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冒名頂替上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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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山河黑眸閃了閃,心頭被溫柔纏繞,輕笑:“哪能經常四處跑?!”
出趟遠門不容易,就好像從老家到銀城,坐火車還得四天三夜。
全國各地?
坐臥鋪也累死。
“怎麼沒有?”江拾月梗著脖子反駁,“等過幾年民航從你們空軍劃給地方,普通百姓就能實現坐飛機自由了。到時候想去哪就去哪兒!”
陳山河瞬間清醒了幾分,眼神變得有些深,眨也不眨的看著江拾月,像是穿過這副皮囊看清裡頭的靈魂。
民航劃出空軍這事雖然還沒定下,但是上頭已經有了想法。
就在上個月,總設計師說民航要用經濟觀點管理。
而部隊是軍事化管理。
所以民航真要歸為地方管理?
問題是他都不知道的事,江拾月是怎麼知道的?
陳山河恍若被兜頭澆了一盆冷水,剛才還炙熱充血的小腹現在一路涼進心裡。
他怔怔地看著江拾月。
如果她真是用某種手段替換了她原本的妻子,那麼目的是什麼?
竊取情報?
可是竊取情報難道不應該離他近一點兒?住在大院裡不是更方便得手?為什麼要千里迢迢跑到這麼遠的花城來?
再想想江拾月賺錢的速度和手段,他實在想不出來她當間諜的理由。
可是這一切也讓陳山河篤定,眼前這個跟他親密為一體過的女人絕對不是他原來的妻子。
“以後火車也會提速。臥鋪不用社會地位人人能買。速度非常快。快到從銀城來花城最多一天就夠……”
江拾月閉著眼,聲音越來越小。
陳山河想了想把江拾月抱進浴室放進浴缸裡,把她的衣服脫了下來。
以前偶爾也有白日荒唐或者拉著燈做,但他從來沒有用這樣清醒的目光去看她。
江拾月很白,白到在暖黃的燈光下都依舊如暖玉一樣。
她很瘦,脖子修長鎖骨分明。
陳山河目光一寸寸從江拾月身上掠過,到心口時,不自覺舔了下唇,心想她體重一部分都長在這兩團上了。
再往下是平坦緊緻的小腹,筆直修長的腿。
陳山河目光著重在幾處有印記的地方落了落。
她鎖骨旁的痣,右側綿軟上一個尾指甲蓋大小的心形紅色胎記,大.腿上方內側也有一處痣。
陳山河擰開淋浴噴頭,調好水溫放進浴缸裡,看著溫熱的水一點點把江拾月包裹。
這具身體無疑屬於他的妻子,如假包換。
難道換的是靈魂?
陳山河隨即搖搖頭,覺得自己瘋了才會有這樣的想法。
***
江拾月忙著四處奔波尋找合適的住房時,陳山河也沒閒著,帶著他的戰友四處蒐集何家犯罪的證據。
這天下午江拾月沒課,一下課就想跑,被等在門口的李笑攔住。
“月月姐,我找到阿芳了。”
李笑騎腳踏車載著江拾月往城區走。
“陽陽呢?”江拾月隨口問。
“跟著山河哥他們了。”
江拾月點點頭。
李笑跟阿芳約在一家國營飯店見。
阿芳看見江拾月時愣了下,隨即起身就要跑。
江拾月猜她這是認出了自己,忙攔住她,“別跑,我不是來找你麻煩的。”
阿芳看看江拾月又看看李笑,老老實實坐了回去。
不坐也跑不了。
“那天我們跟劉剛打架時,在旁邊喊‘小心’的就是你吧?”江拾月先開口。
阿芳側過臉,“你認錯人了。”
江拾月笑,“你沒認錯人但是你看錯人了。”
阿芳錯愕抬頭看著江拾月,似乎不明白她什麼意思。
“我說的是劉剛。我聽我同學講過你跟劉剛的故事,雖然可能事實有些出入,但總歸是個浪漫的愛情故事。就我看見的來說,他配不上你也不值得你痴心等他這麼多年。”
剛才還一直怯懦的阿芳突然激動起來:“你懂什麼?你什麼都不知道憑什麼這麼說他?是我配不上他!是我害他成為現在這樣子的。”
阿芳說著哭了起來。
李笑湊到江拾月耳邊小聲說了兩句話。
江拾月明顯很詫異,眼神向李笑求證。
李笑點頭。
江拾月倒吸一口氣,心道戀愛腦不可取!
古有王寶釧挖野菜今有阿芳……
江拾月搖搖頭,輕嘆,“是不是你害他的我不知道,但你確實害了我。”
阿芳:“……”
紅著眼望著江拾月喊冤:“我都不認識你!”
不認識怎麼害?
“你不認識我,但你應該認識何秀香吧?”
阿芳身子一僵,沒承認也沒反駁。
“她是我的室友。”江拾月道,“就因為我沒乖乖受她冤枉,她就在校外找人來學校圍堵我。如果不是我同學幫忙,你應該知道我會是什麼下場吧?”
阿芳又是一顫,良久囁嚅著道歉:“對不起!”
江拾月:“……”
就這包子性格,難怪會被人欺負成這樣。
但,還是故意追問:“你道什麼歉?”
阿芳:“……”
“我……我……她……”
“因為原本該成為我室友的是你對嗎?”
阿芳頓時止了哭,瞪大眼看著江拾月,滿臉震驚,說不出話,“你……你……”
“我怎麼知道?”江拾月自問自答,“查的。”
阿芳:“……”
真坦然。
“她找人堵我,又讓劉剛帶人在校外持槍打我,還曾試圖聯合我的同學孤立我。難道我不應該查她?”
阿芳點頭:“應該。”
何秀香有多壞,她比誰都清楚。
“可是……”阿芳不解,“你找我做什麼?”
“去我們學校舉報何秀香冒名頂替你上大學。”
沒想到阿芳想也不想就搖頭,“不行!”
李笑都忍不住開口:“為什麼?她冒名頂替你上大學你都不生氣?她還搶了你物件!”
換她,提刀殺人的心都有。
阿芳一臉痛苦,兩手緊緊地攥著衣襟,“不生氣,因為我是自願的。”
江拾月:“……”
頓時恨不得給她一耳光。
最怕這種拎不清的戀愛腦。
自以為奉獻感動了別人實際上只感動了自己。
最後仇者快親者痛。
而且,這種人往往最不聽勸,不撞南牆不死心。
江拾月只得耐著性子問她:“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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