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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將軍堪定城下設伏位置,單立文帶著一票煉體士們,把排弩、弩箭、火瓶搬運下去,抵近到北城營房的西側,在黑暗中給排弩上箭,調整攻擊方向。
各位煉體士心有猜測,但沒有人問出來,一個個面色嚴肅,戒備著連呼吸都儘量收斂。
其它城頭守夜的煉體士,和城中休息的煉體士,也由人一一通知,有條不紊搬運器具,所有換班計程車卒,分批往北城方向靠近,途中禁止喧譁吵鬧。
北城營房中剛剛上床休息計程車卒們,被手持令牌的兩名夥長,以出任務為由,一隊一隊往東門調遣,兩位將軍藉著士卒們的走動嘈雜遮掩,沿著西門珊欄,往南面慢慢探查尋找。
走了十餘丈,兩位將軍視線一個交流,猛地同時起腳跺在地上。
轟隆一聲,地面塌陷出三丈大小一片不規則坑道。
兩人閃身縱躍,後退出十餘丈,退回到營房的珊欄正門口。
他們找到了地下氣息聚集的盡頭,也驚動了下方的眾多煉體士,當機立斷,直接讓地道崩塌,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
一陣驚呼慘叫,數道身影同時出拳,擊潰泥塊從陷坑中躥了出來。
“放!”
嘭嘭十多聲排弩扣機被重重敲下,弩箭特有的厲嘯聲,一排接一排,山呼海嘯般自下往上,從西北方向射出,交錯覆蓋了地面往上近三丈空間,破空聲震耳。
閃避或躍起的身影,被不止一支弩箭射中,慘叫著又重新跌落陷坑。
固本境煉體士,沒誰能抗住如此密集的粗大弩箭攢射。
半邊營房,在短短瞬間,便被箭雨給摧毀成了一片廢墟瓦礫。
與此同時,數個火瓶“砰砰”砸碎在那處暴露的坑道,使得偌大一片坑道,即刻變成翻湧的火地,火焰隨濃煙席捲升騰,照得附近數十丈如同白晝。
許多被泥土壓住還沒來得及脫身的身影,頓時被火焰吞沒。
無數著火手臂伸出坑道,瘋狂抓舞,慘嚎被窒息在熊熊火焰聲浪。
突襲發起得太過突然,幾乎沒有徵兆。
地道里的北戎修者和士卒,正靜靜潛伏,沒有半分防備,他們才潛入地道不久,小心謹慎,氣息收斂至無,唯恐弄出動靜,不知四荒城是如何發現地下秘密?
又恰好選在子時守夜交班之際,對他們發起攻擊,使得他們措手不及。
濃煙烈焰,順著敞開的地道口,往裡面呼呼灌入。
劇烈的咳嗽、奔跑、叫罵聲從地下傳出。
兩位將軍再次兩腳,把珊門口那片地道踩塌陷,這才閃身落在方將軍身邊。
數個火瓶跟著砸進暴露的地道口,沖天火焰,把奔逃的北戎人給堵在地下進退不得,焦臭氣味瀰漫空中,鬼哭狼嚎慘烈無比。
圍剿的修者面色振奮,對於四位指揮若定算無遺漏的將軍,愈發佩服。
“轟”一聲暴響,一截營地珊欄,隨著崩裂泥土飛上天空。
方進將軍把手一指:“火!”
