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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客室裡,易教授坐在江佑的對面,江佑低垂著頭,前面羸弱的肩膀耷拉著,正在埋頭畫畫。
從肢體語言來看,江佑已經接納了易教授的靠近。
劉璃進去的時候,帶了一個自己特意去買的SQ1魔方。
她特意將這個SQ1魔方放在桌子上的顯眼處。
“江佑,你好。”劉璃說,“聽說你想見我。”
江佑遞過來一張畫了東西的紙。
又是那個長了刺蝟頭的穿著白大褂的女醫生。
“這是我,”劉璃說,“我有病。”
“嗯。”江佑清晰的應了她一聲。
“我的病,來自蔣巖和李倩。”
“嗯。”
“蔣巖即將被批捕了,”這是聽肖哥說的,劉璃說,“在被審判之前,他會被看守著,我認為他已經威脅不到我了。”
“至於那段陷害我殺人的影片,原件已經交給警方了,”劉璃對他說,“你不用擔心。”
“嗯。”
“你是在蔣巖家裡學畫畫的時候聽到了他和李倩的對話嗎?”
“嗯。”
“李倩是還有其他的方法陷害我嗎?”
江佑遞上來一張劉璃之前見過的畫。
一模一樣的內容,截然不同的黑白色。
“江佑,我看不懂,”劉璃說,“不過我也並不怕,你不用擔心我。”
“反而更我很擔心你,”劉璃說,“現階段我有什麼能幫到你的嗎?”
“媽媽……”江佑清晰的說,並且重複了一次,“媽媽。”
“你想讓我幫你媽媽請個律師嗎?”
“嗯。”
即使是江佑,也明白江家沒有人會對羅婷伸出援手。
“好。”劉璃說,“不過我只認識一個律師,不知道他擅不擅長刑事案件。”
江佑不再說話。
不過,他很快動筆來,又是劉璃見過的,那張高教授被拎著頭撞向牆壁的血花。
“你想告訴我什麼?”劉璃問,但她很快就揣測出了一個可能,“你還是想告訴我,這樣做的是你?”
“嗯。”
江佑的頭抬起來,很快的掃了她一眼又低下頭去。
“你是不是想告訴我,高教授當時很痛苦,你想幫她結束痛苦?”
“嗯。”
羅婷交代說,她推高教授,是因為高教授問了一句:“在江佑小的時候,你們是不是經常把他一個人關起來?”
這讓她像被赤裸著扔在人群中一樣羞愧,鬼使神差的,她就伸手了。
而被推下去後,高教授一時半會死不了,但她呼吸困難,渾身抽搐,同時失去了視力和聽力,就像被夢魘一樣,神智還清楚,卻完全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
江佑是想結束她的痛苦。
“那江浩軍呢?”劉璃問,“是你還是阿祖?”
江佑半天沒動,好半響,終於遞過來一張紙,紙上只有五個字:阿祖,不殺人。
和天台上的字一模一樣。
“江佑,我不懂的。”劉璃說,“簡單一點吧,江祖殺了江浩軍是嗎?”
“因為他知道你不想去芬蘭嗎?”
江佑還是不說話,他不說話,往往代表不對。
“他殺江浩軍,是因為他虐待你嗎?”
江佑還是不說話。
劉璃都迷糊了,但她不糾結這些問題了,她伸手拿過魔方,並且很快打亂了,之後她再也沒法找到還原的方法。
少年伸出一隻手從她手裡拿過,很快就開始埋頭復原起來。
“江祖,裝江佑很累吧?”劉璃問,“你是想讓法官沒辦法審判嗎?”
