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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江佑在保護媽媽羅婷,還是羅婷在保護兒子江佑?
在江佑以畫認罪之後,羅婷突然對預審科同事供述說,高教授是被她不小心推下去的。
而推下去之後,她害怕以後沒完沒了的醫藥、護理、療養等費用,所以才一時鬼迷心竅的選擇下了殺手。
“沒有什麼陰謀,也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真的就是意外。”
“那天下午,我想留高教授在家裡吃飯,但高教授婉拒了。”
“我真的發自內心的感激她的。”
“我想送她下樓,高教授說讓我抓緊時間好好休息一下,所以只送到電梯口。”
“但我是在樓上目送著高教授往小區外走,但她突然折返了回來。”
“我以為她落東西了,所以提前開啟門在門口等。”
“但電梯直接上了頂樓,我很詫異,所以我走消防樓梯跟了上去。”
“教授在消防蓄水池那裡,她看到我,跟我解釋說她害怕藍可兒那樣的悲劇,所以上來檢查一下。”
“我說走電梯下去,教授說她想沿著樓梯找一下。”
“所以我們就一起走樓梯,高教授走在前面,我記得她正在寬慰我,她說她理解我這麼多年為家庭、為孩子的奉獻和付出……”
“不知道是不是那幾天沒好好吃飯和休息,我跟著走了一陣子,突然腳一崴,不小心就將高教授撞了下去……”
“我嚇壞了,真的嚇壞了,但還抱著一絲希望,畢竟高教授沒發出什麼恐怖的聲音。”
“但我急急忙忙的下到轉角,教授斜靠在牆上,喉嚨裡呵呵做響,雖然她手腳還在動,但我看得出來,她脖子那裡出問題了……”
“我想,就算救活了,肯定也是高位截癱,要很多錢,還要很多精力,還有無窮無盡的麻煩……”
“我知道我做錯了,但我沒有時間、也沒有錢再去照顧一個生活不能自理的人了,這種照顧人的日子我過得夠夠的了……”
“所以我用左手拽著她的頭髮,將她的頭磕在牆壁上,一共磕了三下……”
羅婷的供述,聽起來有值得信任的地方,因為經得起推敲,也有不好分辯的地方,因為只有她一個人能供述出來。
江佑,他的畫和他的話,都缺乏可以在法庭上成為證據的依據。
江家的律師已經在以“他是無行為能力人”提出抗訴。
而對無行為能力人的法律定義中,僅純粹受益和行為能力以內的細小民事行為有效,其他行為均無效;如果訂立合同,合同本身不能成立。
“這家人很有意思啊,”趙坤說,“這是完全沒想過要護著羅婷這個家庭成員啊。”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如果能讓江佑承擔起這些罪名,對這個家庭來說損失和衝擊是最小的,
但沒有人這樣想,甚至江浩軍想給她辦理的居住監視,也只是為了有人能照顧江佑。
就像謝廣林曾說過的那樣,在這一家子涼薄自私的人眼裡,羅婷只是免費的行走的子宮、保姆、為圓滿江浩軍個人形象的人形立牌!
但“同妻互助群”裡的成員對羅婷推崇不已。
“羅姐,羅姐是我們最好的姐,誰有需要幫忙,她只要能做到,都會毫不猶豫的伸把手。”
“她租了個房子,是我們這些人的避難所,有時候家裡待不下去了,就躲到她那裡去。”
“悠悠媽多虧了她,才能有個容身之所,你不知道,在離婚的拉鋸中,有個能安安心心住的地方,真的太重要了。”
“殺人?這不可能的,羅姐是個大好人。”
同妻群裡的酒吧保潔員:“羅姐沒有要求我做過什麼,你們可以查我們的聊天記錄,只不過有時候,羅姐會讓我拍幾張酒吧裡的照片給她,就這些,其他什麼都沒有。”
“去她家,是去她家玩,沒有別的事。”
……
謝廣林的前妻王玉葉說:“悠悠爸爸我沒見過,他居然跟姓謝的是一對……我只能說,這倆個渣渣請關得越久越好,最好判個十五年,那時候我兒子都長大了。”
“真的,我不知道,我上哪兒知道去,誰都瞞著的。”
“不信你去問羅姐,去問其他姐妹,她們男人喜歡的那個男人,她們知道是誰嗎?”
“他們一開始打的就是欺騙的主意,一開始就防得死死的……”
這個群裡,誰也不知道“琳那個琳”的真實身份。
總之,一團亂麻裡面,最關鍵的那根線還沒有被抽出來。
“奇了怪了,”小段說,“我們申請要份酒吧裡的人員名單,到現在調查組還沒給我們。”
技術:“就是,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要的是啥國際政要的名單呢,弄得我手和心都癢癢的。”
這保密工作做得,簡直讓人想黑進去看看。
小段說起了劉璃對案件的看法:“劉璃說,酒吧倉庫裡的那幾個小年輕估計有點問題,她覺得會不會有人組織了類似同志派對這樣的活動,被有心人給利用了。”
“可我們現在連小倉庫裡有哪些人都不知道,調查組到底在等什麼,怎麼還沒有詳細的警情通報出來?”趙坤說,“我都想我們林隊了,這都幾天了,他怎麼還不回來呢?”
“哎呦呦呦,酸掉牙了,”技術說,“大男人,能不能別這樣。”
“有林隊在,這個名單怎麼也該到我們手裡了。”趙坤解釋說。
“看,林隊回來了。”小段眼睛亮了。
有腳步聲傳過來,正是風塵僕僕的林彥儒。
幾天不見,鬍子拉碴,儒雅書生立馬變流浪漢。
“林隊,你這是去兼職街頭臥底了嗎?”趙坤問。
“酒吧裡的名單,”林彥儒將手裡的檔案袋遞給他:“我們的案件進展到哪一步了?”
他的手裡還有另一個檔案袋,卻捏得緊緊的。
趙坤等人大喜:“算你厲害,你怎麼拿到的?”
“嗯,守到的。”林彥儒沒邀功。
趙坤撿著重點將案情彙報了一番,只見林彥儒聽得認真,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劉璃覺得不能排除有人想為同妻這個團體對外發聲而故意造勢?”
“對,所以我們才這麼急的想要這份名單。”趙坤迫不及待的翻閱起來。
“51個同妻成員的背景調查都完成了嗎?”林彥儒問。
“個人資訊都有了,但她們男人背後的男人是誰,十之八九都藏得很深。”趙坤總結說,“目前能排查到的不多。”
“這個蔣巖,只是鄰居兼畫畫老師這麼簡單嗎?”林彥儒敏銳的指出,“建議深查一下,能讓江佑安心躲在他家好幾天,這個人應該不簡單。”
“是,馬上深挖。”小段精神抖擻的說。
“如果懷疑有人想為同妻這個群體發聲,”林彥儒沉吟著慢慢說,“跟各地區兄弟單位聯絡一下,再聯絡下110報警中心,統計一下這段時間跟艾滋病有關的警情。”
“好勒,我馬上去。”技術認領了任務。
感覺林隊回來,大家都有主心骨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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