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誰稀罕那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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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是極為的簡練。
看安紅韶不說話,以為安紅韶是預設了他的建議,便轉身離開。
安紅韶想著,今個他們總是會多說幾句的,且連夫人上次過來也是這個意思,連如期怎麼就突然走了。
連如期步子很大,而且這天也確實是冷,既然告別了,那就趕緊離開。
聽到身後傳來安紅韶細小步子的聲音,連如期不解的回頭,眉頭不由自主的擰成了一個川字,“你跟著我做什麼?”
安紅韶張著嘴,耳朵有些紅,她該如何解釋,“我送送連公子。”
“不必。”連如期擺了擺手,安家就這麼大的地方,領著進來走一趟,出去的路便記在心頭,更何況他也不是頭一次過來。
連如期的聲音生冷,安紅韶搓了搓手,不發一言的跟著。
連如期走了也就有三步,聽著身後依舊能傳來安紅韶的腳步聲,腳下的步子一停,抬手讓呂佑退到一旁,“安姑娘可是有話要告知在下?”
風,在連如期的身後轉了一圈又一圈,安紅韶並不是什麼嬌小的姑娘家,可站在她的跟前,總是覺得風都被他擋了大半去了,“連公子是客,送連公子出府本該就是禮節。”
連如期停了這話又沉默了,片刻後,連如期交代呂佑幾句,而後抬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兩個人並肩往前,連如期許是想著照顧安紅韶,腳下的步子刻意的放緩。
連如期話不多,安紅韶都已經堅持要送人了,若是再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姑娘家的矜持,那可真真是掉了一地了。
明明四周很空曠,安紅韶總是有一種侷促的感覺,不自在的攏了攏自己的髮鬢。
連如期大概也察覺了安紅韶的不自在,輕咳了一聲,“安姑娘平日裡都看什麼書?”
安紅韶微微的低眉,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或者說他希望自己看什麼書?若只說女則女戒,他會不會覺得自己無趣?若說自己看戲本子,他會不會覺得自己太不穩重?
連如期等不到安紅韶的回答,頻頻朝安紅韶看去,這麼簡單的問題,就這麼難回答?
甚至,連如期都想不到,安紅韶做出一副苦思冥想的樣子,目的在哪?
“平日裡看的,多是母親從外祖父家帶來的書本。”安紅韶想了想,到底還是模糊不清的回答。
李家可以說是書香門第,書本自然是多的,你覺得她看什麼,那就看什麼。
“那安姑娘可喜歡作詩?”連如期急切的問了句。
安紅韶這次倒沒有猶豫的搖頭,父親去的早,母親的關心多是藏在心裡,以至於潘澤宇出現,讓安紅韶感覺到了溫暖,尤其他一副君子書生的樣子,之乎者也滿腹經綸,讓少女忍不住心動。
可現在,安紅韶厭惡了,想要活著,光靠嘴皮子是長不了的。
“奴才疏學淺。”安紅韶一頓,突然想到連如期今個提了好幾句作詩的事了,“連公子喜歡詩句?”
這事,她倒是以前沒發現,不過想想也是,自己都不用正眼看連如期,又怎麼可能知道他到底會喜歡什麼。
“哼。”連如期的冷冷的回了句,“我喜歡那東西做什麼?”
喜歡它勾了自己夫人的心,自己夫人的魂?
喜歡它能夫妻同塌異夢?
恰在這個,呂佑走回來了,手裡還拎著一個長長的白色,像腸子一樣的東西,只不過瞧著鼓鼓的,裡面該是裝了水的。
不等安紅韶打量完,連如期將那東西拿過來送到安紅韶的手上,“醜是醜了點,用著方便。”
安紅韶手心傳來一股股的暖意,她出來的急沒有拿手爐,再說這東西誠如連如期所言,確實是比暖爐還讓人覺得暖和。
安家確實是小,這會兒個功夫已經到了門口,牽過高頭大馬,連如期擺了擺手,“回吧。”
話,依舊不多。
馬蹄抬起,到底是走的比馬車快,很快便不見影子了。
走的這般著急,這是有急事?
“奴婢瞧著,未來姑爺是個心細的。”沒有外人在跟前,冬青抿嘴輕笑了一聲,莫要看連如期話少,可是卻懂得關心人。
等安紅韶嫁過去,想來便會過上蜜裡調油的日子。
安紅韶低頭看著手裡捧的東西,恍然間明白了,連如期急著走,大概是不想讓自己在風力受寒。
他除了不愛作詩,大概哪都好。
安紅韶無奈的嘆了口氣,連如期這要將心裡話說出來,這不更完美?
若不是冬青提醒,自己總得多想了。
安紅韶正了正衣裳,“剛才我走路得姿勢,可夠端莊?”
就算她快步跟著的時候,安紅韶也特別的注意了,絕對不讓墜子亂晃。
冬青撲哧笑了一聲,“姑娘就莫要擔心了,奴婢猜您在未來姑爺跟前,自是千般萬般的好。”
這婚事雖說是皇家提的,可連如期自個若是不願意,肯定不能這般的關心安紅韶。
“好啊,你個小丫頭,如今倒敢打趣我了。”安紅韶單手拎起裙襬,笑著去追倆冬青。
主僕倆是這冬日裡的院子裡,讓人忍不住側目的生機。
二房那邊,聽聞連如期離開了,那是迫不及待的將潘澤宇攆出去了,他們投奔安家的時候帶了什麼東西,離開的時候就還帶了什麼,潘澤宇扶著潘母,肩膀上挎著一個包袱。
“三姑娘。”潘澤宇有些疏離的打了聲音招呼。
原本還笑著的安紅韶,在瞧見潘澤宇的時候,隨即冷下臉來,手很自然的放下裙襬。滿身的華服,與這一身唯一不般配的,大概就是她手裡捧著的東西。
“嗯。”安紅韶目不斜視,就像是應一個下人一般,如今便是連面上的表哥都不叫了。
潘母看著安紅韶,一聲聲的嘆息,壓低了聲音說道,“當初,當初你若。”
在李太傅還沒有回京的時候,迎娶了安紅韶,日子也不必過成這樣。
“娘,莫要再說了,貪慕虛榮的女人,錯過了反而是好事。”潘澤宇小聲的安慰潘母,心中卻又氣不過,微微的抬了聲音,“手裡捧的自己當是寶貝,卻被人輕視了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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