沒有人回答,甚至連手裡的動作都沒有停下來。
只有那張紙條還在劉璃眼前。
阿祖,不殺人。
……
林彥儒的車子開得飛快,他終於來到了地方監獄。
呂浩傑被批捕後就關押在這裡。
大概是因為心寬體胖,他比之前還顯得白淨富態了。
呂浩傑饒有興致的看著林彥儒:“林警官,好久不見了。”
“我的律師說,我最好的結果是一審死刑,二審維持原判,上訴,爭取利用這個過程多活幾年。”
他笑著說:“現在的讀書人真有意思。”
他很遺憾的說:“可惜,我讀書讀的太少了,難怪那個劉醫生說我是文盲。”
林彥儒抿了抿嘴,將一直壓在手掌下的資料袋開啟,一一攤在他面前。
“這是13年前的一宗殺人案。”
林彥儒說:“被害女死者十四歲,死亡原因是被人用重物從身後猛敲後腦致死,死後屍體有被侵害跡像……”
“侵害……說得這麼文縐縐的幹啥?”呂浩傑哈哈笑起來,“姦屍就姦屍,有啥可掩飾的嗎?”
林彥儒握緊的手又鬆開,又再次握緊。
“這是你做的嗎?”
“林警官,你現在是因為什麼來問這個?”呂浩傑反問,“讓劉醫生來,我好好跟她說道說道。”
“這個案子在偵查階段,偵查的民警曾一度排查到你父母的出租屋,你當時去了哪裡?躲在哪裡?誰幫你藏匿起來的?”
“林警官找劉醫生來,我什麼都說。”
林彥儒開啟了其中一張老照片,是一個長髮女孩趴下臥倒的姿勢。
又將另一張清晰的新照片放在一旁比對:“這是你腹部的那個紋身,紋身上有KJ5,還有一個女孩的頭像。”
“你的這個紋身,是不是這個被害的女孩?”
呂浩傑吃吃吃的笑起來:“林警官,你為什麼這麼緊張?你在怕什麼?”
“13年前的案子了,跟你有什麼關係?哈哈,讓我想想看,十三年前,我才多大,林警官你那時候有多大?是在參加高考了嗎?我都沒機會參加高考……”
“想要知道我的答案,你找劉醫生來呀。”
“為什麼找她來?”林彥儒問,“因為你面對我很自卑嗎?自卑到不敢承認自己的無能和猥瑣嗎?”
“嗯,對,就是無能和猥瑣,所以你才偷偷摸摸的跟蹤一個女死者去廁所,你趴在廁所的那個小小的窗戶上偷偷的看,以滿足自己變態的想法……”
“不過,劉醫生說你患有器質性勃起障礙,你根本不行……所以你才變態得想要殺人。”
“蚯蚓就是蚯蚓,不會因為你的變態,而變得讓你滿意……”
“所以你眼睜睜的看著女孩斷氣,她死了之後,你……”
呂浩傑聽到這裡,抬起頭衝他古怪的笑,“林警官,就算你說得全都對了那又怎樣?”
呂浩傑哈哈哈笑得臉都扭曲了起來,“那又怎麼樣嗎?你又能怎麼樣嗎?”
“哈哈哈……”他的聲音越笑越響亮起來,“這個案子老早就破了,兇手都已經吃了槍子兒了,你想怎麼樣?哈哈哈……警察可真有意思……”
林彥儒的臉色蒼白起來了。
“這個案子發生後不到一個星期就破案了,不到三個月就判了,第四個月的時候,那個倒黴孩子就被……哈哈哈,就被你們警察執行槍決一槍打死了……”
“林警官,你現在來問這個,難道你想推翻冤假錯案嗎?哈哈哈,好好玩呀……這一天可算來了,原來真的好好玩呀……”
“對,是我做的,我跑了,我爸掃的尾,你們殺錯人了。”
“對了,那個倒黴的高中生叫什麼名字,好像高考成績蠻好的,聽說考了個好大學……”
“哦,我想不起他的名字了,就記得他是個倒黴鬼了。”
“但我記得那個女孩的樣子,很像醫院裡的那個漂亮護士,就是經常和劉醫生一起的那個漂亮護士,叫真真的……”
十三年前,那個倒黴高中生,已經被當成兇手槍斃的高中生,是個少數民族,叫胡格。
而那件立了集體一等功的案件,偵辦人之中,有個人叫林堅,烈士,林彥儒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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