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收集證據,義忠郡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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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賈琿仔細的觀看著文書,安成仁內心開始絕望起來。
若是再給他半個多月的時間,他能將賬面處理的天衣無縫,但如今還有許多證據沒有銷燬,這賈琿就已經來到了揚州。
看來今日是在劫難逃了啊!
“啟稟伯爺,揚州知府沈興業帶著大小官員求見!”
這時候有親兵進來稟報,說是揚州官員來了。
“不見!”
賈琿對著親兵說了一句,繼續看起了文書。
“啟稟伯爺,王將軍回來交令!”
不多時,王民一身是血的走了進來,對著賈琿回覆道:
“回稟伯爺,安府主僕六十一人已全部捉拿!末將已經派人刮地三尺,搜查府上各個角落了!”
說完看到賈琿看向自己,王民又解釋道:
“剛開始有人還要反抗,被末將殺了七八人後,全都老實了!”
看到王民一身的血跡,安成仁頓時焦急起來,對著賈琿開始怒喊道:
“上差,朝廷還未定罪,你為何帶人抄我安府?”
見賈琿不理自己,安成仁氣急攻心,快步走向賈琿,就想要與賈琿爭論。
但卻被賈琿身前親兵阻擋,一個是拳,一個用腳,三兩下就將安成仁打的癱倒在地,痛苦哀嚎。
待賈琿看完桌子上的文書,有看著已經緩過來的安成仁,對其冷冷說道:
“你應該清醒如今自己還有用,不然的話,已經成為一具屍體了!”
說罷賈琿也站起身來,看著在一旁瑟瑟發抖的一眾官員問道:
“轉運同知呂安是誰?”
“回...回...回上差,下官在!”
“副使閆安科!”
“下官在!”
“判官曾旗!”“鹽科提舉司提舉劉燁!”“同提舉莫兼!”......
隨著賈琿一個個名字叫出口,已經有大小十餘名官員站了出來。
“拿下!”
話音剛落,便有士兵一擁而上,將眾人全部捆綁起來!
“林海,本帥給你一百軍士,你前往鹽運司府庫,將所有私鹽封存!”
“諾!”
林如海走後,賈琿有將桌案上的文書全部梳理了一遍,然後將所有的官鹽倉庫寫了一份名單,交給了親兵,讓其送往江南大營,讓他們按照名單上的地點,派兵把守。
然後看著被緝拿的一眾官員,冷冷的說道:
“有沒有想要說些什麼的?”
眾人相互看了一眼,始終沒有人開口。
“壓下去,每人重打三十!”
賈琿還等著處理完江南的事情,回京成婚呢,哪裡有時間與她們耗在這裡。
見無人開口,直接便是將他們全部重打了一遍。
等待再次返回,眾人都老實多了,開始有幾個人開口,將有關私鹽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
隨著一遍遍的敲打,除了安成仁與兩名官員,其他人全部如倒豆子一般,將一些私鹽販子的製鹽地點,鹽商有哪家參與,背後又有那些官員勳貴參與,全部都說了出來。
“怎麼,還不打算說嗎?”
最後,只剩下安成仁還在緊咬牙關,任憑賈琿如何用刑,就是一言不發。
看來背後指使他的人來頭不小啊。
眼看安成仁身子已經受不住了,賈琿也知道暫停審問,安排人給他治傷。
正好此時林如海也回來了,二人便將衙門庫房內私鹽的數量全部梳理了一遍。
有了這些證據,賈琿也消除了逮捕安成仁的風險。
“如今公事已畢,姑父就不要再用上差的稱呼了,聽說姑母身體有恙,不知最近可好些了?”
處理完公事,賈琿也開始與林如海聊起了家常。
林如海也不是迂腐之人,聽到賈琿如此說,也笑著說道:
“既如此,我便稱呼你琿哥兒了,你姑母的病也是生你表妹的時候落下的病根,這麼多年一直沒有好,也只能每日裡以藥續命!”
說起賈敏的身體,林如海也是一臉的憂愁,看得出對賈敏的感情很深。
“好了,不說這些了,你姑母聽說你來揚州,不知道有多高興呢,就連氣色也好了許多,今日還張羅著讓廚子聯絡一下北方的飯菜,說是要好好招待你呢!”
“那就多謝姑母的盛情了,只是如今揚州還有公務,侄兒怕是不便前去了,等過幾天處理完揚州的事情,侄兒必定登門拜訪!”
林如海也知道在揚州的公務未處理完之前,賈琿不好去林府,也表示理解。
接著賈琿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對著林如海問道:
“侄兒久在神京,對揚州不甚瞭解,不知我那表妹今年多大了?”
話音剛落,林如海奇怪的看了賈暉一眼,但也沒有多想,笑著回答道:
“今年已經十歲了,似乎身子也隨了你姑母,自幼以藥為伴!”
“果然如此!”
賈琿在心裡默默唸道。
自從知道寶玉的年齡後,他就知道這個世界與書中的世界有著不小的差別。
如今黛玉十歲了,賈敏還依然健在,看來確實與書中有不一樣的地方。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還有別的差異之處。
二人聊了許久,知道天色已黑,林如海便提出告辭,離開了鹽運衙門。
賈琿則是將自己的臨時住所安頓在了鹽運衙門。
期間揚州知府有前來請賈琿赴宴,被賈暉命人訓斥了一頓,這才老實了起來。
第二天,賈琿親自來到安府,將安府所有房間全部推倒,又挖地三尺,總算是找到了安成仁藏匿賬本與書信的地方。
回到鹽運衙門,安成仁看到賈琿拿出自己府上的賬本與書信,頓時癱倒在地,臉上露出絕望的神情。
“呵呵呵,原來是在等著義忠郡王救你呢,我說你的嘴這麼嚴呢!”
看著手裡的賬本與書信,賈琿嗤笑道。
“就是不知道你的忠心會不會得到回應,你一個遠離神京的地方官,連京中是何形勢都不知道,還敢摻和進來,看來當真是嫌命長了啊!”
聽著賈琿的嗤笑,安成仁再沒有之前的硬氣,對著賈琿說道:
“上差出身開國一脈,義忠郡王乃是先太子遺孤,你何必如此不講情面呢?我與李家、趙家乃是義忠郡王的錢袋子,你今日若是一意孤行,便是得罪了義忠郡王,將來後悔晚矣!”
“哈哈哈!”
聽完安成仁的話,賈琿不禁大笑起來。
“義忠郡王雖然受上皇寵愛,但他到底是郡王,太上皇雖為先太子平反,卻沒有恢復其太子的身份。不過這幾年才認祖歸宗,如今做事最高調的便是他,你們居然認為他能笑到最後,簡直是奇蠢無比!”
想到朝中的三位親王一位郡王。
三位親王當年可是在奪嫡中殺出來的人物,如今都老老實實的不敢有什麼動作。
他一個剛認祖歸宗的郡王,就在朝中如此跳脫,也不知是誰給義忠郡王的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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