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蟬氏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十九章 端倪,北宋詭事錄,金蟬氏,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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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無悔見到顧劫卿此般神色,便開口道:“顧兄,何故如此!”
顧劫卿坐下後才道:“我此去胭脂鋪,問了你讓我問的問題以後,我篤定孟娘子不是兇手。只是,這張勝只怕有古怪!”
楊無悔道:“何處有古怪?”
顧劫卿道:“張勝此人,可能有分身術!”
楊無悔,包括展儀容和王如蘭都大笑了起來。
顧劫卿更疑惑了,這有什麼好笑的。
楊無悔拍了拍顧劫卿的肩膀道:“顧兄,你說有沒有可能不是分身術,而是孿生兄弟呢?”
顧劫卿一聽,瞬間眉頭緊皺。
隨後似乎明白了些什麼,一臉不悅的看著楊無悔。
“原來你早就知道了!”
楊無悔自然不會承認,而是開口道:“也不是早就知道了,是去了一趟大牢以後,發現了一些端倪。”
說完,便將自己在大牢當中的發現,都告訴了顧劫卿。
顧劫卿明白了楊無悔的用意,就是想要和自己的發現進行佐證。
現在楊無悔已經基本斷定了,張勝有個孿生兄弟。
他那個兄弟,只怕是個讀書人,至於叫什麼,還不確定。
至於張勝的話,是個粗人,所以虎口有繭子。
但是問題是,張勝不交代,那麼就找不到他的兄弟在何處。
楊無悔思考再三,對著顧劫卿道:“明日只怕還要顧兄去牢裡走一趟,我知道你們皇城司審問的方法有很多,所以我希望顧兄能夠從張勝的口中知道他兄弟的去向。”
王如蘭突然開口道:“如蘭不覺得這種方法好?”
王如蘭的突然開口,讓楊無悔和顧劫卿都極為意外。
楊無悔知道王如蘭比較聰慧,便開口道:“如蘭是何意?”
王如蘭道:“楊大人,如蘭認為張勝已經被關在大牢裡半年了,是沒辦法與外面的人接觸的。可如果是如蘭有一個孿生姐妹被抓了以後,那麼如蘭肯定會想辦法去看她的。只要問牢頭,這半年是不是有人去牢房看望過張勝,不是更好?”
楊無悔一愣,隨後讚歎道:“如蘭聰慧!”
展儀容在一旁,有些吃味。
可她明白,動腦確實不適合自己。
如果動武的話,幾十個王如蘭都不是自己的對手。
王如蘭笑了笑,回覆道:“楊大人謬讚了!”
不過這件事情都等明日去做吧,也不急於一時。
只是第二日天一亮,林仁虎便在門外緊急求見。
楊無悔趕緊下床,而展儀容也從地鋪上起來迅速將被子開始整理。
楊無悔披著外衣走到門口,將門開啟三分之一,露出自己的身子詢問道:“林捕頭,這一大早的何事如此驚慌?”
林仁虎道:“大人,不好了,出命案了!”
楊無悔一驚訝,立馬詢問道:“怎麼回事兒,速速說來!”
林仁虎道:“城北賣字畫的黃先生,今天在家中上吊了。”
楊無悔好像聽過這個名字,很快他便反應了過來。
“城北賣字畫的那個黃先生?”
林仁虎回覆道:“就是那個黃先生,黃紹安先生!”
楊無悔皺著眉頭開口道:“你就在此地不要隨意走動,我先去換一件衣服,然後我們一同前往城北!”
林仁虎對此,自然應下。
楊無悔回到房間後,展儀容詢問道:“怎麼了?”
楊無悔回答道:“發生了一樁命案,城北賣字畫的那黃先生死了!”
展儀容錯愕的開口道:“黃先生,哪個黃先生?”
楊無悔很快將此人的身份,包括之前張勝偷他錢的事情都說了一遍以後,展儀容才恍然大悟。
“我要不要跟你一起去?”
楊無悔想也沒想就拒絕了,隨後又道:“此事你就不用管了,你就留在縣衙就行!”
說完,迅速出了屋子,跟著林仁虎前往城北。
去往城北以後,在林仁虎的引導下,他來到了黃記字畫鋪。
此刻屍體已經被他們放下來了,用白布蓋著。
楊無悔見到仵作詢問道:“仵作,此人怎麼死的?”
仵作回答道:“啟稟縣尊大人,此人是吊死的,初步懷疑是自殺,當然,也不排除有行兇的可能性!”
而此刻顧劫卿卻從屏風內走出來,有些贊同道:“確實是自殺,鋪子裡值錢的東西一件沒有少,甚至他錢袋子都沒有丟失。”
楊無悔無奈,便問道:“既然你們說是自殺,那他自殺的原因是什麼?”
顧劫卿直接雙手一把,回答道:“我初來乍到,可不太清楚。說不定是感情不順,說不定是鋪子虧損,都有可能!”
楊無悔又看向仵作,仵作倒是神色正常。
“縣尊大人,自縊和他殺最常見的便是如果是自殺的話,黃先生的臉色是發白的,沒有血色。而勒死的面部呈紫紅色,也就是憋氣時間太長的顏色並且眼睛有出血點。從脖子處的鎖溝形狀看,八字不交現象是判斷縊死案件的關鍵點。縊死的鎖溝為明顯的八字狀。所謂八字不交,就是指致意時候的人上吊的繩索痕跡成八字形,在腦後沒有交匯。如果出現了相交的痕跡,那麼有可能並非縊死,而是被人勒死。顯然,從這些情況來看,黃先生是自殺死的。”
楊無悔掀開白布,看著黃紹安的屍體,然後又看了看他的脖子,確定沒有其他傷口,看來仵作判斷並沒有問題。
只是這麼巧了,楊無悔還是不怎麼相信?
楊無悔又仔細檢查了頭部,又檢查了身體,沒有異常。
這一刻,楊無悔想著要不要對屍體進行解剖,說不定有別的情況。
但正在楊無悔做出這樣考慮的時候,在黃紹安的右手指甲縫裡發現了什麼。
旁人可能認不出來是什麼,楊無悔卻認得。
人體肌膚組織的成分,簡單來講就是皮肉。
黃紹安自己身上可沒有傷口,那麼他指甲裡的皮肉是誰的呢?
楊無悔已經可以斷定了,是他殺!
當他站起來的那一刻,還看到了鋪子內,一個有些老態的人,大概六十多歲,佝僂著身子,可他的脖子上卻纏了紗布的男人。
這一刻,楊無悔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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