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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楊無悔,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本王在操控科舉,你有什麼證據證明萬通商行有問題?”
這時候的舒王極為有氣勢,即便是展儀容也未曾見到過。
對此,楊無悔知道自己也必須給出解釋了。
楊無悔道:“舒王殿下,儀容今日清晨時分抓到了一個人,這個人是萬通商行老闆高志傑的護衛,名叫高大毛。”
舒王點頭:“我知道此人!”
楊無悔對於舒王知道高大毛並不意外,只是高大毛不知道舒王是萬通商行背後的大老闆,這就有意思了。
要知道高大毛可是高仁杰的貼身護衛,應該知道舒王才對。
可人家就是不知道,而楊無悔也不認為高大毛撒謊了。
楊無悔便繼續道:“高大毛此人真實姓名不叫高大毛,而是叫做高不求。曾經是遼東天池派的一名弟子,後來因為嫉妒自己的師弟,殺了恩師和同門,還糟蹋了自己的師妹,是朝廷重金懸賞的罪犯!”
這時候,舒王的面色有了些改變。
楊無悔繼續道:“而高大毛被擒獲後,交代出了去年入冬,舒王殿下在醉仙樓舉行文會,撒傳單的幕後主使正是高志傑。還被告知,高志傑要高大毛假扮成為邀月先生,滿足一部分士子的許願。而這高志傑,便是此次在下來舒王府的目的。”
這一刻,舒王是徹底愣住了。
他道:“這高志傑是十餘年前,我在江南遇到的。此人頗具才華,所以我才將他收入了麾下。他算是跟了我十餘年,如今你告訴我高志傑是操縱科舉案的真兇,這讓本王怎麼相信。他的目的是什麼,他要選擇做什麼?”
楊無悔無法回答,因為在他看來,舒王還是有嫌疑的。
因為單單一個高志傑,他敢在背後做這些事情,楊無悔是不相信的。
舒王看了楊無悔一眼,也明白了楊無悔臉上的神色。
他道:“你既然來找本王,便直說目的吧!”
楊無悔道:“我想要抓捕高志傑,前往大理寺受審!”
舒王卻沉默了,罕見的沒有答話。
楊無悔錯愕的看著舒王,詢問道:“不知王爺可有什麼為難的?”
舒王道:“本王沒辦法交出高志傑!”
這一刻,展儀容和楊無悔都一臉的錯愕。
舒王繼續道:“高志傑只是給本王來了一封信,說大理寺的人來抄查萬通商行了,讓本王想辦法阻攔這一切。有些話到了如今這一步,也沒有什麼不可說的。萬通商行這些年,為了經營,確實給朝中不少的大員都送過錢,他們也為萬通商行開了很大的便利。所以有些賬目,確實也不便公開,所以本王才去找了陛下。”
楊無悔明白了,就是黑賬。
如今商行屬於官家的了,那麼舒王覺得說出來也沒有多大關係了。
至於之前他們倆兄弟的對話,只怕是看不見的腥風血雨。
畢竟舒王掌握了萬通商行這麼一個營生,當皇帝的卻不知道,這讓他會怎麼想?
楊無悔沉思了片刻,便選擇了告辭。
對於舒王,他是信又不信。
他對所有人都保持著懷疑的態度,這才是他應該做的。
即便舒王在皇上面前洗清了嫌疑,可楊無悔這裡,舒王依舊是最有可能做這件事情的人。
無論是得利還是得益,反正最終那句話,高志傑一個人,沒有那個能力做這件事情。
離開舒王府,展儀容在馬車上詢問道:“我舅舅有問題嗎?”
楊無悔回答道:“看不出來,不過十有八九沒有問題吧!”
展儀容聽到這句話,莫名的鬆了一口氣。
她雖然生在皇家,卻是江湖兒女,有些人有些事兒,甚至是有些話,她都不能夠說,只能夠憋在心裡,只有在楊無悔的面前,才能夠吐露一些。
接著展儀容又問道:“接下來,我們又去哪兒?”
楊無悔臉上有了堅毅:“皇城司!”
展儀容雖然不知道楊無悔要去皇城司做什麼,可還是讓車伕朝著皇城司趕去。
夜晚的皇城司更是恐怖,陰氣森森的,怪不得整個京城,明明這裡很靠近皇城,地段的價格卻不怎麼高,甚至做生意的都沒有多少。
展儀容也不想進皇城司,楊無悔也不會勉強,便一個人進入了皇城司。
皇城司指揮使,沈懿接見了楊無悔。
旁邊自然還是顧劫卿,顧劫卿是站在沈懿身邊的,倆人看來關係挺好的,並不像外界傳言的那麼不睦。
也對,在皇城司這個地方,就應該一致對外。
沈懿給楊無悔泡上了茶,隨後詢問道:“無悔老弟算是第二次來我皇城司了,不知道有何貴幹?”
楊無悔道:“我希望沈指揮使能夠派人將萬通商行監視起來,明日,我會再次帶著大理寺的人,查抄了萬通商行。”
沈懿沉默,隨後道:“非是這個忙我不願意幫,皇城司這幾年已經引起了諸多人的不滿,而且此事還涉及到了舒王殿下,還不要無悔老弟讓我為難!”
楊無悔早就知道是這個結果,站起來將趙宗實遞給自己的令牌亮了出來。
當見到這塊令牌的時候,沈懿震驚,和顧劫卿馬上就要跪下。
楊無悔卻扶起了沈懿,平淡的說道:“沈指揮不用如此,這裡也沒有外人。但我希望我說的事情,沈指揮能夠幫我這個忙!”
沈懿回覆道:“自然幫忙。”
楊無悔聽到這話,也鬆了一大口氣。
其實他不擔心沈懿會不聽,只是害怕會惡了沈懿,不管怎麼說沈懿都是皇城司指揮使,權利極重,楊無悔可不是自己恩師包公。
該屈的時候,就得屈一下。
當楊無悔離開,沈懿看著楊無悔離開的方向道:“此事有些越演越烈的味道,希望不要波及到皇城司才好!”
顧劫卿皺著眉頭問道:“那司公的意思是?”
沈懿嘆息了一聲,才給出了答案。
“當楊無悔亮出那塊金牌的時候,我們便已經沒有了選擇。除非想要抗旨,可誰敢抗旨,是你敢,還是我敢?”
顧劫卿明白,皇城司的權利是官家給的。
若是官家不喜,那麼皇城司便沒有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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