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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振軒哭得涕淚交加。
“我不知道對方是誰,我也不玩這種遊戲。學校裡發過通知,班主任也組織學習過,像藍鯨遊戲、人體十字繡這樣的遊戲都是碰都不能碰的。”
“但仇玥被騙了,她不但上傳了裸照,還上傳了自己一家人的身份證。”
“大概是一個月前的下午,我們和平時一樣去讀書角,我們都會在下午輪流給其中一個朋友傳紙條,告訴對方自己的小心願,第二天收到紙條的人會替對方實現這個心願,這是彩雲說的能讓對方幸福的事。”
“仇玥給我傳的,就是希望我陪她完成遊戲的一個小任務。”
“她答應過我,完成那個任務後就會退出,我沒想到她會越陷越深。”
“前天下午,聽到大家說她班上出事了,我就在擔心,但學校裡封鎖訊息了,我只知道她們班一個男生被急救車拉走,我不知道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那天下午我去讀書角,本來想好好問問她,她沒來。”
“靜怡在她班隔壁,她說仇玥和爸媽還有老師一起去醫院了。”
“她人雖然沒來,但她讓靜怡告訴我,她在讀書角的掛鐘裡給我留了驚喜,這是她在完成我前一天的小心願。”
“她告訴我,KillerWhale要她用指定的方法殺一個人,如果她失敗了就得由她的朋友殺一個人,並且得當著急救醫生的面,否則,KillerWhale就會隨機殺死一位她的朋友,並將她的裸照散佈出去……”
“我不想她們有事,我也不能隨便殺別人,所以,我選擇殺了我自己。”
張振軒是這樣想的,趙霞也是,丁彩雲沒來找劉璃,或者是因為太善良……
他們堅決的去死,是為了保護朋友不死。
“你知道還有別人在玩這個遊戲嗎?”林彥儒追問道。
張振軒抹了抹鼻涕:“我不知道,但仇玥說,隔壁市裡有三個初一學生一起跳樓,就是KillerWhale任務的懲罰。”
事態真的升級了,林彥儒趕緊上報,這是潛伏在青少年群體裡的自殺遊戲,殘害的就是青春期激素分泌紊亂、世界觀和價值觀都還處在混亂時的少男少女。
“快,安排技術馬上去仇玥家,務必要將這個遊戲揪出來……”
“聯絡交通部門、社群各單位,全力尋找仇玥的下落……”
等他安排好工作,劉璃輕聲問:“林警官,我能不能去一趟江佑家?”
“江佑,或許是找到仇玥的鑰匙。”她肯定的說。
這一切,至少在目前所有的口頭證據下,和江佑是毫無關聯的。
江佑和五人自殺小組不一樣,他雖然有病,但家庭完整,父母間雖然常有爭執,但雙方都沒有放棄他。
他放學後不需要去讀書角消磨時間,步行十分鐘就能到家。
他和這五人之間,除了和仇玥是同學,和其他人沒有交集。
但在這個阿斯伯格少年獨特的世界裡,仇玥和陳靜怡顯然和其他同學是不一樣的。
“仇玥很危險,按照張振軒的說法,趙博的傷不是意外,而是她有預謀的行為,”林彥儒說,“劉璃,我讓同事陪你去,我需要馬上對仇玥進行摸底排查。”
劉璃和趙坤一起去到江佑家。
焦慮的江佑媽媽很不理解:“我兒子不見了,你們倒是快去找啊,來家裡有什麼用?這不是耽誤事嗎?”
趙坤解釋說:“這也是為了找你兒子,只有知道他的內心想法,才能找出他會去哪裡的線索。”
“我能不能去他房間看看?”劉璃問。
“你就是當時負責急救的醫生是吧?”江佑媽媽問,“也是你說仇玥確實有病對吧?”
她的態度明顯和藹了:“謝謝你幫他說話,我就知道我兒子不會挑事的。”
江佑的房間很簡單幹淨,但書桌上堆著很多東西。
“阿佑不喜歡我碰他的書桌,只要我碰了,回家他就會尖叫個不停。”
對阿斯伯格來說,這也是他的秩序。
“我能看看他的畫冊嗎?”劉璃沒有碰房間裡的任何東西,江佑媽媽顯然很感謝她這一點,笑得也更真摯了。
“這裡。”
滿滿一櫃子畫冊,劉璃在動手之前先拍了張照片,這才開始翻動起來。
陳靜怡和仇玥的名字出現在最新的一本畫冊裡。
江佑的畫很獨特,所有的人物都沒有五官,只有風格不一樣的頭型。
仇玥的頭型是個黑色的帶鑰匙的鎖,鎖上寫著仇玥兩個字,背景是一扇半開的窗戶。
陳靜怡的頭型是本開啟的書,書名位置寫著陳靜怡三個字,背景是一面有窗戶的牆。
這兩幅畫出現的時間相隔十天。
陳靜怡只出現了這一次。
仇玥在之後,還出現過兩次。
一次,她的頭型變成了紅色的西瓜,另一次她的頭型變成了黑色的雲朵。
劉璃將這四幅畫都拍下來,在手機上滑動著比較。
突然,她開口問:“這扇窗戶,是哪裡的窗戶?”
在這四幅畫裡,除了仇玥的第一張畫有正面窗戶之外,其他三幅畫雖然沒有窗戶的正面,但都有窗臺的一角,只是在畫面中的篇幅不一角度不一而已。
“你怎麼知道它一定是真實的場景?”趙坤伸頭仔細的看,“會不會就是虛擬的?”
“不,”劉璃確定的說,“這一定是同一扇窗戶,而且一定是現實生活中的窗戶。”
在這四張畫裡,窗稜上同一個位置都有一個凹槽一樣的黑影,橢圓形的,邊上綴著個紅色的圖案。
“江佑就是在這個地方,感覺到仇玥有病的。”
他會不會去了這裡?
江佑媽媽:“我不知道這是哪裡。”
迎著劉璃疑惑的目光,她苦笑著說:“我有時候會想,在阿佑的心裡,我究竟是什麼?”
“我只是個載體,走不進他的內心裡。”媽媽無力的說,“他沒法和我有任何正常的交流。”
劉璃將照片發給了林彥儒,她按照自己之前拍的照片將畫冊進行了復位。
“謝謝,”江佑媽媽鬆了一口氣。
而林彥儒迅速找來陳靜怡辨認。
“唔,這是心理老師的辦公室,”陳靜怡說,“就在讀書角的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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