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輕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97章 初學法術,刀氣淬體,這次我要做執刀人,嚴輕,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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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個下午,常思過與白秋渝形影不離,即使白秋渝提出要去溪邊清洗衣袍上的血跡,也沒讓她離開三丈之地,他只是背過身去,防著木魅對白秋渝使手段。
他開啟的天眼術視線儘量避開脫去衣袍的女子,但是那白膩的美好,偶爾視線餘光掃到,還是讓他心境大受磨礪,簡直比與穀梁家兩名練氣士戰鬥一場還令他吃力。
但一想到這厚臉皮的女人,把他也看光了。
現在他不是有意看回來,算是扯平。
夕陽西下。
暮靄香風,峰嵐如畫。
白秋渝不知是有所察覺還是怎的,回到山洞,還滿臉通紅,眉眼帶羞。
常思過也不去管她,用石頭把門堵嚴實,盤坐在山洞正中平整石頭上,頗有些迫不及待從懷裡,實則是從珠子空間,掏出那本繳獲的叫法術初解冊子,是很正規的印刷字型,想來在山上是大眾普羅貨,封面已經卷邊發黃。
翻開冊子,快速瀏覽一遍,這是一本講解初級五行法術的入門典籍。
略過其它四系,常思過再翻到火行卷,逐字細看。
書冊上下左右和行距的空白處,標記有濃淡不同筆記心得,寫著前人對術法的理解與延伸運用,偶爾還有塗抹,和“狗屁不通”、“誤人子弟”等尖銳評語。
常思過不看那些心得筆記,免得被誤導,三遍之後,合上書冊沉思。
不多久,身上湧起一層淡淡赤色光罩,水波紋一樣盪漾著漸漸穩固。
在另一邊烤制食物的白秋渝,自是注意到常公子身上氣息變化,眼中露出一絲羨慕,又不知想到什麼,臉上被火光映得通紅,忙轉身背對著坐。
登徒子
哼,假正經
學會“火盾術”,常思過面上露出一絲欣喜。
隨後又學會真正的“熾焰術”,不再是他自己瞎琢磨出來的偽劣版本。
屈指一彈,兩丈外的石壁角落,騰的冒起一團火焰,只幾息,便把石壁燒出一個拳頭大的孔洞,忙一彈指熄滅火焰。
再體會火焰在拳頭和身上流淌,溫柔如水,又層次分明的奇特感受。
他終於明白以前那樣渾身冒著熊熊大火,看似威風舉動,其實就和土鱉殺手何睦一樣,要多陋就多陋。
浪費到家,還根本發揮不出熾焰威力,只怪他被何睦那廝帶溝裡去了。
法術的神奇,讓常思過不知不覺沉迷其中。
過一陣他又上手“附炎術”,反覆使用數次之後,待得再研究“火爆術”時候,這才發現他吸收兩顆丹藥而得來的法力,幾乎被他揮霍消耗一空。
苦笑著拍了拍額頭,常思過忙收了書冊,在白秋渝的招呼下,坐過去吃肉喝湯。
飯罷,常思過又溫習琢磨片刻,完全記熟他新學的三種火系法術。
這才盤坐山洞中間,專心修煉,只留一分心神注意外界情況,等於是睜一隻眼睡覺,他已經習慣如此了。
白秋渝把所有的食物醃製烤乾,掛在石壁上,又用短刃裁剪皮子。
慢工出細活,她不趕時間,待天完全黑透,便把東西收撿一堆,在角落鋪上皮子,盤坐上面打坐,始終不離開常思過三丈距離,這是常公子對她的囑咐。