幾個火瓶點燃,狠狠砸向中間翻轉出現的新坑道口。
緊著又是排弩扣機敲響,沒有絲毫懸念,把擊破地洞蹦出來的數個身影,給射成篩子,又跌進坑道成了垂死掙扎的火人。
半包圍著的煉體士們,反應敏捷,有統一排程指揮,不出差錯地痛打落水狗。
三下里連著一燒,地道里堵著的普通士卒堅持不到二十息,不是被濃煙燻死,就是喪生大火中,無一能逃出地面。
至於往北去城外的地道,躲裡面的修者和士卒,發現行動敗露,早就趁機連滾帶爬往地底深處跑了,被刺鼻的油煙嗆著是難免,好歹性命算是保住。
一場設計好的圍殲,才開始就馬上結束,讓部分還沒撈到出手機會的修者們,深感不過癮,太不經打啊,多藏些北戎人在地道就好了。
北城營房撤退計程車卒們,還有小部分沒來得及從東面珊門離開。
戰火的突然爆發,速度之快,戰況之兇猛,把他們嚇呆了。
烈焰沖天,弩箭呼嘯,營房倒塌。
崩裂亂飛的珊欄亂石,砸翻了好些個落後面計程車卒,他們才恍然大悟一窩蜂往東門奔逃,先前不樂意的些許牴觸情緒,早就煙消雲散。
火焰燒著珊欄,發出噼啪炸響,除了士卒奔突的驚呼,煉體士們一個個沉默無語,火光照耀下,臉上都有掩飾不住的激動喜色。
更外圍計程車卒們,在各部將官的率領下,刀槍林立,佇列森嚴。
一名穿著藏青色戰袍的將軍走前幾步,衝著被火焰阻斷的中間某處,勝券在握,淡然道:“躲地下的老兄,莫某奉勸一句,還是束手就擒吧,不要再藏了。”
火海中,掙扎的身影相繼倒下,刺鼻焦臭味更加濃郁。
等了半響,見沒有回應,莫將軍冷笑一聲,道:“既然老兄不肯出來,莫某便多加把火,好好招待……”
話音未落,手剛舉起,地面“轟”的一聲爆開。
一道魁梧身影從泥土中衝出,落到地面,怒目圓睜,氣勢驚人,只面上被燻得油黑,衣袍不整,鬚髮蓬亂,盡是泥沙抖落,怎麼看都顯得有些狼狽滑稽。
莫將軍笑著拱手:“原來是霍圪老兄大駕光臨,待客不周啊,要不去觀武殿奉茶述舊,盤桓幾日?”
能看到老對手吃癟,上前來的另外三位將軍,忍不住有些想笑。
魁梧壯漢掃視一眼身後地道仍然在燃燒的慘況,再環顧遠近包圍的嚴整佇列,狠狠地呸了一口黑色濃痰,道:“算老子倒黴,被你們幾個老鬼算計了一把,別他孃的假惺惺充好人,老子要殺出去,你們只怕還攔不住,那些個破銅爛鐵,還對付不了老子。”
口中說得厲害,卻沒有半分要動手的跡象。
易尚延用握弓的左手肘,碰了碰身邊的常思過,擠眉弄眼,意思是三劫晶骨境高手,也不過如此,虛張聲勢,打嘴仗耍賴,與他們固本境也差不多嘛。
常思過眨了眨眼回應,他和易尚延是弓手,被安排到稍靠後的位置。
破賊軍主將封謙嘿嘿冷笑,話中全是刺道:“那你倒是衝殺出去啊,還留這裡做甚?等著老子請客吃飯啊。”
他的破賊軍在這次扣關冬戰中損失最大,窩了一肚子火氣。
正好逮著落單的壯漢,還不好好出口胸中惡氣。
魁梧壯漢勃然大怒,跳腳大罵:“封賊,你休得張狂,有本事與老子捉對單挑,廝殺一場,就這裡,你他孃的敢也不敢?”
方將軍搶在前裡,鄙視道:“老霍,你知道你怎麼死的嗎?蠢死的!都落入重重包圍,還如此不識時務,分不清形勢,呵呵,單挑?你敢一個人單挑咱們這麼大一群,算你本事。”
“哈哈,老霍來啊,單挑啊,不來你是孫子。”
“算了算了,單挑傷了和氣,霍兄就是鴨子死了嘴巴硬的貨,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雖然是三劫晶骨境,但是本質都是一群廝殺漢粗鄙武人,對付胡攪蠻纏實則精明的北戎壯漢,一個個嘴上假惺惺,夾槍帶棒卻很不饒人。
魁梧壯漢亂罵一通,並不準備真打。
打個屁啊,落入了包圍圈,四個老傢伙隨便都能把他揍扁捏圓。
外面一排一排的弩箭,閃著寒光,可不是吃素的。
他腦袋被驢踢了,才會躍到空中找罪受,又不是傳說中的不壞金身,這麼近的距離,七八排弩箭一個齊射,就能把他射下來。
正待交代幾句場面話認輸,腳下地面震動,有尖細獸叫聲傳出。
漢子臉色一變,忙叫道:“別打!別驚嚇了它……”
話音未落,漢子身畔泥土翻滾,一頭怪獸從地裡探出半個頭顱,鋼針似的灰毛,滴溜溜的小眼珠子,尖細嘴上頂著一個紅鼻頭,豎起的雙耳。
好一頭大號的老鼠!
光看露出的腦袋,能估算出這頭怪鼠有牛犢子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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