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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煒的房間不大,一張床,一個書桌,還有一把椅子便近乎是全部了。
書桌與床之間,隔了一條供一個人通行的間隔。
雖然小,卻十分舒適。
書桌這裡還有窗戶,可以開啟,看到庭院內。
經煒開口道:“楊大哥,這裡麻雀雖小五臟卻也俱全,你要不要住在這裡?”
其實經煒是有些擔心的,他雖然不知道楊無悔的背景如何,卻也知曉楊無悔絕對不是缺錢的人。
要知道科舉士子,有錢的自然不會住在這裡。
要麼是住在客棧,要麼就是借住親戚家。
能夠在京城有親戚的,想必親戚都不是俗人。
要知道,雖然汴京不是每一個都有錢,但有句話怎麼說來著,你辱罵的那家年輕男子,說不定背後就站在幾品大員。
這便是天子腳下,自成一個圈子。
楊無悔看出了經煒的想法,便也沒有拒絕:“我看這裡清幽雅靜,挺好的,我就住這裡了!”
經煒一聽,臉上的笑容更甚。
管理這家學舍的,是老闆僱來的老頭,據說是他的三舅。
所以從古時代開始,就已經任人唯親了。
也不難理解,畢竟皇帝還把皇位傳給自己的兒子呢,你說這是不是任人唯親。
辦理了入住以後,這老翁講道:“每日戌時來交房費即可,可以連欠三日,三日以後若是還交不起房費,這老拙也沒有辦法了。”
楊無悔點頭,這已經算是善舉了。
總不能夠讓人白白免費吧,這也不合適。
楊無悔趁著還有幾分才黑,和經煒上街買了一些吃食,一罈子好酒,自然是楊無悔付的錢。
經煒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道:“楊大哥,本來該我請你的,又讓你破費了。”
楊無悔笑道;“既然你喊我一聲大哥,那麼當兄長的花費一點錢,請當弟弟的吃上一頓,又有何妨!”
回到學舍,楊無悔還將一包花生遞給了老人。
老人有些意外,卻還是道了一句謝謝。
楊無悔還道:“老翁,要不要一起喝上兩杯?”
這老頭原本是有意的,可最終還是拒絕道:“你們敘舊未見了,老拙也就不打擾你們的雅興了。”
說完,便開始躺在搖椅上閉目養神。
楊無悔和經煒進入房間,開始聊起了一些趣事,主要是經煒在說,楊無悔在聽。
經煒告訴楊無悔,石一光和趙天亮他們也來了京城。
不過他們沒有住在學舍,而是住在了客棧。
楊無悔也能夠理解,趙天亮的叔叔是廬州司戶參軍,可說實在的,楊無悔覺得就他倆的長相,說趙天亮是這位司戶參軍的親兒子都有人相信。
至於石一光以及一起混的左秋凌,他們家中都有錢有勢,所以在廬州書院的時候,三人才能夠臭味相投。
但左秋凌此刻沒有來,先一步入京的只有趙天亮和石一光。
楊無悔對他們也沒有興趣,又和經煒聊起了別的。
又是聊到深夜,楊無悔才回到自己的房間。
在回房間之前,又將剩下的酒拿到了學舍老翁的面前。
此刻老翁已經睡著,楊無悔並無打擾。
可當楊無悔離開以後,老翁才睜開雙眼,看著楊無悔房間亮起的燈,露出了一絲詫異。
楊無悔這邊,也有些微醉,便倒在床上睡了過去。
第二日,楊無悔醒來寫了一封信,想要差人送到展府的時候,卻看到經煒風風火火的朝著自己跑來。
楊無悔詫異道:“出了什麼事兒了,為何這般驚慌?”
經煒喘著粗氣回覆道:“楊大哥,出大事兒了。被官家欽點負責來年春科舉考試的吏部左侍郎蘭又枝,在家中玩男人,還把那個男人玩死了。”
楊無悔聽到經煒所說,露出震驚的表情。
當然,同時勾起的還有他濃濃的八卦之心。
“經煒,你細細說來!”
經煒平復了心情後,開始敘述道:“今日我出門擺攤,就聽到了這個訊息。說是吏部左侍郎蘭又枝大人,在龍陽館中招了一個小白臉入他家中,沒有想到這個小白臉竟然死了。據說死狀極其悽慘,蘭大人他做了很多讓人不可描述的事情。現在汴京城內,都已經傳遍了。”
楊無悔起身,就要往外走。
經煒叫住楊無悔,疑惑的問道:“楊大哥,你這是去哪兒?”
楊無悔杵在了原地,對啊,自己這是去哪兒?
這可不是廬州,而是汴京。
有案子發生,自然會有開封府、甚至是皇城司還有大理寺來處理此事,自己不過是一介草民,這個案子輪不到自己管。
楊無悔回到座位上,開始思索。
吏部左侍郎蘭又枝,前不久被官家欽點為來年春科舉的負責人。
同時,蘭又枝還有一個身份,王清平他爺爺的門生,不過這麼多年未曾管過王家,按理而言,蘭又枝不會不管不問才對,不知道是何原因連自己老師的後人都不照顧了。
此外還有龍陽館,楊無悔自然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龍陽館,只有汴京和江南一帶發達的地方才有。
有的叫龍陽館,有的叫龍陽閣。
這地方是給有龍陽之癖的人準備的,也就是說男人玩男人的地方。
能夠在龍陽館的男人,要麼俊俏無比,要麼攝魂勾人。
反正俗稱就三個字,小白臉!
不過這些小白臉不為女人服務,而是為男人服務。
這種地方,其實在大唐年間,甚至更早的時候就有了。
只是興盛在大唐,而如今大宋也有這樣的地方並不稀奇。
稀奇的是,蘭又枝才剛剛被官家欽定科舉考試的負責人,結果就出了這檔子事兒。
要知道,蘭又枝要是真做出這樣的事情,不僅官名被汙,還有可能被殺頭,因為這件事情的影響實在是太大了。
特別是如今官家才剛剛登基,就出了這檔子事兒。
不管真相如何,蘭又枝都必須下獄給天下士子一個交代,同時也要給所有的百姓一個交代。
正所謂皇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何況是蘭又枝一個吏部左侍郎。
當今天子應該明白這個道理,那麼蘭又枝下獄已經成了既定的事實。
雖然楊無悔覺得這個案子非常的蹊蹺,可卻與他無關。
現在最焦急的應該是開封府的那位府尹大人才是,畢竟他和蘭又枝是同窗,還是同年中的進士。
只是蘭又枝中了狀元,他是榜眼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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