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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彥儒一頁一頁的翻動卷宗,沒有疏漏過任何一項,終於在一大堆的證人證詞中,找到了一個姓張的名字。
十七年前,張麗萍還沒有結婚。
在狗肉店說要現殺現吃的,正是她和她父母三人。
“這?”肖哥詫異的說,“就算是要報復,這打擊面是不是也……何況為什麼是過去這麼多年的現在?”
林彥儒說:“會不會是因為張麗萍正好掛號掛到範敏敏主任手裡了?”
“看來我們得好好捋一捋,查一查當年的涉案人員了。”
範敏敏一家在結案之後,並沒有提起有關民事訴訟的賠償要求。
“林隊,技術查了,他說姓董的癮君子已經死了,在被判刑後的第三年。”肖哥彙報說,“他家裡人還跟監獄打過官司。”
當年,姓董的癮君子被採取強制戒毒措施後,因併發症已經死在獄中。
事後,他的家人請律師曾對監獄提起訴訟,索賠各項損失和賠償一百萬,被拒。
而狗肉店老闆的戶籍資訊顯示,他在事發一年後離異,事發四年後再婚,之後又離婚,如今一直生活在外省。
當年的那個廚師戶籍資訊顯示已經登出,登出原因:公民死亡。
“阿杰查了他的死亡原因,案發後的第三年,他因為醉駕撞上了樹,人當場了就沒了,年僅27歲。”
肖哥說,“想不通,這些應該負主要責任的人,看起來沒有報仇的痕跡呀。”
跟範敏敏兒子的死亡有直接關係的人都沒報復,為什麼要去報復一個關聯性更小的人?
“張麗萍的父母是先後因病離世的,”肖哥說,“林隊,你看這裡她父母當年在庭上說,之所以想吃香肉,是因為女兒怕冷,想吃點溫補的香肉驅驅寒。”
“張麗萍一家見證了雙方賣狗的交易,也看到了麻布袋在蠕動,但他們一家並沒有發現什麼其他的異常,直到後廚有人大喊一聲,之後警察到了,他們才聽到了這麼驚悚的事。”
“這,我看不出有什麼問題,”肖哥說,“林隊,你呢,覺得有什麼問題嗎?”
林隊指著卷宗,說:“我又找到了另外一個熟悉的名字。”
廚師的老婆姓楊,正好和前兩天發作“群體性癔症”的楊姐是同一個人。
楊姐,41歲,重度迷信人群,堅信有神鬼存在。
28歲時因為廚師的意外事故而守寡,獨自帶大了當時年僅5歲的女兒。
“啊,這……”肖哥遲疑的說,“劉璃好像說過這個楊姐是群體症癔症裡第一個出現症狀的。”
“劉璃還說過,是楊姐一直主動的拉張麗萍參加暴走團的活動。”林彥儒補充了一點。
撲朔迷離,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
小段和劉璃進入了成癮醫學科的診室。
範敏敏的視線從小段穿著的便服褲上打了個圈,很和藹的問:“警察辦案?”
這是一個有足夠智慧、也有足夠社會閱歷的成熟女性。
“您認識張麗萍嗎?”小段問。
“認識,這是我的病人。”範敏敏問,“出事的是她麼?”
小段先將張麗萍的情況介紹了一下。
範敏敏聽說後的表情很真誠:“太遺憾了,她很配合醫生的一切要求。”
但她又像嘆息,又像感動一樣的說:“好在她和她的寶貝孩子是在一起的。”
“張麗萍是在孕四個月的時候來的門診,”範敏敏說,“我見她的第一眼就認出她了。”
連小段都詫異於她坦誠的自爆。
“不過我並沒有和她聊過以前的事。”範敏敏說,“她來這裡是尋求幫助的,我不想讓她有太大的心理負擔。”
“她應該並不認識我,”範敏敏和藹的說,“因為我沒有觀察到她有任何超出醫患關係的情緒來。”
“她的酒癮很重,但她要孩子的心很堅定。而因為她有孕在身,許多藥物和手段都不能使用,包括納曲酮皮下植入法,所以我給她推薦了替代法和戒酒互助會……”
劉璃注意到,範敏敏的手上有一枚樣子很老式的戒指,婚戒,就帶在她的中指上。
她的身高,和自己相差大概一兩厘米,和牛道長相差不算大。
她侃侃而談,帶著洞察一切的觀察和了然。
“她的死有異常是嗎?警方擔心是我在因為十幾年前的……而搞報復嗎?”
小段趕緊冠冕堂皇的強調說是為了排查疑點。
“眾生皆苦,”範敏敏說,“報復的念頭不是沒有過,不瞞你們,我去見過姓董的癮君子,也去外地見過老闆,還去找過那個廚師……”
“大家的生活都分崩離析,被永遠的改變了。”
“十七年了,大家都在往前走了,我也一樣在往前走。其中的過程我不想多說,但我不會因為過往而對誰展開報復。”
“如果她的死因確實存疑有異常,我只提醒你們方向錯了。”
“如果我要殺一個人,我有很多辦法讓她死得不知不覺的……”
劉璃突然打斷了她:“比如說,用人油將她點燃,造成人體自燃的假象。”
“嗯?”範敏敏詫異的扭過頭來看劉璃,一雙眼睛清澈而疑惑。
是她嗎?劉璃反而不敢確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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