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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當一堆散落的骨頭混雜在一起時,首先要做的是什麼嗎?
首先要區分是人骨還是獸骨。
有經驗的法醫基本上看幾眼就能區別。
其次是將骨頭拼湊起來,先不管是不是同一個人的屍骨,先拼湊成完整的一具。
再其次,就是將這拼湊起來的骨頭進行甄別,你的骨頭還給你,他的骨頭拿回來,你別要他的,他也不能拿你的……
但就這兩句話,要做的工作可就不是一星半點了。
北高峰其實是有管理處的,乘坐索道上山只需要十幾分鍾。
另外還有三條登山的路,每條路上都有指引牌和休息區,但這些都屬於已開發已開放區域。
發現白骨的地方,跟索道的位置是相反的,是屬於未開放區域。
但並不是完全沒有人,至少本地的驢友酷愛在這些區域活動,還有這個喜歡趁夜餵狗的愛狗協會。
基層警察的辦案最基本的方法就是走訪。
拖著兩條已經快要麻木的腿,林彥儒和趙坤找到了管理處。
不是節假日,管理處並不太忙,因此也多聊了會。
管理處說:“那群野狗啊,出現有好多年了,索道沒建好的時候就有,還因為搶遊客的食物上過新聞的。”
“不過之前沒這麼多,這兩年好像越來越多了。”
“我聽那幾個愛狗人士說,他們會將一些經過他們救治好的流浪狗放到這裡來。”
“之前還行,這兩年狗多了之後,我們陸陸續續的接到過四五次投訴,都是野狗搶食的,但從來沒有過傷人的前例發生。”
林彥儒仔細問過野狗的事情之後,又問:“我們這個山裡面,有沒有過遊客失蹤或者是遊客發生過比較特別的事情?”
“失蹤?你要這麼問,那還真的有。”
其中,一個老資歷的員工饒有興致的說了這樣一件事。
“七八年前吧,具體是哪一年我一時想不起來,但你們找一找,肯定能找到當時的新聞。”
“那個小夥子很帥的,可惜了。”
“我還記得他的名字,他叫梁家明。”
梁家明,失蹤時26歲,影視劇編導,身高1.78,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失蹤已有七年。
當年他的失蹤不但上過報紙,還上過電視,因為實在太離奇了。
七年前的一個普通的秋日,梁家明和未婚妻,以及另外四個朋友一起來北高峰爬山。
六個人一共三對情侶,他們挑戰的是比較難爬的第一高峰天門山路線。
六個人的氣氛一直還不錯,直到中午野餐後幾個人開始打撲克牌。
之後情侶之間起了爭執,梁家明憤而起身,大步離開,之後不知所蹤,
“當年找他的陣仗挺大的,他父母花了不少錢請救援隊和志願者搜山,一直找了二十多天都沒找到。”
梁家明的父母、未婚妻做的不止這些,他們還登報尋人,獎金高達五十萬。
在新聞上,林彥儒找到了梁家明失蹤的完整報道。
“確實挺帥的,”趙坤服氣的說,“比我是強了那麼一點點。”
“身高、年齡和肖哥的判斷對上了。”林彥儒說,“看他身上的衣服,和現場那件POlO衫像不像?”
現場發現的那件POlO衫已經辯不出顏色,款式也已經破舊,有多處撕扯的痕跡,但領口處和照片上的衣服一樣,都缺了第一顆釦子。
“那還等什麼?”趙坤一拍大腿,“趕緊聯絡他父母來做個DNA鑑定。”
林彥儒還沒說話,趙坤又“哎呦”嘆息一聲:“這種聯絡家屬的事,真特麼讓人糾結。”
孩子失蹤後,對父母來說,沒有找到之前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是醒來後片刻都得不到安寧的煎熬。
除非孩子活生生的站在父母面前,不然,任何一種訊息都是折磨。
林彥儒聯絡了梁家明的父母。
“您好,我是公安局的……”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警察同志,今天北高峰被封了,是不是我兒子有訊息了……”梁爸爸問,“我就知道肯定跟我兒子有關,我就知道他一直在那裡……”
“我就在山腳下,和我愛人都在,還有……”他幾乎是長嘆出聲,“七年了,是死是活該有個結果了。”
林彥儒見到了被民警攔在山腳下的,除了梁家明父母,還有他當年的未婚妻。
今天一早,北高峰山腳下的一個農家樂老闆就給梁爸爸發資訊說北高峰被封山了,警察在搜山。
一夜白頭並不是小說裡的情節,兩位老人才六十來歲,都是滿頭白髮。
“就那幾天吧,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全白了。”梁媽媽說,“突然有一天照鏡子,呀,怎麼自己老了這麼多,像變了個人一樣了。”
“是找到我兒子了吧,他在哪個位置?”梁爸爸問,“是我們沒找過的地方,還是我們找過但沒發現的地方?”
當年的未婚妻叫柳湘,三個人裡相對平靜的就是她了。
林彥儒多看了一眼,從穿著打扮和麵容氣質來看,生活得應該是不錯的。
林彥儒簡單說明了部分情況,然後出示了那件POlO衫的照片。
梁媽媽一眼就認了出來:“是,就是我兒子穿的那件。”
“您仔細看看,好好認認。”趙坤提醒說,“不急,別看錯了。”
“不會看錯的,”梁媽媽說,“這粒釦子現在還在家裡,他出門那天讓我給他縫上,我著急去跳廣場舞,就說晚上回來給他縫,就是這件,錯不了。”
不管那堆白骨有幾個人,其中一個,想必就是梁家明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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