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陽陽天賦覺醒
古月言書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74章 陽陽天賦覺醒,穿成七零大院壞媳婦兒,古月言書,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阿芳輕扯了下劉剛的衣袖,“江同志說的對,這是咱們得事。”
劉剛不語。
江拾月示意陳山河抱起陽陽,對劉剛道:“既然你們還沒想好,可以再回去想想。”
說罷轉身往回走。
眼看江拾月拉開一樓客廳的門,劉剛急了,“求你。”
江拾月這才停下腳步,回頭,看向劉剛他們。
劉剛側頭看了眼身邊的阿芳,表情痛苦目光堅定,“我們願意去學院舉報何秀香!但是得求你在之後幫忙保護阿芳。”
江拾月不算太意外,但也有點意外。
以何秀香那小肚雞腸的為人,在阿芳舉報她之後,肯定會大肆報復她,這點在意料之中,但是……
江拾月倒轉食指指著自己,“你讓我保護她?你呢?”
劉剛自己不就是黑道老大?
劉剛苦笑,“我不過算是個打手,黑街真正的勢力屬於何家。如果我選擇背叛何家跟阿芳在一起,我自己也會面臨何家的報復,到時候怕保護不了阿芳。”
江拾月半抬頭看陳山河,陳山河點點頭,率先抱著陽陽往涼亭走。
江拾月比了個請的手勢:“不好意思,家裡剛收拾好,油漆沒幹不適合待客。委屈你們在涼亭坐會兒。”
陳山河已經放下陽陽回室內沏茶端水去了。
雖然不能待客,但是這兩天都在這裡幹活,家裡熱水和茶葉還是有的。
江拾月坐下後聽到了七零版王寶釧和薛平貴的當事人版本。
事實上,當事人版本里阿芳真心不能算王寶釧,劉剛更不是薛平貴。
阿芳生在一個重男輕女的家庭,家裡人仗著她樣貌好,想要趁機要高價彩禮。
阿芳苦笑,“其實說白了就是賣女兒,價高者得。”
偏偏劉剛家裡條件並不好,拿不出那麼多彩禮。
阿芳就被家裡人許給了一個鰥夫續絃。
劉剛被逼無奈,偷了廠裡的貨賣了出去。
錢是湊夠了,但是人進去了。
阿芳把錢給了家裡,然後跟家裡斷絕關係。
劉剛呢,坐了幾年牢,自卑起來,尤其是找工作接連碰壁,加上聽夠了那些難以入耳的風涼話,變得越發不自信。
畢竟就連往日交好的鄰居,都怕他偷雞摸狗到自己家裡來,老遠看見他就趕緊關好院門。
只有經歷過的人,才知道那種感覺。
只是犯了一次錯,恍若被全世界拋棄。
所有的人都用一種鄙夷且避如蛇蠍的目光看他。找工作更是難上加難。
入獄前算是廠裡的優秀青年職工,出獄後只是社會不.良青年。
但是,劉剛家裡本就條件不算好,他入獄的事對他父母打擊過大,他娘身體一天比一天差,家裡到了連吃藥都吃不起的地步。
劉剛諸多罪名裡再加一條不孝,便鋌而走險又去行竊。
說來也巧偷的恰好是何秀香。
再後來就是一個比較俗套的故事,何秀香對劉剛一見鍾情。
其實這期間阿芳都沒放棄過劉剛。
但,就好像劉剛沒放棄過想娶阿芳卻拿不出天價彩禮一樣,阿芳想拯救劉剛,卻一不能給他找到工作二不能幫他醫好親孃。
劉剛同意跟何秀香交往,何秀香出錢給劉剛的娘治好了病,還給了他一份“工作”。
當然其中有他故意疏遠阿芳的意思。
他不想阿芳因為自己被耽誤。
偏生阿芳的包子性格註定她不會為自己爭。
當年不會因為劉剛跟家裡爭,現在不會因為劉剛跟何秀香爭,默默做個只能感動自己的包子。
何家人恰好就是抓住這點,才敢明目張膽找阿芳要她的大學名額。
對,一般人幹這種冒名頂替的事都要偷偷摸摸,何家卻光明正大。
這件事唯一一個被瞞著的人反而是劉剛。
江拾月聽故事聽得直搖頭,全是槽口反而不知道該怎麼吐槽。
想了想,問劉剛,“你們是土生土長的花城人,就算要求救也不該找我吧?畢竟我只是一個外地求學、孤苦無依的女學生。”
劉剛:“……”
阿芳:“……”
阿芳茫然地看看江拾月又看劉剛。
就連陳山河都嘴角抽搐著看了江拾月一眼。
外地求學是真,說孤苦無依他可就得委屈一下了,就算他不委屈,怕是段坤澤也不答應。
劉剛顯然也不認同,自動略過最後一句話,“土生土長的花城人才都害怕何家。”他意有所指地看了陳山河一眼,“重點是我相信你們能搬倒何家。”
***
阿芳實名舉報何秀香冒名頂替她上大學的事,在學院裡掀起偌大風波。
學院領導們連夜開始聯絡地方調取高考試卷開始查證。
等待結果的過程中,江拾月一邊上課,一邊跟陳山河佈置他們剛買的新房子。
看著空蕩蕩的房子一點點被填滿,幸福感油然而生。
阿芳這幾天跟李笑一樣,都在她身邊。
劉剛也不再去夜總會,留在這邊保護阿芳順便打打下手。
反倒是陳山河這個主人很少留在家裡。
從劉剛和阿芳舉證何秀香那一刻,對付何家的事有了由頭。
萬事俱全。
就好像一架飛機,原本就差一個螺絲,無論如何都不敢冒險去飛。
現在最後一顆螺絲歸位。
陽陽現在已經放下書本,開始用紙筆在紙上寫寫畫畫。
雖然初學寫字,難免歪歪扭扭,但是每個字都能讓人看出來他寫的是什麼。
一開始江拾月還能看出來陽陽在寫一些公式,很快,江拾月就看不懂陽陽寫什麼了。
陳山河看過後,表情十分複雜,他說陽陽寫的戰機相關的公式。
一些彎彎曲曲的線條,勉強算是戰機某一部分的設計圖。
於是江拾月和陳山河變得同樣複雜。
既欣慰又驚訝還有為人父母的驕傲。
“雖然時間才過去大半年,但是我總有種物是人非的感覺。”陳山河擁著江拾月,摟著陽陽。
半年多前,江拾月還是個讓他頭疼的大麻煩,陽陽還是個眾人嘴裡的小傻子。
他還是個修理營的營長,聽著威風,其實職業生涯基本走到頭了。
人生談不上至黑至暗,但也談不上讓人期待。
就在那個夏日的午後,一切都變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