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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做人不能太善變,說我不掙錢的是你,不讓我掙錢的也是你,眼下賣烤腸的本錢還沒掙回來就不幹了?咱家錢可是大風颳來的?”
那可是張婉婉自己花的創業錢,不能說不幹就不幹了。
張婉婉見李彩玲被懟得老臉一黑,見婆婆要爆發,她急忙隔著女兒帽子,將孩子的耳朵捂住,吵架這種事小孩子還是少聽為好。
還不等李彩玲繼續輸出,紅燈時嶽琪琛一腳剎車直接踩到頭,他怒吼道。
“都別吵了……張婉婉你做個小生意攪得家裡雞犬不寧,我每月再多給你五千塊,那烤腸也別賣了,在家老實帶娃。”
張婉婉嘴角扯出上揚的弧度,權衡利弊道:“成交。”
做人不能太貪婪,五千塊錢剛剛好。
踏實過日子的張婉婉的確需要辛苦賺錢,眼下嶽琪琛手裡的存款,才是她最想要的。
接下來的日子,這個家暫時恢復了平靜,嶽琪琛依舊早出晚歸,因為有了創業的打算,張婉婉發現他更有忙得藉口,十天就有五天夜不歸宿。
每每夜裡,張婉婉獨自一人的時候,也會控制不住地回想曾經的過往。
已經心死的她不得不承認印在記憶裡的習慣,讓她捨不得眼前這個家。
可人總歸是要面對現實的,張婉婉沒有繼續自怨自艾,最近積攢了些資金,她隔天就去了一家不錯的律所諮詢離婚事宜。
經過跟律師長達一個小時的溝通,張婉婉走出律所時,腦中都是王律師警告她的話。
“女士,婚前一方購置的房產不屬於夫妻共同財產,如果是貸款購房屬於個人債務,夫妻共同還款在離婚時,是需要做分割的。”
“您雖然沒有工作,可你丈夫的收入也是夫妻共同財產,若他用於非家庭支出是可以追回的,但是,舉證是個難題。”
“另外,您的孩子已經超過兩週歲,您還沒有穩定收入想要爭取女兒的撫養權很難,除非男方有重大過錯。”
張婉婉諮詢完整個人都不好了,嶽琪琛的錢她一分都不想留給小三揮霍,可她最關心的還是女兒的撫養權的問題。
她坐在市中心高檔寫字樓下的長椅上,冬日的寒冷已經對她震撼的心理造不成傷害。
張婉婉之前覺得嶽琪琛婚內出軌是過錯方,可她沒想到這對於女兒的撫養權基本沒有影響,最關鍵還得看收入。
這一刻,張婉婉才意識到,經濟實力對於一個生活在社會中的人,是多麼重要。
父親是年薪百萬的高階白領,母親是街邊擺攤的無業遊民,這差距不要太大。
張婉婉決定她要找一份體面的工作,只要能留住女兒她必須學會武裝自己。
“張婉婉,你怎麼在這?”
張婉婉聞聲回頭,卻發現陽光下站著西裝筆挺散發著活力的林超凡。
她整理思緒起身打招呼:“林醫生,好巧啊?”
的確是巧,張婉婉怎麼都沒想到,能在這裡遇見林超凡,她覺得此刻的林超凡應該在醫院救死扶傷。
林超凡收起手中的電話,看向張婉婉很自然地解釋:“我來這見一個朋友,不過還真是巧,我們總能遇見。”
的確,林超凡走出醫院的時間並不多。
他也不理解為何,在醫院能遇見為了孩子急得滿頭大汗的張婉婉;去赴宴能遇見擺攤賣烤腸的張婉婉;就連來寫字樓見他的好基友,也能看見抱著一摞資料一身職業裝的張婉婉。
林超凡自認為跟張婉婉接觸頗多,可還是會因為她次次的身份反差而好奇。
而此刻的張婉婉卻沒心思想林超凡來此的目的,快到孩子放學的時間了,她要趕在嶽琪琛下班前回去。
“林醫生……”
張婉婉告別的話還沒講出口,就聽身後傳來有些熟悉的男子聲音。
“老林,這裡,你來過幾次都找不到路,真是服了你了。”
如被定格的張婉婉機械回頭,瞧見朝著他們跑來的王律師身形明顯出現一瞬的遲疑。
王律師眼底帶著詢問的光,看著不該有交集的兩人,八卦詢問:“你們?認識?”
