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輕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85章 夜半有偷襲,這次我要做執刀人,嚴輕,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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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條柔韌可擋法器劈砍的觸鬚,常思過撿起洗淨後,按照雲霞煮水談裡記載的法子,用火焰簡單烤制,觸鬚慢慢縮小倍餘,仍然有丈餘長,捲成兩團,由白秋渝獵取一塊巨大鹿皮做成簡單包裹揹著。
那湖水下泡著無數屍骨,常思過沒讓白秋渝取用湖水,更別說用來煮湯。
他即使生冷不忌,性子磨礪得越發粗糙,也感覺噁心。
兩人往南方峽谷口走,沿途又恢復沉悶氣氛。
太陽西移,兩人沿著曲折山谷走出數里,發現一條潺潺溪水,往東南方向流去。
停下來,兩人好生洗去手上臉上的汙塵泥垢。
喝幾口清冽山泉水,山風拂面,渾身透著久違的清爽舒適。
白秋渝又恢復笑臉。
她去附近收集一些枯柴樹葉,還從溪水邊採挖幾顆野菜野蔥,架起兩堆篝火,拿出骨湯鍋洗淨,取出裝味料和狼脂油的密封竹筒,在一個火堆吊上骨湯鍋化開油脂煮湯,把揹包內新鮮鹿肉塗抹調味料,在另一個火堆上刷油脂烤得金黃噴香。
飽餐一頓後。
常思過從腰囊格子取出一卷自己拼畫出來的獸獄堪輿圖,攤在石頭上,對照著看了半響,沒有找到目前走過相似的地形。
白秋渝收拾完用具,就著溪水中的泥沙,把手上沾的油脂仔細擦拭,再洗淨雙手,走過來坐邊上石頭一起看圖。
沉默半響,白秋渝低聲道“我得到的堪輿圖,赤地曠原東南一線也沒有湖泊、樹林和這處峽谷的標記。”見常思過看向她,便建言道“湖中怪物被斬殺,又有那片樹怪可以利用,咱們可以在左近找處山洞落腳,遇到危險,還可以往樹林方向引。”
常思過收了繪製地形圖的絹布,道“行,咱們去往怪樹林背後的山頭找找,離林子近點,地勢要高,便於藏身。”
“嗯。”
簡單的統一意見後,兩人又沒了言語。
歇息片刻便往回走。
過了約莫半個字時間,從小溪對面五十丈外的林子裡,走出一個年輕男子,正是消耗一口心頭精血逃遁的何睦,臉色有些蒼白。
他腰身不再佝僂,眼罩偽裝已經取掉,眸光陰鬱,瞥一眼兩人離開的方向,呸了一口“一對狗男女”轉而沿著小溪,何睦往東南方向快步離開。
他腰間掛著的刀鞘,空蕩蕩的,隨著走動輕輕搖晃。
花一些時間,常思過試探出樹怪能夠攻擊的範圍,在地面刻下兩人能看懂的暗記,便沿著山腳往西尋找。
在各處山嶺爬上攀下,於溝谷仔細勘探,偶爾兩人交換一兩句意見。
尋了小半個時辰,除了在樹上看到幾隻尖嘴黃毛猴子,倒沒見到其它異獸。
這一帶連只鳥都少見,估計是被這片詭異林子禍害出了心理陰影。
山洞倒是尋到好幾個,最後兩人選定一處高懸在五十餘丈峭壁上的山洞,做為落腳點。
天然山洞的內裡左右各有一個不大的洞窟,只需要把地面整平,把頭頂倒垂的石頭削掉,再開一個小石窗透氣,便可以做兩人的修煉密室。
樹怪的攻擊能夠覆蓋接近到北邊山腳下十丈,而南邊山腳前有一道溪水流過。
此地離峽谷口約五里,去湖泊草地打獵極為方便。
完美
常思過砍伐幾顆油脂香樹拖進山洞,劈成木柴在洞口邊碼著,又開始切削堵門的石塊,白秋渝在裡面平整小洞窟,用樹枝扎的掃把灑掃收拾。