那隻木魅對她造成的心理陰影,短時間內,是揮之不去了。
還是與常公子在一起感覺安全。
即使被登徒子偷看,她也願意。
夜晚的獸獄殺機四伏,不時從遠處傳來的嘶吼,影響不到山洞內修煉的兩人。
不知不覺,到了快午夜時分。
常思過緩緩吐氣收功,站起身,見白秋渝也睜開眼睛,一雙美目注視他。
石壁上豆大的油燈光,把兩人的身影給晃到一處挨著。
常思過沉吟片刻,道“待會兒,我可能會有些異狀,你不要太接近我,幫我護法一刻鐘。”他也不知會有什麼異狀。
刀氣淬體,這種高階別的享受,他也是新媳婦上花轎頭一遭。
白秋渝見常公子說得鄭重,唰一下拔出長劍,道“要不還是去裡面密室我守門口,幫你護法。”萬一有異獸闖進山洞,她可以擋門口廝殺爭取時間。
想勸說常公子不要如此拼命修煉,卻開不了口。
常思過想了想,點點頭走進左邊石室,真要是失控到大火把身上衣袍又燒乾淨,白秋渝在門口看一眼也可避開到門外,不至於太尷尬。
把竹鞘銀刀放右邊順手位置,坐在上次被燒得半琉璃化的石臺上,常思過閉目嚴陣以待,氣息化作真元,佈滿全身肌膚,緩緩流淌,浪費一些也無所謂。
約莫過了半刻鐘,常思過察覺懷內單獨放置的那顆赤紅珠子,有銳利之氣迸發。
來了
下一瞬間,常思過便渾身顫抖,渾身冷汗如雨。
刀氣無形無質,又鋒利無匹,在他面板肌肉和骨骼處縱橫切割,肆意刺扎。
劇痛使得他差點悶哼出聲,拳頭緊捏,身軀緊繃到咯咯作響。
這與範老教頭用藥物浸泡、棍棒捶打再浸泡藥煮的痛苦,完全兩回事,這是剝皮切骨之痛,與烈火焚身相差伯仲,他還堅持得住。
白秋渝在刀氣迸發瞬間,有所察覺,隨即看到常公子的慘狀。
她渾身發毛,這人狠起來,連自個都不放過。
太狠了吧
她看不出常公子用的什麼手段折騰自己,只看那瞬間殷紅的面板,青筋暴突到扭曲的面孔,便知常公子如此年輕,遠超同齡人的修為實力是怎麼得來的了。
嗤,捏緊的拳頭面板上崩出一道細口子,有一絲鮮血濺出。
嗤,又一絲鮮血。
白秋渝轉頭不敢再看,如此霸道自虐,看得她不忍。
她守在門外,只期盼常公子別把自身弄出毛病,這裡是獸獄險地,還有一隻木魅躲在暗處明顯不壞好意,她根本就對付不了
被石塊堵住的石室視窗,有一片細葉悄悄伸進一點綠色。
在縫隙呆了片刻,又悄無聲息縮了出去。
“粗鄙武夫”
空中留下一道若有若無的細聲。
一刻鐘的刀氣淬體結束,常思過汗水滴答,緩緩攤平在石臺上足足躺了又一刻鐘,才慢慢蜷縮著爬起來,他此時看著實在有點慘,渾身面板沒有一塊完好,縱橫開裂又結痂的血口,看得瘮人。
但一想想今後每天都要經受一刻鐘的如此痛苦。
還似乎沒有盡頭,堅韌如常思過,也不覺心中哇涼。
死了算球哦
這把破刀,不要了吧。
念頭才起,一絲銳利刀氣從他膻中竅穴迸發,似乎是狠狠劈在他脆弱的心臟上面一般,面孔頓時痛得皺成抹布。
他終於明白這破刀叫那麼個破名字殺心啊,忍不住慘叫出聲
“嗷嗚”
玩笑啊大哥,玩笑都不能開啊
抑揚頓挫堪比狼王的嚎叫,嚇得外面守著的白秋渝一跳。
持劍跳進去看時,只見常公子雙手捧心,身軀蜷縮得像煮熟的大蝦,從石臺上往地面翻滾,雙目圓睜,瀕死魚眼一樣缺乏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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