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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辦公室的時候,老遠就聽到了如同市集上的喧鬧。
李軍的姑姨叔伯以及父母都沒走,都在群情激昂的聲討陳思文。
“警官,她連衛生間都收拾乾淨了,就是怕我們找到阿軍的頭髮拿去做鑑定。”
“你說她不是心裡有鬼,她為什麼要做得這麼絕?”
“可憐我老婆子白髮人送黑髮人,連個親孫子都不能認回來,這是要我們李家斷子絕孫阿……”
“這個毒婦好狠的心,自己不生就算了,還不讓我們的親孫子回來延續香火……我作為她的公公,是不是可以將她趕出我家?”
……
凡此種種,不一而足。
趙坤又忍不住了,對李軍媽媽說:“老人家,你又不姓李,你跟你兒媳婦一樣都是李家外人,李家的香火跟你又不搭噶……”
於是趙坤再一次吸引了全部火力,唾沫與國粹齊飛。
直到林彥儒溫和的說:“嗯,大家說得對,你們把孩子抱來吧,我們警方出面,必須要給他做個親子鑑定。”
眾人大喜,正要誇他,就聽到他慢悠悠的說:“畢竟,孩子爸爸都找來了,不做一個人家也不放心,別辛辛苦苦養大是別人家的孩子。”
一時鴉雀無聲,誰都不說話。
林彥儒安排小段:“領筆錄室的那位先生去和孩子先做個親子鑑定,看看他養了這麼久的孩子到底是不是他的,先用個排除法吧。”
看著青紅交加的李軍父母,趙坤樂得再加了一句:“哎,現在確實是新潮了,可以眾籌創業,也可以眾籌養娃了,格局大點,都是祖國的花朵,孩子是不是自己家的重要嗎。”
……
兩個小時之後,肖哥帶著尿液毒理測試結果回來了。
“從女方膀胱、腎臟提取的尿液,經過檢測,檢出了微量**可林。”
他摸摸頭,有點嘚瑟又有點疑惑的說:“我徒弟,真神了,又被她裝到了。”
林彥儒笑:“我們都應該開心才對。”
應該開心這樣的一個人,陽謀也好陰謀也好,她沒有用來害人,哪怕是報仇。
應該開心她走的是正道,而沒有走偏。
“林隊笑得高深莫測的,”肖哥摸著頭,“這是我徒弟,又不是他的。”
趙坤:“法海你不懂愛,嘿,雷峰塔會掉下來……”
……
林彥儒安排好了工作,重點是對大貨車司機孫威的定位尋找。之後他進入了詢問室,開始了對陳思文的筆錄。
他沒有打算花很多時間,所以直接擺出了證據。
技術恢復後的記錄,被刪除的照片。
“陳思文,這是你手機裡收到的資訊,下午五點十分收到,馬上被刪除,之後再清理了微信的快取……”
“你說你不知道你老公在外面有人,你在撒謊。”
陳思文皺著眉頭不可置信的反駁:“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我沒有,這不是我做的……”
林彥儒放上了那份尿液的毒理報告。
“你在第一時間將李軍的屍體進行火化,為的不是你女兒,而是為了掩蓋真相。”
“這個藥物會讓人肌肉鬆弛,而在駕駛時一旦生效,不管李軍在哪裡,和誰在做什麼,他都沒有辦法控制好車輛,發生意外那是必然的事情……”
“然後你又故意給你老公情人的男朋友打電話,讓他趕到醫院去,為的就是讓你公公婆婆知道你老公情人的真面目……”
他將那個通訊記錄也放在陳思文面前:“你要知道,警方有權利也有能力查到這個號碼在哪裡打出的,又是誰打出的……”
“我現在給你坦白從寬的機會,是因為我不但同情你,更同情你女兒,也因為李軍是過錯方……”
陳思文的視線從她的微信記錄轉到尿液的檢測報告,又從檢測報告轉向那個通訊記錄,然後她深吸一口氣:“是我做的,我認了,不用再查了……”
“那就講清楚,爭取個寬大處理的機會,你還能親眼看到你女兒長大成人。”
林彥儒沒有放鬆,趁著她心神鬆懈時直截了當的問:“你為什麼要殺白小荷?”
這才是他的真正目的。
“啊?”陳思文茫然的抬頭,“白小……白小什麼,她是誰?”
不是她?
林彥儒的問題又繞了回去:“你為什麼知道李軍會去林場的那座橋?藥下在哪裡?”
陳思文說:“我們畢竟是夫妻,多少會知道的,藥下在飯菜裡。”
“怎麼下的?”
“家裡我做飯,下在飯菜很容易的。”她突然又改口說,“不對,我故意下在他車子裡的水裡,這樣他們兩個人就都會中毒了……”
不是她!
林場活埋案不是她,李軍這對野鴛鴦被下藥也不是她。
林彥儒將孫威的照片推過去:“你跟他怎麼聯絡的?”
陳思文明顯答不上來。
林彥儒最後問道:“十年前,在那所高中,你見過她嗎?好好想想。”
陳思文急躁起來:“跟十年前的事有什麼關係,我說了我沒印象了……”
她不認識白小荷,也對林場裡發現的屍體一無所知。
那又為什麼她老公別的地方都不去,偏偏去了林場?
世界這麼大,偏偏林場裡有個死了兩年以上的白小荷曾經跟她生活在同一時空?
是巧合嗎?
她又為什麼被自己一詐就認罪?
林彥儒出去後,交代了幾句,轉身又去了陳思文女兒娟娟所在的休息室。
他將娟娟帶去了另一間詢問室,又叫來了預審科的同事。
同樣,他不想花太多時間,按照流程走了一遍之後,他直截了當的對娟娟說:“你媽認罪了,說照片是她刪的,電話是她打的,你爸爸是她害死的。”
娟娟不可置信的抬頭問:“我爸真是被人害死的?”
“你為什麼會說是被人害死的,而不是說是你媽害死的?”林彥儒問,“你都知道什麼?”
娟娟的手捏緊又放鬆,捏緊又放鬆,最後,她從自己書包裡拿出一個手機遞給林彥儒。
“不是我媽,我媽傻,她真的不知道。”娟娟說,“照片是我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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