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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劫卿道:“你說真有人能夠生出怪物來嗎?”
楊無悔無奈的看著顧劫卿,進行了解釋。
“在人們對於未知事物瞭解不多的情況下,他們會將自己一些理解不了的情況,認作為怪異事件。所以你覺得,人能不能夠生出怪物?”
顧劫卿攤了攤手:“我別的沒聽出來,倒是覺得你在諷刺我,說我讀書少!”
楊無悔笑笑:“知道就好!”
隨後楊無悔就敲響了李友道的家門,而這一次,竟然是一個年輕的男子給楊無悔開的門。
這一刻顧劫卿的目光看向楊無悔,似乎在詢問,這莫不就是那個怪物?
楊無悔開口道:“李縣丞可在家?”
年輕人看了看楊無悔,反問了一句。
“敢問閣下是?”
這時候顧劫卿來了氣性:“大膽,這位是西充新上任的縣令,楊無悔楊縣令!”
男子一臉惶恐道:“原來是楊相公,真是失敬失敬!縣丞大人此刻正在書房,請跟我來!”
楊無悔見此人的臉上,那虛偽的演技,就覺得在侮辱自己。
什麼惶恐,這一點都不像。
惶恐如何表現,首先是身子僵硬,隨後是雙眼出現一定的眼白,最後失敬失敬的時候身子要彎下超過九十度。
此人完全沒有那個意思,所以楊無悔覺得他很假。
當然,如果只是很假,也算不得什麼。
最重要的是,楊無悔仔細觀察此人,是個練家子。
虎口有老繭,而且不是擅長使用刀。
因為人握刀的時候繭子是由下往上的,而他不是。
所以他使用的武器,也肯定很別緻,至於是什麼,楊無悔就不清楚了。
進入李府以後,李友道已經到了門口迎接楊無悔。
“縣令大人,失敬失敬,不知道縣令大人此番前來,又是為何?”
楊無悔直言道:“李縣丞,我來做客,你不請我喝上一杯茶水,倒是有些不厚道了!”
說這話的時候,楊無悔是笑著說的,代表了他就是過來討茶水喝的。
可李友道自然明白,楊無悔這是想要進屋說。
對此,李友道自然不會拒絕,也不能夠拒絕。
自己家裡莫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否則怎麼可能不讓進屋呢!
進了客廳以後,邀請楊無悔在左側的主座坐下,而李友道則是坐在了右側的主座。
這座位,也是有講究的。
他李友道畢竟是主人,坐主座理所應當。
可楊無悔是一縣之尊,他若是坐在下方,只怕楊無悔得對李友道有意見。
李友道又對著青年男子說道:“元通啊,去沏一壺茶來。”
元通應下,隨後離去。
看著這個角元通的離開,楊無悔突然詢問道:“我聽林捕頭說李縣丞家中沒有僕人,不知道這個元通兄弟,是什麼李縣丞的什麼人啊?”
李友道一愣,他沒有想到林仁虎把家裡的事情告訴了楊無悔。
那麼林仁虎告訴了嘛,肯定沒有啊!
畢竟是剛才那個趙二告訴的楊無悔,只是楊無悔是什麼人,不可能轉頭出賣別人的人,就按在了林仁虎的身上。
反正到時候李友道也不會問,要是真問,在楊無悔一口咬定下,林仁虎還真能夠想起來,這件事情是怎麼一回事兒?
反正楊無悔,是不怎麼相信的。
李友道很快便笑了起來,解釋道:“這元通啊,是我遠方的一個侄子,是最近這兩日才來投奔我的。說起來還得感謝楊縣令,將斜眼將軍一夥人給抓了,否則我這侄子來啊,只怕還會遇到他們。”
楊無悔一臉慚愧:“李縣丞說這些,楊某既然是西充的父母官,就應該為西充的百姓做點什麼。再說了,即便楊某沒有抓斜眼將軍一行人,就你侄子這武功,想必也不畏懼斜眼將軍一行人。”
李友道不著痕跡的看了楊無悔一眼,他發現楊無悔是真不簡單。
這樣的人啊,最難對付!
因為你永遠不知道,他嘴裡下一句會說出什麼話。
可一旦他說話,便是直接拿捏你的咽喉。
李友道都想著,當初是不是真應該聽林仁虎的,將他給解決了。
很快,李友道還是恢復了神色。
他詢問道:“今日不知縣令大人過來,所謂何事兒?”
楊無悔嘆息了一聲,才開始回答。
“李縣丞也應該知曉,西充上任陸大人的失蹤,本官才有機會來西充擔任縣令的,同時也必須承擔起找到陸縣令的責任。只是如今陸縣令生死成謎,我想知道的是,陸縣令的家人,可否來找過他!”
李友道一愣,他沒有想到是因為這個事兒。
能理解,也在情理之中。
他便道:“陸縣令失蹤以後,他的家人倒是來過,不過也沒待多久便走了。留下了一個管家,這管家現在就住在驛站這裡。他也在等陸縣令的事情有所了結,然後再通知陸縣令的家人,到時候一起回鄉。”
竟然在驛站,楊無悔有了數。
早知道,就不來找李友道了。
不過嘛,來了也好,見到了一個叫元通的傢伙。
就是不知道元通和申通相比,誰比較厲害。
至於申通是誰,不必多問,行業秘密。
在楊無悔要離開之時,李友道又開口道:“縣令大人,明日便要開堂審張氏兄弟了,不知道大人打算如何?”
楊無悔道:“自然是按照我大宋律法處置,絕不姑息!”
李友道點頭,便送楊無悔出了門。
而這個時候,元通才泡茶回來。
元通見狀,疑惑道:“怎麼就走了?”
李友道回覆道:“來問訊息的,問到了就走了!”
元通不滿道:“浪費了我泡的茶了!”
說完,提起茶壺就往嘴裡灌,可很快又被燙著了。
至於楊無悔的話,出了門以後,顧劫卿倒是難得思考了一下。
“李友道為何專門問了張氏兄弟?”
楊無悔倒是沒有意外,他關注很正常,他只是想要看看自己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罷了。
張氏兄弟事兒小,自己是一個怎樣的人,對他而言才是最重要的。
想到這裡,楊無悔突然在顧劫卿的耳邊說了什麼。
顧劫卿一聽,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楊無悔。
“不是,為何每次你都要我去做這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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