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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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從陸安梔店裡出來,霍博文心裡總覺得不爽。
他喊了幾個朋友去酒吧喝了頓大酒,凌晨才回家。
本以為那個鬧騰的女人還纏著他爸不放,沒想到,今天回來家裡倒是安靜得出奇。
他開燈,發現客廳裡坐著個人。
“銘驍哥?”
看清那人是誰後,霍博文的醉意瞬間清醒,他摸了摸頭髮,戰戰兢兢地坐在對面:“你來找我哥啊?怎麼這麼晚還沒走?”
霍銘驍緩緩抬眸,那雙眼睛靜如深淵:“我是來找你的。”
“我?”霍博文莫名打了個哆嗦。
就他大伯家這幾個同輩,如果非要排個名的話,他從小到大最怕的就是大堂哥。
對霍知衍充其量就是不屑和看不上,但對霍銘驍,他是從骨子裡透出來的畏懼。
從他會走路開始,這個讓人琢磨不透的大堂哥,在他面前永遠都是一副上位者的姿態,無論說話還是做事,語氣裡只有命令,沒有商量的餘地。
不僅他怕,他親哥霍博修也怕,這是他們兩兄弟為數不多的共同點。
霍銘驍似乎真的等了很久,眼底微微透著些不滿,他開口,聲音沙啞:“聽說你最近和姓陸的那個女人走得很近。”
話音剛落,霍博文猛地偏頭:“沒……沒有……就偶爾去她那裡修修車,我那輛賽車,就是她介紹的工程師幫著調校的。”
“是嗎?”霍銘驍身子前傾,壓迫感更甚:“我怎麼聽說你們私交也不錯。”
霍博文眼神閃爍,吞了口唾沫,顧左而言他:“我狐朋狗友本來就多,今晚上還和幾個哥們兒去喝酒了。”
霍銘驍看了眼時間,決定長話短說,他從口袋裡拿出一支錄音筆,放在兩人面前的茶几上。
“這個,你拿著。”
霍博文雙手垂在茶几下面,虛虛地握了幾下,嬉笑著明知故問:“這是什麼東西啊?”
霍銘驍看向他:“博文,我記得以前小時候你很聽話的,怎麼,現在想在大堂哥面前耍小聰明瞭?”
霍博文的腦子嗡了一聲,顫顫巍巍地伸手碰了碰錄音筆,卻在最後收回了手。
“不拿?”
霍銘驍冷哼一聲:“看來你是忘了自己還是霍家人了,你哥和你在泛海的股權不想要了?你爸在家族信託裡的份額也不想要了?”
啪的一聲。
霍博文伸手拍在了茶几上,指節微微泛白,倏地一下將錄音筆拿了過去。
霍銘驍勾唇,臉色稍緩:“你知道我想聽到什麼,只要陸安梔親口承認和那個野種是假結婚,我保你進入國內最頂級的俱樂部,擁有最頂尖的團隊。”
說完,他起身微微扭動脖子,揚長而去。
夜涼如水,客廳裡卻亮如白晝,霍博文看著手裡的錄音筆,很久很久……
……
國慶假期最後一天,客流量有所回落。
午後是一天裡最清閒的時候,陸安梔跑去二樓蹭田雨霏的空調。
田雨霏正捧著畫板設計一條項鍊,說是下個月要參加京都珠寶協會舉辦的一個什麼設計比賽,那比賽的名字又長又拗口,陸安梔聽了三四遍都沒記住。
閣樓的空調是新裝的,製冷效果賊好,陸安梔經常捧著半邊西瓜上來玩。
見她上來,田雨霏放下畫筆,抿了抿唇湊了過來,看著似乎有心事。
“怎麼了?”陸安梔分了她一個勺子,順手往自己嘴裡炫了一大口西瓜。
田雨霏悶了一早上,走到窗邊開啟一條縫透氣,轉身時,艱難地開口道:“前幾天,宿立垚去我媽家找我了。”
就是前陣子鬧得最兇的那幾天,陸安梔怕那幫混混傷到田雨霏母女,就讓他們暫時回孃家住。
“啊?”陸安梔看著她:“那個人渣怎麼說?同意離婚了嗎?”
田雨霏走過來沙發邊坐下,點了點頭。
陸安梔立馬鬆了口氣:“那就好,我還以為他會整出什麼么蛾子呢。”
她一邊說,一邊繼續炫西瓜,卻發現田雨霏的臉色依舊不好,於是放下勺子又追問:“呸,我這個烏鴉嘴,他不會真的整出么蛾子了吧?”
田雨霏有些愁容,但還是擠出一絲笑:“他說,要那套老房子。”
“什麼?”
陸安梔把西瓜放在旁邊,胡亂地擦了擦嘴:“他哪來的臉啊?那套房子是你爸媽原來單位的集資房,跟他有半毛錢關係嗎?”
當初他們倆結婚的時候,田雨霏肚子大了還跟他一起擠在租住的一居室裡,是田雨霏父母看不下去,特意收拾這套房子出來給他們去住。
別說什麼夫妻共同財產,這壓根連田雨霏的財產都不算,一個家暴男憑什麼要拿去。
田雨霏緊閉雙唇,沒有說話。
陸安梔一看,立馬意識到問題不對:“霏霏,你不會答應他了吧?”
田雨霏撩了撩鬢邊垂下來的頭髮,抬眸看她:“不給房子,他……他不放棄晴寶的撫養權。”
按照法律規定,兩歲以內的孩子,如果離婚,原則上是判給媽媽,但如果夫妻共同孕育兩個孩子的話,基本上就是一人一個。
如果小寶跟著田雨霏,那晴寶從法律意義上是要判給宿立垚的。
“我艹……”陸安梔到了嘴邊的髒話愣是沒罵出來,她被氣笑了:“他這是故意的,那種狗男人會想要撫養晴寶?他就是用晴寶的撫養權在敲詐勒索。”
晴寶從出生開始,宿立垚這個當爹的,沒換過一張尿片,沒餵過一頓奶,除了在外面和狐朋狗友鬼混,回到家就是吃飯睡覺拉屎。
就這種男人,他會真心想要養個孩子?
陸安梔越想越氣:“他就是知道你想要晴寶,所以才提這種要求。”
田雨霏何嘗不知道這層道理,但她的確不想放棄晴寶的撫養權,她根本不敢想如果晴寶跟在宿立垚那樣的男人身邊長大,會受多少委屈。
“梔梔。”田雨霏的手抖了抖,拿起挖西瓜的勺子又放下:“我除了答應他,還能怎樣呢?難不成真的和他撕破臉,到時候他又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來。”
她越說身子抖得越厲害:“我們全家都生活在邕城,萬一……萬一他對我父母,對孩子做出什麼過激的事,到時候豈不是更加難以挽回?”
田雨霏這麼想也不是沒有道理。
宿立垚脾氣暴躁,父母都在鄉下,他一個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要是真的做點什麼,沒人承擔得起。
陸安梔簡直要被氣死,這是什麼世道,還有沒有王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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