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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今天不想用這個,不盡興……”
“我是無所謂,要是懷上了,算我的,還是算你男朋友的?”
“怎麼辦?覺得他們好礙事,教授,什麼時候才能只有你和我呀?”
“春宵苦短,正是要及時行樂,那些礙眼的人和事,哪有你讓人賞心悅目,我的眼裡只有你,容不下別人。”
“嗯……討厭……”
電話急促的響了起來。
“別管它,讓它響。”女人咬著男人的耳朵含糊不清的低聲細語。
電話又再一次急促的響起來了。
“掃興……”關鍵時刻,女人用腳將他踢開,“接電話吧,你家那位又查崗了。”
男人拿起電話走進衛生間:“喂,說過多少次了,我在開會的時候別老打電話。”
“老公,老師說星星摔了一跤,我正趕去學校,你快來……”
“你一個當媽的人,怎麼連個孩子都照顧不好,還得時常麻煩我,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很累的哇……”
衛生間外的女人露出了一閃而過的笑,在男人出來時,瞬間帶上了勾人的媚意。
——來呀,快活呀,毀滅都是從放縱開始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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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劉璃接到了一項特殊的急救任務。
120接線員只能提供地址和個人資訊。
周雯雯,女,39歲,她在打給120的急救電話中模糊不清的喊救命。
其他任何資訊都沒有。
“大機率是心梗。”胡醫生說。
急性心梗的黃金搶救時間只有4-6分鐘,成功率高達90%,之後每延遲一分鐘,成功率下降7%左右。
劉璃迅速帶上了AED。
她們跟著急救車到達的時候,病人家門口亂哄哄的,民警剛把病人家的門撞開。
劉璃心裡一沉。
獨居的病人沒有及時心肺復甦,也沒有人看護,極有可能已經發生呼吸驟停。
她一個箭步衝到臥室時,病人趴在床上已經陷入無意識狀態。
劉璃沒有貿然移動她,在確認沒有出現窒息、呼吸道也沒有異物後,她用壓額抬頜法讓病人保持氣道開放。
然而她才剛上手,頓時愕然。
手掌下心跳快,呼吸頻率快,但生命體徵還算平穩,四肢柔軟,無體表外傷,無震顫……
不是心梗。
腦血管病?顱腦損傷?
也不太像。
劉璃和胡醫生將病人抬起正要出門,魔幻的事情發生了。
病人家裡另一個臥室門突然開啟,一個男人裸著身體出現在門口,門裡門外全都一驚,之後門裡發出尖叫,裸男大力的把門甩上了。
“搞什麼?有人在家也不開門?”
民警上前亮明身份敲門。
劉璃顧不得其他,和憋著笑的胡醫生一起將病人送進了醫院。
周雯雯被抬上救護車的時候,她睜開眼睛醒過來了。
“你是誰?我在哪裡……”
之後她稍微清醒了一點:“發生了什麼事?”
劉璃覺得這更像是腦震盪引起的逆行性遺忘。
各項檢查都正常,唯有心電圖出現ST段的凸面向上抬高。
這多見於急性冠脈綜合徵,比如急性心肌梗死早期和變異型心絞痛。
可奇怪的是心肌酶標誌物各項無異常。
更奇怪的是,周雯雯說自己從來沒有胸痛的感覺,一次都沒有,最近一週內也沒有摔倒過。
最魔幻的是,周雯雯對自己打電話求救一點印象都沒有,她比誰都震驚。
“我?真的是我?”
“我一點印象都沒有,那我老公人呢?”
她老公肖胡,也就是另一個臥室裡的裸男,此刻已經穿戴整齊的在急診中心的留觀室外等。
和他一起的還有民警。
據他說,今晚兩夫妻有點事情要談,所以將孩子送到了奶奶那邊,談得很晚兩人才分別入睡。他睡得太死,對外面發生了什麼一無所知,直到聽到客廳裡有動靜才醒。
就,都挺魔幻的。
劉璃對兩人都出現過的有所隱瞞的表情並不在意,只有過來人胡醫生八卦說:“這個年紀分房睡,一定有個人不對。”
他說:“打個賭,他倆一定是有一個出軌被抓了。而且今晚就在開撕。”
劉璃更好奇心電圖上的ST段凸面向上抬高,血管迷走神經性暈厥也好、癔症也好,都不會出現這種心肌的病理性改變。
她正對周雯雯進行問診,一個老婦人帶著兩個孩子來探視。
劉璃做完自己要做的,就將時間留給了家屬。
“媽媽,你沒事吧?”小男孩將頭埋在周雯雯的臂彎裡問。
半大的女孩瑟縮在她床邊,怯生生的不說話。
“媽媽就是有點不舒服,你別擔心。”周雯雯摸著兒子的頭,一隻手又去拉半大的女孩,“阿姨沒事,星星也別擔心。”
“就是,你媽就是嬌氣吃不了苦,動不動就這那的,我們那個年代病得要死了還得下地幹活。”
“男人在外面不容易,犯點小錯,做老婆的要大度,揪著不放只會影響我兒子的前途,你既然嫁給他就要聽他的話,一哭二鬧三上吊這樣的,我們農村人都要看笑話的……”
“你爸媽死得早,大概也沒人教你,也就是我兒子不嫌棄……”
劉璃回頭一看,這個六十左右的黑瘦老太太正站在床頭居高臨下的訓斥躺在病床上的周雯雯。
劉璃沒有多管。
她正在處置室時,隔著沒關緊的門,有人窸窸窣窣的走到處置室外隱蔽的角落裡。
“兒啊,是不是鬧鬼了?”是那個黑瘦老太太的聲音,她陰測測又十分恐懼的說,“一定是那個女人回來報仇了?我夢見她……她的那顆頭骨碌碌的從我床底下滾出來……”
“媽,”男人打斷了她的話,“你別再把農村的那一套弄出來丟人了。”
男人的聲音很沉穩,還帶著頤指氣使的訓斥:“你現在是大學副教授的母親,再不是那個鄉野農婦了。”
“你的兒子如今出人頭地,已經燒成灰的人,就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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