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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無悔就知道是這麼個情況,兩年前自己還未到廬州之時,徐知遠和秦少安便是用此等方式弄出了不少冤假錯案。
不過王清平的身份畢竟還是有些特殊的,想來他們也只是將其抓回來聽審,並不敢大刑伺候。
徐知遠這人倒不是貪官,否則楊無悔也不會幫他。
就是腦子不太靈光,還有些好大喜功。
他也不算是恩師包公的弟子,只是當年科考之時受過恩師的恩惠,便以恩師的學生自居。
楊無悔跟隨秦少安和那個衙役來到府衙,見到了徐知遠。
徐知遠略微有些高大,也有些肥胖,嘴角兩撇小鬍子透露出一絲精明。
他看到楊無悔的到來,急忙迎了上來。
“楊老弟,你來了!”
楊無悔見到徐知遠,舉手作揖道:“知府大人這般急忙召我前來,是打算做什麼?”
徐知遠笑著回覆道:“楊老弟這般聰明,理應知道我想做什麼才對!”
楊無悔明白了:“你想審王清平?”
徐知遠點了點頭:“現線上索近乎全無,必須得審一審王清平才能夠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再說他書信造假,確實有所隱瞞,這件事情鐵證如山,不容他進行狡辯。”
楊無悔想了想到:“王家雖然沒落,可那位王老大人在世的時候,有一弟子已經做到了吏部侍郎的位置。這些年雖然對於王家不聞不問,可若是就單單以此來審問王清平,只怕那位的臉面上會抹不過去。”
徐知遠看向了秦少安,秦少安也很無辜,這種事情他怎麼能夠知道。
而這邊,楊無悔的嘴角也露出一絲輕笑。
徐知遠還是那個徐知遠,好大喜功卻又謹小慎微。
畢竟也能夠理解,他今年才四十歲,他還想要往汴京那邊走上一走,那麼勢必就要和吏部的官員打交道。
而吏部侍郎是正四品官員,掌管執事、差遣等工作。
雖然吏部侍郎不是吏部的頭頭,可若是想要拿捏徐知遠一個廬州知府還是輕而易舉的。
畢竟廬州只是小州,廬州的知府,只是正六品官職。
都說官大一級壓死人,吏部侍郎可是大了徐知遠四級。
徐知遠的目光又看向了楊無悔,見到楊無悔在輕笑,才咬牙說道:“本官可不管他身後有什麼背景,既然牽涉到了案情,就算他背後是皇室,本官也要追查到底。”
楊無悔豎起了一個大拇指:“知府大人,有氣魄!”
還是老規矩,楊無悔坐在大堂內的屏風後,徐知遠坐在大堂審問的位置。
徐知遠一拍驚堂木,府衙內的衙役瞬間清醒了幾分。
“帶王清平!”
王清平被兩個衙役帶上來,身上穿戴都是整整齊齊,並未受什麼罪。
也能夠理解,王清平畢竟只是嫌疑人,不是罪犯,再加上他的身份確實特殊,和其他被抓的人確實要區分開來。
王清平走上大堂,眼神有些慌張。
這倒不是說他就是罪犯了,面對這樣的陣仗他也沒有見過,慌張是理所當然的。
徐知遠再次一拍驚堂木,王清平嚇得直接跪下了。
他大喊道:“知府大人,小人冤枉啊!小人可什麼都沒做,知府大人為何抓小人啊?”
楊無悔的聲音從屏風傳入徐知遠的耳朵:“問他為何偽造書信!”
徐知遠明瞭:“王清平,本官且問你,你要速速如實招來。你為何要偽造書信,說你娘子寫下書信回孃家了。”
王清平錯愕,眼神中慌亂更甚。
“大人,這從何說起啊?”
這一刻,徐知遠不需要楊無悔教便知道要說什麼了。
徐知遠拿著書信斥責道:“大膽王清平,這書信的墨跡和紙張的泛黃程度,說明寫這封信的時間是在半年前,甚至更久。你卻告訴本官差遣去調查此案的衙役,說是你家娘子此次離家出走寫的書信,這要做何解釋?”
王清平愣住了,一時間不知道怎麼答話。
徐知遠突然來了一句:“我聽聞你在外邊欠了一堆的賭債,說過要用你家娘子進行抵債,可是你娘子誓死不從,所以你就殺了你家娘子對不對?”
說到這兒的時候,徐知遠也有些小小的得意。
這兩年跟著楊無悔也算是學到了許多,在人心神不定的時候,給他來個措手不及,說不定能夠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王清平目光迷茫了一下,很快便擺手道:“不不不,我沒有殺我家娘子!我和紅鸞非常恩愛,在家裡的管家都知道,對,忠叔都知道,我肯定不會殺我娘子的。若是不信,可以問忠叔,對,問忠叔!”
屏風後面的楊無悔只感覺現在的王清平好像陷入了自我催眠的地步,似乎這一切都是有人教他這麼說的。
如果真有人教他這麼說,那隻可能是那位忠叔了。
可楊無悔見過此人,不像是那般有大智慧的人。
難道是自己看錯了?
這時候徐知遠又小聲的問道:“楊老弟,下一個問題我要怎麼問?”
楊無悔無奈,便回答道:“你問他,為何他娘子才離開了幾天就去尋找,以往趙娘子回孃家,至少他都是一個月後才去接她的。”
徐知遠再次看向堂下的王清平:“王清平,本官從你家娘子兄長那裡得知,說你孃家以往回孃家,都會住上一個多月以後你才會去接她,為何這一次才五天,你就立刻奔赴了巢縣。是不是因為你知道,時間拖得太久,那麼就會有人知道你娘子不是回了孃家,而是被你殺害了,是不是如此?”
王清平搖頭:“不,不,不是這樣的。我和我家娘子吵架後,是忠叔,忠叔罵醒了我,我才選擇去往巢縣接我家娘子的。只是我沒有想到,我家娘子失蹤了,於是我連夜趕回來報了案。沒錯,是這樣的。大人,這一切都和我沒有關係啊!我也想找到我家娘子,知道她現在是死是活啊!”
想到這裡,王清平一個大男人竟然在公堂之上大哭了起來。
屏風後面的楊無悔,也陷入了沉思。
莫不是自己一開始就陷入了誤區,當聽到王清平是個賭徒的時候,楊無悔下意識的就認定了他和此事有莫大的干係。
因為一個賭徒,做出什麼事情都不會讓人覺得奇怪。
可王清平的表現,卻是讓人說不出的怪異。
就像,就像他雖然是個賭徒,可他卻是一個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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