兩人忙到天黑,整理出一座能夠安身遮風的簡陋住所。
升篝火烤肉煮湯吃罷,用石塊把洞口一堵,外面山風嗚嗚呼嘯,洞內溫暖如春。
常思過把狼王皮子往平整的岩石地面一鋪,盤坐上面修煉,以恢復昨日損耗還沒復原的氣息,順帶守夜。
白秋渝在中間大洞窟的角落石壁上,安放了一盞用小竹筒裝著油脂的豆燈,用小布條做燈芯,她自去右邊小洞窟歇息。
她不用守夜,待天明之後,她負責守護上午,換常思過睡一覺。
到中午兩人再外出打獵,在洞內囤積烤制食物,往後,儘量天出門一趟。
避免因頻繁外出晃盪,引來不必要的危險。
這裡畢竟是恐怖如斯的獸獄,而不是野外郊遊。
白秋渝在粗糙的石臺鋪上烘烤得乾燥的鹿皮,躺上去,在胸腹間蓋著那塊灰毛兔皮,調息好一陣,久久都不能入睡,索性翻來覆去地想著心事。
她是白月峰五年前招收的最近一批弟子,直到半年前,所有新晉級固本境弟子抓鬮決定進入獸獄名額,她才恍然明白,他們這批弟子,是宗門為保護門內天才弟子準備的可憐備品。
而她性子清淡,不參與對宗門長輩的阿諛奉承,在宗門內不怎麼受重視。
白月峰唯二的兩個名額中的一個,她很幸運抽中。
她不敢做壞處想,唯有忽略同門對她帶有幸災樂禍的異樣目光,拼命修煉,趕在進入獸獄之前晉級固本境中期,以便能多一分保命的實力。
傳功師傅曾對她感嘆過一句獸獄內實力固然重要,更重要的是運氣。
而她的運氣,似乎進入獸獄便轉變好了
迷迷糊糊間,白秋渝陡然察覺有動靜,似乎就在耳畔,她猛地一驚,左手往順手位置一抓,握住刀鞘,翻身爬起,接著聽得外面一聲斷喝“小心,有人偷襲”
洞口處有挪開石塊聲音傳來。
不是常公子摸進她歇息的小洞窟。
兩個黑乎乎的東西,突然從頂上尺大的石窗扔進來。
白秋渝唰地拔刀擋開,“噗噗”,不知是什麼玩意,爆裂冒出兩糰粉塵霧氣,往斗室瀰漫,白秋渝忙屏住呼吸閃出小洞窟,看到常公子踏著伸出洞口的石頭上,一腳懸空在外,正快速拉弓射箭。
兩聲弦響,聽得有“吱吱”慘叫往懸崖下方墜落。
常思過收回左腳,跳進洞窟,對滿臉疑惑的白秋渝道“是兩頭黃毛猴子,被我射殺咦,什麼味這麼臭”
他不便用天眼窺探白秋渝歇息的巖洞,沒發現猴子丟的東西。
白秋渝在閉住呼吸前也嗅到一絲臭味,羞惱道“死猴子從視窗,扔了兩個物品到我住的石室,不知是什麼東西”
“猴子扔的”
常思過示意白秋渝到洞口來,這邊有風吹進,他默默感受片刻,往裡走數步,再瞥一眼掌心摸出他沾了一點口水的探毒針,顏色沒有變化,搖頭道“不是毒氣。你去外面峭壁落腳處呆一會,我把氣味驅走。”
女子烤制的食物和燒的鮮湯,每次開吃前,他都暗自用探毒針測試過。
他不賭人心信任,唯有自己小心謹慎。
一切,都是為了活著
白秋渝正準備開口說自己來,見男子已經走進她住著的洞窟,接著有火焰光騰起,她便笑了笑,探頭到洞口上下四處觀察,沒發現有潛藏的危險,這才抓著邊緣的一塊突出石頭,借力站到峭壁上兩個挖出的落腳坑洞,依壁而立。
山風吹得白衣飄飄,女子遙望天邊那枚弦月,宛如仙子凌空。
懸崖對面的山腳樹後,何睦露出半張臉孔,藉助月光,他陰冷地盯著女子看了半響,臉上露出一絲得意,“咱們走著瞧”
他轉身離開,腰間左右兩邊各掛一柄刀劍。
那把空蕩蕩的刀鞘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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