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蟬氏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十九章 禍端,北宋詭事錄,金蟬氏,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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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位孃親,展儀容都害怕。
這也是為何展儀容的父親這些年,寧願在外邊鬼混,也不願意回來的原因。
倒也不是鬼混,南俠展昭在外,那是鋤強扶弱。
展儀容好不容易糊弄過去自己的母親,才回到房間。
想到今晚發生的事情,她依舊有些驚心動魄。
若是自己晚到一步,可能楊無悔就要被人一刀梟首了。
對此展儀容想著,自己確實沒有辦法全天保護著他,得給他一些防身手段。
很快,她心中便有了想法,並且連夜入了宮。
豎日,展儀容最先前來學舍找楊無悔。
楊無悔此時已經起床了,他正在看書,不過可不是四書五經,他看這些書容易犯困。
但並不代表他對四書五經就不熟悉了,前身對於四書五經的理解可謂是極為深刻,再加上前世那個爆炸時代的資訊理解,他對於來年春的科舉考試可謂是志在必得。
現在他看的書是自己恩師留下的手札,講述了他年輕時候的故事。
當時他有一個喜歡的人,隨後和這個女子去了他們所在的山村。
沒有想到這些人都不簡單,甚至涉及到了很多年前的一樁舊案。
而其中出現了一件武器殺人,更是讓楊無悔特別的在意。
此物名為暴雨梨花針,暴雨梨花針內建備了二十七根銀針,每一根銀針上都塗滿了劇毒。
當發射的時候,二十七根銀針會一蜂窩的湧出去,命中敵人後,可以瞬間使得敵人致命。
只是如今這件暗器不知所蹤,如果被人得到只怕會引起大禍端。
當年恩師在這個山村的時候,也只是推斷出了有人用暴雨梨花針殺人,雖然兇手最後也被抓住,可兇手卻告知暴雨梨花針被這件暗器被她扔掉了。
沒錯,當年的兇手是個女人,還是恩師喜歡女子的嬸孃。
這個案子極為複雜,可恩師還是憑藉自己的一步一步推理,最終推斷出了最終的真相,不得不說許多案子的真相令人唏噓。
救自己的人,也是殺自己父母的人。
這一切的一切,都印證了那句話。
因果迴圈,報應不爽。
自然,恩師最後沒有能夠和那名女子走到一起。
那名女子喜歡江湖,而恩師要走的是官場。
這個時候,展儀容進來,手裡提著一個包袱。
楊無悔起身,將書放下,來到展儀容的面前。
“不是,展女俠,你這是又要去江湖走上這麼一遭?”
展儀容沒好氣的開口道:“想什麼呢,這是昨天夜裡我入宮向我舅舅求來給你的。”
展女俠的舅舅是當今聖人,而她求來給自己的,這倒是讓楊無悔無比的好奇。
“這是什麼?”
展儀容神秘一笑,隨後開啟了包裹。
當楊無悔看到包裹裡的兩件物品時,露出了震驚的神色。
“金絲軟甲,暴雨梨花針?”
楊無悔今天才看自己恩師留下的手札裡面,有關於暴雨梨花針的記載,沒有想到展儀容就給自己送來了,而且是從皇宮拿來的,莫不是當年這件暗器其實並未丟失,而是被皇室的人所收藏了,怪不得這麼多年,就跟沒了蹤影一樣。
如果皇室的進行收藏了,怪不得這麼多年不見其蹤影。
展儀容也沒有奇怪楊無悔認識,便道:“這兩件可是寶貝,有了這兩件東西,即便你手無縛雞之力,即便遇上了高手,他們也有可能死在你的手上。”
楊無悔內心無比的感動,卻還是打趣道:“可這金絲軟甲只能夠防護我的上半身啊,若是對面不刺我心臟,或者砍我下半身,我當如何應對?”
張儀容不屑道:“砍你下半身,你就是活該,這叫為民除害。”
接著張儀容慎重道:“至於這暴雨梨花針,因為一些緣故,每一次只能夠發射七根銀針,你要慎重,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千萬不要動用。此外,這七根銀針劇毒無比,你裝填銀針或者進行淬毒的時候,千萬不可以用手直接觸碰,否則神仙來了也難救。”
楊無悔鄭重點頭,然後看向展儀容開口道:“謝謝你,儀容!”
展儀容倒是有些不太適應,可能兩人都太熟悉了,以至於你為我做一些事情,或者我為你做一些事情,雙方都不會說謝。
可楊無悔知道,這兩件東西是無價的,展儀容能夠為自己去求自己的舅舅把這兩件東西給自己,這已經不是一句感謝能夠表達了。
遺憾的是,楊無悔只有感謝了。
展儀容恢復表情後,開口道:“你倒是穿上啊,看看合不合身!”
楊無悔開始脫衣服,正在這個時候,門外有人來了。
竟然是大理寺的評事許維州和皇城司的副指揮使顧劫卿,他們倆人一同前來。
兩人看見楊無悔脫衣服,立馬轉身。
其中許維州道:“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顧劫卿也聽說過楊無悔的愛好,只是大白天的就如此,他還是個讀書人,也不覺得有傷風化。
楊無悔穿上金絲軟甲,再穿上外衣,才回複道:“無妨!”
這時候,顧劫卿和許維州都轉過身來。
而顧劫卿這時候才看清楚了房間的女子,竟然是儀平郡主,連忙行禮。
展儀容對皇城司雖然沒有好感,卻也沒有為難顧劫卿。
倒是許維州沒有那麼拘謹,因為昨晚已經見過了,還聯手對過敵。
楊無悔詢問道:“許兄的傷沒有問題吧?”
許維州回答道:“倒是沒有大礙!”
這時候顧劫卿也道:“昨晚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我們皇城司的人也進行了探查,發現這四個人的身份竟然來歷不明,根本查不到一點蛛絲馬跡。”
楊無悔點頭道:“從他們的行事作風來看,應該不是一般的人,只怕是誰豢養的。而能夠養得起死士的,只怕這背後的勢力極為可怕。”
這一刻,顧劫卿和許維州都沉默了。
一個五品,一個八品下,如果真涉及到了位高權重之輩,只怕不是那麼簡單了。
到時候,即便是他們,都會無法脫身。
可無論是顧劫卿還是許維州,都是想著做實事兒的人,故此他們也不想要放棄。
而楊無悔看著二人的神色,自然明白他們在想什麼。
如今官家剛剛即位不久,就有人想要插手科舉之事,這實則是在挑釁超綱,為法理所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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