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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名為趙曙的趙宗實道:“你舅母說的對,你一姑娘家家的,整日在江湖上瞎跑,成何體統。何況你還是郡主,朕的外甥女。”
展儀容辯解道:“舅舅,我這不是瞎跑,我在江湖上那是行俠仗義!”
趙曙不滿道:“然後跟你爹一樣,幾年不回家,和你孃的關係如同陌生人一般?”
展儀容嘟囔著:“跟我爹一樣有什麼不好的!”
趙曙有些生氣,高滔滔卻道:“好了好了,你們也是的,還爭起來了。不過儀容,你年紀確實也不小了,該找個如意郎君了。如果有心儀之人,你可以告訴舅母,舅母給你去說。若是沒有,朝中大好男兒多的是,只要你說一句,舅母保證無數青年才俊,都會搶著來提親。”
這時候門外傳來一道聲音:“朝中大臣的一群草包後代,怎麼能夠配得上表姐呢!”
聲到,人到。
“兒臣拜見父皇、拜見母后!”
來人便是趙頊,高滔滔和趙曙的倆人的親兒子,現在已經是穎王了。
甚至,他有機會成為太子。
高滔滔和趙曙見到趙頊前來,臉上也露出笑意。
高滔滔道:“頊兒,你可是稀客啊!有一段日子,沒來看母后了吧!”
趙頊笑道:“還請母后恕罪!”
趙曙也道:“來了,就一起坐下吃飯吧!”
趙頊正打算答應,卻被展儀容使了一個眼色,還稚嫩的趙頊便道:“父皇、母后,兒臣許久未曾見到儀容表姐了,有些話想要和儀容表姐單獨聊聊,不知可否!”
高滔滔和趙曙對視了一眼,都明白了他們打的什麼算盤,便答應了。
展儀容告退以後,趙曙突然對著高滔滔問道:“頊兒和儀容從小到大的關係一直很好,如果頊兒能夠勸勸儀容,好好當她的郡主就好了。”
高滔滔無奈的回答道:“你還不瞭解儀容,就跟她爹的德性一模一樣。而且頊兒只怕也向往過儀容那樣的生活,哪裡還會想著勸她好好當一個郡主啊!”
趙曙突然又道:“你說如果想著我將頊兒立為皇太子,你覺得如何?”
趙頊雖然是高滔滔的親兒子,如果將趙頊立為皇太子,那麼高滔滔的地位將無人可撼動。
只是高滔滔這樣的女人,既然能夠被後世評價為女中堯舜,自然想的不可能是自己。
她認真思考道:“陛下,如今您才登基不久,就立皇太子,實為不妥。何況頊兒這個年紀,要學的東西還要很多,所以這件事情還請陛下慎重。”
主要是現在趙曙還太年輕了,才三十五歲。
不過他有趙頊的時候,也只有十六歲。
楊無悔可不知道,當今官家才登基不久,竟然想著立太子了。
能夠出現這樣的狀況,說明官家已經感覺到了自己的身體,大不如從了。
除此以外,找不到任何的解釋。
楊無悔和辛志吉在大理寺門口的時候,便被人給攔住了。
還是辛志吉出示了周鳴恩的信件,才得以通行。
不過進入大理寺,並未見到大理寺丞竇元英,而是另外一個年輕人。
這年輕人介紹道:“大理寺評事許維州見過二位!”
楊無悔道:“許評事客氣了,在下楊無悔!”
辛志吉沒有介紹,他和許維州是認識的。
辛志吉在門口的時候,也告訴過楊無悔,整個大理寺唯一一個幹事兒的官員,就是這位大理寺評事許維州了,而且他的偶像,便是包公包龍圖。
楊無悔倒是想起了當年自己恩師高中以後,便曾經擔任過大理寺的評事郎。
那時候的大理寺卿還要更加的離譜,就連手下的人都很少讓自己的恩師呼叫。
如今大理寺雖然竇元英這位大理寺卿也不管做事兒,可手下的人要管事兒,他也不會阻止。
許維州看著楊無悔,驚訝道:“你是楊無悔?”
楊無悔雖然不是初來京城,可他確定自己不認識這位許維州。
許維州上前仔細打量著楊無悔道:“我並未發現你有什麼特別之處,所以我希望你能夠讓我發現你有什麼特別之處,否則你這個包公親傳弟子的身份,我是不會認的。”
楊無悔懂了,唯粉。
可怎麼說呢,他並未從許維州的身上感受到敵意,相反,只有濃濃的審視。
也不算意外吧,畢竟他最崇拜的人是自己的恩師。
楊無悔道:“那還請許評事帶我們去大牢裡邊,見一見蘭侍郎!”
許維州伸手道:“請!”
他在前邊帶路,楊無悔和辛志吉跟著前往,即便是辛志吉也是第一次去大理寺的大牢,他有想比較一番的意味。
遺憾的是,開封府的大牢確實比不了大理寺。
可以這麼說,開封府的大牢就像個茅草屋,而大理寺的大牢就像個鐵皮屋。
怪不得外界傳言,要是被關進了大理寺,想要出去比登天還難。
楊無悔也在大理寺的大牢裡邊,見到了吏部左侍郎蘭又枝。
蘭又枝並不認識辛志吉,但認識許維州,不過他看到辛志吉的服飾,便知道是開封府的人。
而那個年輕人,蘭又枝卻沒有認出來。
這個年輕人,自然是楊無悔了。
蘭又枝看著楊無悔的時候,楊無悔也看著蘭又枝,這位蘭大人確實長得不錯,年輕的時候想必確實是一位美男子。
楊無悔對著蘭又枝說道:“在下楊無悔,受開封府府尹周鳴恩大人所託,來調查蘭侍郎府中的兇殺案,還請蘭大人能夠協助我進行調查,好早日洗脫罪名!”
蘭又枝有些意外的看著楊無悔:“既然是包公弟子進行調查,以包公的品性,我斷然是相信的。你有什麼問題,都可以問,我一定知無不言。”
楊無悔的身份,在廬州可能知道他身份的寥寥無幾。
可在京城,特別是高層,誰不知道包公有位親傳弟子。
甚至這幾年楊無悔在廬州做了什麼,每個月去幾趟青樓,每個晚上起幾次夜,他們都清清楚楚。
這就是包公的魅力,這就是身為包公弟子的關注度。
楊無悔見蘭又枝如此的配合,也鬆了一口氣。
他最害怕的就是蘭又枝見到自己,什麼都不說,那自己便做了無用功。
可楊無悔也明白,蘭又枝之所以願意配合自己,和自己完全沒有關係,純粹是恩師的餘蔭下,給了自己諸多的便利。
與其說相信的是自己,不如說相信的是自己的恩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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