是4K藍光。
即使江拾月已經能很好的適應這個時代的生活節奏,依舊對這些落後的娛樂沒什麼興趣。
不想看只有兩個臺的黑白電視機。
能幹點什麼呢?
陳山河點完名回家,陽陽已經洗過澡睡下,只剩江拾月半躺在沙發上長吁短嘆。
陳山河把帽子掛在門後,一邊解衣服釦子,一邊笑問:“這是怎麼了?”
“無聊!”
陳山河穿著灰色的保暖坐在沙發邊上,胳膊撐在沙發椅背上,俯身在江拾月唇上輕啄,“這是怨我回來晚了?想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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