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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後。
“嗖！”
陳凡這邊正在進行交易。
此時和他交易的是一隻黃鼠狼，妖族，天賦不錯，比較吝嗇，想要得到壽命，又不願意付出太大的代價。
“嗖！”
秦嫣然和安無雙以及晴兒，進入了萬界錢莊系統當中。
“莊主！”
“冥界的債務合同，已經全部完成。”
秦嫣然盈盈而立，微微欠身，說道。
安無雙也是抱了抱拳。
不同於以往，此時的他倒是成長了不少，有些像一位小將軍。
而他的身旁，則是站著他的母親——晴兒。
“哦？！”
聞言，陳凡當即分神和其交流：“不錯。”
冥界，債務合同數量極多，又是萬界排名靠前的介面，執行難度極大。
“去找小冪冪交接一下吧。”
“她會安排你們接下來的任務。”
他緊接著說道。
萬界事務，皆由陳冪分配，他基本不會插手。
“是！”
秦嫣然當即帶著安無雙和晴兒上了二樓。
這個時候，一道身著血紅色長袍的倩影出現，身旁跟著一位目光空洞，死死抓著她衣角的女子。
細眼望去，正是蘇輕語和冷月！
“嗯？”
“何事？”
陳凡分神問道。
“莊主，推薦一位妖族前輩，前來交易。”
蘇輕語也不廢話，當即開口說道。
“哦？”
“妖族？”
陳凡不由得眉頭一挑，說道：“可以。”
“嗡！”
三枚萬界令牌出現在蘇輕語的面前。
如果只是推薦對方前來交易，陳凡自然不會有太多的顧忌，畢竟……
推薦他人交易不同於推薦他人加入萬界錢莊！
性質，完全不同！
“嗖！”
“嗖！”
……
隨即，蘇輕語和冷月一起離開。
“太不方便了。”
見狀，陳凡眉頭微微一皺。
雖然蘇輕語不會覺得冷月麻煩，畢竟那是她親生母親，但是……
事實上，冷月的確拖累了蘇輕語！
蘇輕語執行債務合同的時候，不再像以往那般有效率了，因為需要照顧冷月！
冷月處於痴傻狀態，根本不可能離開蘇輕語。
尤其是經歷過周雲楓事件之後，更是完全黏在蘇輕語的身旁。
還有就是，蘇輕語在非戰鬥時間，還需要陪伴冷月，使得她修煉和感悟“金”屬性天地法則的時間，自然會變少。
“必須想辦法，儘快讓冷月的記憶修復。”
陳凡腦海中迅速浮現多個解決辦法：“除此之外，只能將希望寄託於柳欣然的心魔丹上面。”
“不知道……”
“她服用心魔丹之後，有什麼好轉沒有？”
心魔丹，可是由周雲楓的深淵之心煉製而成的小聖丹！
價值奇高無比！
為了換取心魔丹，蘇輕語可是將本來用以提升自身實力的功勳點，全都消耗殆盡了！
如果沒有效果……
陳凡沒有繼續想下去。
什麼都沒有母親重要！
親情大於一切！
“嗖！”
“嗖！”
……
就在陳凡想這些事情的時候，蘇輕語、冷月帶著一頭蒼老至極妖族：上古蠻牛，進入了萬界錢莊系統當中。
這裡值得一提的是……
這頭上古蠻牛以人形之姿出現，穿著極為樸素，甚至還扛著一把鋤頭，彷彿剛從田間地頭離開一般。
憨厚朴實，像極了田間老漢。
“莊主。”
蘇輕語解釋道：“這位牛族前輩，幫我解決了一個債務合同，想要得到一次交易的機會，所以……”
她沒有說下去，不過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沒錯。”
這頭上古蠻牛開口說道：“老牛我本來正在耕地，突然之間看到蘇使者追殺一隻蒼蛇，從田間經過。”
“為了防止這條蒼蛇壞了我的莊稼，老牛我便是出手。”
“未曾想，蘇使者竟然是萬界錢莊的使者！”
“正巧……”
“老牛我想要和萬界錢莊交易。”
“叮！”
“牛牪犇，上古蠻牛一族，血脈純度0.01%，五品妖王，對於‘金’屬性天地法則感悟頗深。”
聽到系統的提示音，陳凡：“……”
牛牪犇？
是這仨字嗎？
還有……
血脈純度這般低，天賦這般差，竟然達到了五品妖王的實力？
而且對“金”屬性天地法則的感悟，還達到了頗深的地步！
“這……”
“這麼差的天賦，竟然能夠走到如今這一步，這是付出了多大的努力？”
他深吸一口氣，開口問道：“牛牪犇，你多大了？”
上古蠻牛一族的壽命極其長久，牛牪犇如此蒼老，歲數必然極大。
“老牛我也記不太清楚了。”
牛牪犇搖了搖頭，說道：“老牛隻記得，來九重天第一重天的時候，是四品妖王……在九重天第一重天，一共待了20多萬年。”
陳凡：“……”
還真是活得夠久！
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
這頭牛的意志力何其堅韌！
讓人敬佩！
“你想交易什麼？”
深吸一口氣，他穩住自己的情緒，看著這頭名叫牛牪犇的上古蠻牛，開口問道。
“老牛我在九重天第一重天，待得太久了，大限將至……”
“想要去九重天第二重天走一趟，去看一看，尋求機緣。”
牛牪犇誠懇的說道：“我辛苦修煉了一輩子，只會做兩件事：第一，在田間勞作，田間地頭的那些事，我掰扯的很明白。”
“第二，變強！追求武道，是我畢生的夢想。”
“望莊主成全。”
聞言，陳凡點了點頭，說道：“想要前往九重天第二重天，並且在那裡待下去，以你的情況，只能……”
“得到‘金’屬性法則！”
“你……”
“能付出什麼代價？”
“任何代價！”
牛牪犇毫不猶豫地說道。
“叮！”
“牛牪犇現有資源：100萬條上等品質的龍靈脈，100顆小聖丹，100張四品神盾聖符，100張四品神行聖符……10顆三紋紫靈芝……1000根通靈草……”
當陳凡腦海中浮現對方身上的資源時，他再次愣住了。
什麼情況？
不是說在九重天第一重天，上等品質的龍靈脈極其罕見嗎？
什麼時候四品聖符這麼爛大街了？他們萬界錢莊現在，還用不起呢！
還有就是，這麼多的天材地寶？
而且全都是世所罕見的天材地寶！！！
萬界錢莊庫房也極其匱乏！
種地……
現在這麼賺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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