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你可要跟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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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到底沒多想。
薛妤意識到男人似乎是想要幫她取,小臉有些發燙。
“不、不用了。”
女子如此私密之物怎可以由別人來拿,哪怕他是她的夫君。
忽然身體騰空而起,薛妤下意識驚呼了一聲,落入一個充盈著好聞氣息的懷抱中,頓時打斷了思緒。
等人反應過來時,已被衛景沉放置在床榻上了。
他的聲音又一次傳來,透著不容置喙,“在何處?”
“.....在櫃子裡。”
薛妤細白的手指蜷縮著,耳畔傳來夫君翻動著衣料窸窸窣窣的聲響。
雖她看不清,可心裡莫名感到熨帖。
夫君好像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換好後。
睏意逐漸湧來,薛妤闔上眼睛,迷迷糊糊很快睡著了。
燭光下,衛景沉站在床側,目光落在那張嬌豔的臉龐上,呼吸淺淺,安靜乖巧極了。
心中莫名泛起一絲漣漪,很輕很淡。
起來時,身邊早已無人。
薛妤倒也習慣了。
薛妤想到昨晚沾了汙穢的褻褲還未洗,也顧不上腹部傳來陣陣的疼痛,準備去河邊把衣衫洗了。
可還未走幾步,便被衛景沉攔住了。
薛妤疑惑,“衛公子,有何事尋我?”
衛景沉視線低垂,女子黛眉微蹙,似乎正忍耐著什麼,神色蒼白如雪,嘴唇幾乎都沒了血色。
忽然想到昨夜陷入睡夢中的薛妤,小臉白生生的,乾淨無瑕。
與如今這般模樣恰恰相反。
“你可要跟著我?”
衛景沉的聲音淡極了,彷彿只是在問一句簡單無關的話。
他既然難以剋制對這女子的欲,不如便攜帶在身邊,終有一日,總是會膩的。
至於薛妤的身份,他從未考慮過。
他想要的,定要掌控手中。
薛妤愣了下,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麼?”
瞥到女子臉上的錯愕和茫然,衛景沉此時才意識到他的行為有些過於衝動了。
衛景沉卻依舊勢在必得,高高在上地俯視著她,“我可以派人治好你的眼睛,只需你與江許澤和離。”
薛妤與其跟著江許澤,不如跟著他。
雖他無法給予太子妃之位,卻能保證她富貴加身,顯赫榮耀。
“衛公子,雖我不知你為何說出這番話。”薛妤小臉滿是防備,往後退了幾步,“但還.....請你自重。”
明明她和男人也沒有過多的交流,不過泛泛。
為何會對她說出.....這一番話?
還是因她的容色?
衛景沉看到女子眼底對他的深深警惕,五臟肺腑似有著一團烈火灼燒,唇角弧度下壓。
“方才只是衛某一個玩笑罷了,還請江夫人勿放在心上。”
語氣似乎毫無起伏,可聲音卻冷極了。
薛妤看不到男子臉上的神情,卻能感受到那道視線如藏著冷冽刀意,似要刺入她的肌膚。
緊緊攥著木棍,抱著木盆,匆匆離開了。
雲劍見衛景沉站在屋簷下良久,遲遲未動腳步,出現在他的身旁,猶豫道,“殿下,江夫人的眼睛不好,不如屬下跟著她?”
經過一夜的思考,他雲劍也算是明白了。
太子殿下對江郎中的夫人是有幾分好感的。
雖這薛妤早已嫁為人婦,但卻極為貌美,纖腰楚楚,我見猶憐,與京城中嬌養的貴女千金相比,更勝一籌。
如今看到眼前這一幕,他更加確定。
“不必。”衛景沉神色極為涼薄,聲音冷冽如雪。
雲劍並不意外,遲疑問了句,“殿下,那我們何時離開此地?現在官兵搜查結束,此時便是離開最好的時機,京城那邊已按耐不住了。”
衛景沉低垂著眼瞼,遮住眸中的晦暗情緒,“今夜。”
薛妤對於這一切並不知曉。
浣洗衣物後,薛妤回到院子中,渾身冷汗涔涔,忍著腹部的疼痛,勉強將衣物掛曬好。
剛走幾步,薛妤便感到頭暈眼花,身下又傳來難言的酸脹之感。
險些站不穩。
薛妤輕咬著嘴唇,瞥到空蕩蕩的水缸,想了想,打算先去井口打好水,再去屋子裡休憩一會兒。
纖細的手指剛碰到木桶,一隻溫熱的大掌扣住她的手臂,聲音冷沉,帶著顯而易見的怒意。
“既然已來葵水,便好生休息。”
手心的溫度透過布料傳遞了過來,灼燙了薛妤的手臂,下意識抽了出來。
“多謝衛公子的關心。”
衛景沉聽著薛妤口中的疏離,眉峰微攏,眼底戾氣更甚。
看來是他操之過急,有些嚇到她了。
可他並不後悔。
薛妤的腦海陡然閃過一個疑惑,他怎麼知曉她來葵水了?
可還沒等她細想,腹部又傳來陣陣的劇痛,如同將下半身撕裂般,竟是暈厥了過去。
衛景沉連忙將人抱住,眼底閃過一絲顯而易見的慌亂,“雲劍,去把江許澤找來!”
話音剛落,江許澤提著藥箱回到院子裡,看到薛妤躺在衛景沉的懷裡,神色陡然變了。
走近一瞧,這才注意到薛妤緊緊閉著眼睛,神色慘白,像是一朵被暴雨擊打的花兒,病懨懨的。
江許澤正想將人摟到自己身邊,衛景沉已大步往屋裡走去,身姿挺拔,透著絲焦躁。
這看上去....
他倒更像是薛妤的夫君。
江許澤意識到這個想法,臉色愈發陰沉,快步跟了上去。
“娘子這是如何了?”江許澤問道,手已搭上薛妤的脈搏,細細探查。
衛景沉冷聲,“她昨日來了葵水,今早又去河邊做活,大抵是與此有關。”
江許澤怔愣了一下,臉上有些失望,“葵水?怎麼會?”
想到方才在院子裡懸掛晾曬的衣物,瞬間明白了什麼。
衛景沉微眯眼睛,冷光凌厲,譏諷道,“江郎中便這般希望,令夫人懷上衛某的骨肉嗎?”
若薛妤知曉她口中的好夫君,私底下這般虛偽自私的模樣,怕是傷心不已。
被人戳破心中所想,江許澤臉色頓時漲紅了。
想要指責男人,偏偏他說得是事實。
只好專心診脈。
過了會兒,江許澤眉頭緊皺,很快又舒展開來,臉上滿是不可置信和癲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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