林超凡也沒料到張婉婉居然認識王亦初,別看他這個基友平時吊兒郎當的,可是知名律師,每小時的諮詢費都是四位數起。
怎麼看張婉婉都不會跟王亦初有合作往來,他剛想解釋就見張婉婉丟下一句話頭也不回地離去。
“我還有急事,你們先聊。”
張婉婉覺得律師都是有職業操守的,不會將客戶的隱私透露給任何人,她只要走的夠快,林超凡就不會知道她準備離婚的事兒。
關於她要跟嶽琪琛離婚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可張婉婉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在林超凡的威逼利誘下,王亦初這個金牌律師也沒能招架住來自基友的糖衣炮彈,一頓飯就把她給出賣了。
凱蒙飯店的最裡間的包房內,林超凡握著刀叉的手微微停頓,半晌都沒說出一句話。
還是對面的王亦初發現了端倪,忍不住好奇:“你跟張婉婉到底是什麼關係?不會是我想象的那樣吧?”
張婉婉最近遭遇的變故太多的確有些消瘦,可仍舊是170斤的重量級選手,王亦初可不覺得這二人能擦出什麼桃色新聞。
林超凡面對好友一改往日嚴肅的神情,他抓起腿上的餐布直接扔到王亦初身上,沒好氣道。
“你個齷齪的腦子,看誰都帶著腌臢的念頭,我們不過是普通的醫患關係。”
“哎呦,沒看出張女士還是個有錢人,居然能成為林大主任的患者,看來日後她找我時,可要好好斟酌一下律師費的問題。”
王亦初搓著手,眼裡出現貪婪的目光。
林超凡是清楚張婉婉經濟狀況,他想都沒想急忙趕走好友宰人的罪惡想法。
“她沒錢,你最好能給她打折。”
“嘖嘖……還說沒什麼,這怎麼還維護上了?”
王亦初控制不住地嘴欠,下一刻向他飛來的再不是軟綿綿的布帕,而是一把木柄鋼叉。
嚇得他急忙躲閃,望著地上險些傷到自己的武器,氣得他大喊大叫:“林超凡你瘋了,你這可是故意傷人,小心本律師告你。”
“不想死就給我閉嘴……”
……
凱蒙酒店的這頭,兩個好基友鬧得不可開交,而二樓另一頭嶽琪琛正在賣力遊說董美麗。
“美麗寶貝,這可是個掙錢的好機會,我們要是抓住了,往後我就是老闆你就是老闆娘,以後也不用出來拋頭露面,我養你。”
“琪琛,錢我不缺,你知道我想要什麼。”
“美麗你放心,等我們有了穩定的事業,我就跟張婉婉那頭蠢豬離婚,你難道還感受不到我的真心麼?我現在根本不碰她,就差將心都掏給你了。”
有些男人真的很奇怪,他們總喜歡給得不到的人畫餅,而對於得到的人卻選擇性遺忘自己曾經的信誓旦旦。
而張婉婉很倒黴就是那個被遺忘的後者。
好在張婉婉這個倒黴蛋,沒有自暴自棄,她趁著李彩玲沒在家,仔細整理著房間內值錢的物件,王律師說私人物品離婚時不可以分割,但是,她如果在婚姻存續期間賣了,就是夫妻共同財產。
說幹就幹,張婉婉已經顧不上嶽琪琛現在是在哪裡吃喝玩樂,還是躲在外面女人懷裡享受,眼下她的目標只有搞錢。
經過幾日的運作,張婉婉賣了嶽琪琛不常用的奢侈品,才將將換了三萬塊錢。
張婉婉望著手中三萬塊的現金,她知道這錢存入銀行到時候就會被分走一半,必須找個穩妥的地方,而她在這個城市也沒有可以信賴的朋友,若是放在母親那裡連一半她都得不到,最後她想到一個絕佳的辦法。
等張婉婉辦完一切返回家中,卻發現嶽琪琛居然在家,她還沒來得及換鞋,就被對方數落起來。
“張婉婉,你死哪去了?不是說好在家全職帶娃麼?你不會又去偷偷賣烤腸了吧?”
“既然答應過你,我就不會去了,更何況爐子都在家我怎麼烤,不過是出去辦點事。”
張婉婉拿起桌上的水一飲而盡,卻沒發現抽風的嶽琪琛跟了過來。
他一把奪走張婉婉的水杯,摔在桌上氣鼓鼓道:“辦事?能有什麼正經事可以給你辦?為什麼給你電話打不通?是不是去哪裡鬼混了?”
“喂,嶽琪琛收起你那骯髒的思想,我手機沒電了,我能有什麼辦法,手機太老了,出門在外誰還沒遇見個特殊情況。”
張婉婉擦了擦嘴角的水珠,將之前嶽琪琛拿來應付自己的話原封不動還給對方。
果然,人只要不在乎,根本不會有負罪感。
不過,張婉婉說的沒錯,她那破手機已經用了四年多了,還是結婚前買的。
現在連出門付款都要卡上許久,有些大爺大媽的手機都比她的流暢。
可嶽琪琛根本不在乎張婉婉的辛酸,他只是不希望被麻煩。
他望著不以為然的張婉婉,當即怒火中燒:“你知不知道然然在學校跟小朋友打架,老師聯絡不上你就給我打電話了。”
“什麼?然然那麼乖怎麼可能,孩子現在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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