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他什麼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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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歸氣,但田雨霏手裡只有一份傷情報告,沒辦法提供完整的證據鏈,向法院證明宿立垚對她實施了家暴。
她不是沒有諮詢過律師,但得到的回覆基本上大同小異。
田雨霏僵持了這麼久,真的已經身心俱疲。
“梔梔,大學還沒畢業那會兒,我對婚姻充滿了希望,覺得能嫁給自己喜歡的男人,給他生兒育女就是這輩子最幸福的事。”
她拉著陸安梔的手,眼淚大顆大顆往下掉:“但是我現在好後悔,如果還能讓我再選一次,我真的,再也不結婚了。”
陸安梔鼻尖也跟著酸了起來,輕輕攬住她的肩膀,柔聲安慰:“不要後悔,男人又不是必需品,爛掉的扔了就是。”
她心裡有很多話想對她說,但總覺得在這種時候說什麼都是輕飄飄的:“你別傷心,我回頭問李九有沒有認識更厲害的律師,我就不信能讓一個人渣佔那麼多便宜去。”
田雨霏搖頭:“我不想爭了,房子也好,錢也好都是身外之物,我媽也同意,覺得大不了破財消災,只要宿立垚說話算話,不再過來找麻煩就好。”
她是真的很絕望,這世上什麼都可以放棄,唯獨孩子不可以。
說到這,她忽然抓緊陸安梔,像想起了什麼似的:“梔梔,你一定要聽我的,雖然你和霍知衍已經結婚,但一定不能那麼輕易要孩子,知道嗎?”
當初,若不是肚子裡懷了晴寶,也許……田雨霏心想著,也許她就不會和宿立垚走到今天。
兩人沒有感情可以離婚,受了委屈也可以離婚,但如果有了孩子……
那就是作為母親最大的軟肋!
為了孩子一而再再而三地忍讓,妥協,最後變成了惡性迴圈,想再脫身就不只是扒一層皮那麼簡單了。
聽見這話,陸安梔頓時哭笑不得:“我和他?”
她扯著紙巾幫田雨霏擦眼淚,一邊擦一邊開玩笑似的說:“我連他房間長什麼樣都不知道,別說生孩子了,球都生不出一個。”
“啊?”田雨霏明顯有些錯愕。
她吸了吸鼻子,壓低聲音:“你們……真的只是那種關係?”
陸安梔眼神清明,點頭嗯了一聲。
田雨霏張著嘴:“可你們都住在一起了,他……他不要嗎?”
“要什麼?”
“要……”
田雨霏臉頰倏地一下爆紅,當初宿立垚騙她暑假一起去郊區露營,兩人才剛剛確定關係,宿立垚就強行要了她的身子,還說這是每個男人都會做的事。
她以為,那個男人既然和梔梔連結婚證都領了,發生關係應該也是順理成章的。
就算簽了合同,也不過是做做表面文章,梔梔這麼漂亮身材又好,哪個男人會真的把持得住。
陸安梔看她似乎不太相信,爽朗地笑出聲來:“霏霏你想什麼呢?我和他是因為什麼結的婚你是知道的呀,我們都是分開睡的,一直都是。”
“真的?”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田雨霏顧不得擦乾淨眼尾的淚,語氣愈發加重了些:“這樣最好,梔梔,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千萬不能讓男人拿了主動權。”
陸安梔看著她紅彤彤的淚眼,知道她是真的關心自己,反過來安慰道:“你放心吧,霍知衍自己都說,就算天下女人死光,他也不會對我感興趣,人家是豪門闊少,哪會看得上我呀。”
田雨霏一怔,眼眶又紅了:“胡說,我們梔梔是天底下最好的女孩子……”
“嘻嘻……”
“……”
兩人從宿立垚那個人渣聊到霍知衍,又從霍知衍聊到店裡的生意,最後還聊了許多晴寶上幼兒園的趣事,絲毫沒有察覺窗戶那道剛剛開啟的縫隙外……
站著一個人。
……
車間裡,霍博文躡手躡腳地跑下樓,手裡攥緊了那支錄音筆,神情慌亂。
陳默看見他,衝他打招呼:“文少,你不是找老闆嗎,她不在上面?”
霍博文喉結滾了滾,眼神裡全是閃躲:“沒……我忽然還有點事,就先不找她了,你……”
本來他想說你別告訴她我來過,但一想,車間裡全是人,就算陳默不說,保不齊黃工他們也看到自己了,這麼說反倒讓陸安梔懷疑。
但他的確不想讓陸安梔知道自己來過。
因為,那些不該聽到的話,他全都聽到了。
原來,陸安梔和那個野種真的只是假結婚,甚至都沒有睡過,那當初陸安梔還騙他,說霍知衍那傢伙活兒好。
難道……她一開始也是防著他的?
想到這裡,霍博文不禁有些自嘲,是啊,防著他不是很正常嗎。
腦子裡越來越亂,快要爆炸了。
他一句話也沒有再和陳默說,匆匆和黃華斌打了個招呼後就離開了。
回到自己車裡,他一直盯著那支錄音筆看,不知是因為聽到那些話太匆忙,還是他根本就沒有想好,他竟然沒有勇氣開啟錄音開關。
……
陸安梔蹭了一個多小時空調才下樓,本來還想多待會兒,田雨霏要畫圖就把她趕下來了。
一到車間,陳默就興匆匆跑過來找她簽字。
順便跟她說了剛剛霍博文來了又走了的事情。
“他什麼時候來的?”陸安梔簽好字,偏頭問陳默。
陳默看了眼時間:“半個小時之前吧,可能是覺得你在閣樓不方便,沒多久又跑了。”
“嘖……”陸安梔咂咂嘴,她是完全沒有往別的地方想,純粹是覺得這人腦子有泡,二話不說就甩了個電話過去。
電話響了好久,那邊才接。
“喂,你剛來找我了?”陸安梔翹著二郎腿,神情自若。
霍博文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悶悶地嗯了一聲,屁都不敢多放一個。
陸安梔輕嗤道:“來了又跑,有病啊?”
“不是……”霍博文緊張得不行,隨便扯了個謊:“我臨時有事,挺急的,所以就走了。”
“哦!”陸安梔沒再追問,反倒換了個話題:“你上次不是說新民路上有個朋友對麼?”
“對。”
“他原來那個鋪面不想做了,要轉租?”
“是。”
“欸,你哪天能不能替我約一下他?”
“好。”
“嘶……”陸安梔把電話一甩,開啟擴音直接開罵:“霍博文你是出門沒吃藥,還是嘴巴被縫起來啦,只會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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