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她勾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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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紅韶先將這事糊弄過去,等著過兩日,讓府醫過來把脈了,再將實情告訴連如期。
省的出了什麼岔子,白歡喜一場。
而且,連母也是關心自己的,要是讓她知道自己月事該的時候沒來,估摸也會很激動。
還是壓一壓事,過幾天再提。
今個跟府醫那邊招呼了一聲,說了幾個風寒的症狀,讓他開點藥,安紅韶不吃就是了。
聽著安紅韶無事,連如期不由的鬆了一口氣,“冬青那丫頭,也是護主心切。”
冬青是安紅韶的陪嫁婢女,平日裡很得安紅韶的看重,即便是犯了錯,也是情有可原。
只要安紅韶沒事,旁的連如期自是不在乎。
“行了,我有數。”安紅韶擺了擺手,隨口說了一句,招呼連如期趕緊用膳,別一會兒個再涼了。
晌午的時候,連如期依舊睡的沉,就連安紅韶出門都沒察覺。
等著安紅韶從包嬤嬤這出來,瞧著連如期站的端正,目光炯炯的看著門口。
便是連包嬤嬤此刻也沒忍住笑了一聲,“二少同少夫人,夫妻情重。”
安紅韶微微的低頭,竟不知道該如何答話。
即便是走到連如期跟前的時候,她的頭也始終沒有抬起來。
連如期好笑的看著安紅韶,伸手扯了扯她的袖口,“沒有人看著了。”
“就這麼兩步地,我還用你接了?”不知不覺的,安紅韶已經出來了,沒有包嬤嬤在跟前,明顯看出安紅韶的膽子大了些。
連如期嘖嘖兩聲,他這回來見自己的妻子都需要等著,為了能多看一眼,在這等了好半天了,這還成他的錯了?
可誰曾想,連如期好不容易等著人,下頭鋪子的掌櫃的來了。
連如期只能又在一旁等著。
“東家,有件事也不知道我說的合不合理,可突然冒出這個念頭,不說又對不起自己的心。”掌櫃的搓著手,似有些緊張。
在安紅韶的注視下,說明了來意。
已經送長工去那邊五個月了,今個一早長工回來了,說是手藝師傅同族有參加科考的,族裡的人都要回去拜祖,求祖上庇祐。
估摸得放榜之後,才能回去繼續學。
這不,長工就回來問問鋪子裡可有什麼活需要他來做的?
掌櫃的便讓他刻了一些個東西,瞧著確實有手藝了,便想著趁著這個時候,便做上幾副棺木,瞧瞧能不能賣的動。
棺木這東西,本就代表了升官發財長壽之意,在科考這幾日也是應景。
再來,萬一放榜之後,有的人寒窗苦讀多年,可遲遲沒有結果,不定就想不開了,這棺木不也就用上了?
雖說在這個時候賺這個銀錢,似有不地道,可是生意人就不能想那般多,怎樣能來銀錢便就怎麼辦!
“這自然是好的。”安紅韶連連點頭,這也是機會,先瞧瞧她們的想法是否可行?
“只是,東家這個價格?”掌櫃的想著,這若是開始試,是不是價格要壓的極低?
安紅韶思量片刻搖頭,“按照行情算價格,不比旁人高便是。”若是價格實在太低,怕會被人盯上。
現在她們的長工手藝還沒大成,不必在這個時候扎眼。
“還是東家想的周到。”掌櫃的連連點頭,是這個道理沒錯。
待掌櫃的離開,安紅韶便瞧見,連如期坐在他的桌案跟前,手中把玩著摺扇,可眼卻是看自己的。
“若這真能賺了銀錢,我請你吃酒。”安紅韶微微得仰頭,面上升起幾分得意來。
啪嗒,連如期將摺扇放下,“那我可等著了。”
抬手掀起珠簾,朝安紅韶走了過來,“要不,今個先我請夫人吃酒?”
安紅韶拍開連如期伸來的手,“不允。”
說笑歸說笑,只是心思微轉,安紅韶面上多了幾分認真,“你說四弟能否高中?”
連如期身子不由的站直了,單手負於身後,“難說,若是飛絮迷眼,飛魚入心,倒可以一想。”
“這話怎麼說?”安紅韶往前傾了傾身子,思量連如期的意思。
“除非主審的人眼盲心盲,不然他沒機會。”連如期說的乾脆,就連卿萊的學識,連如期還是有數的。
雖說瞧著每日裡學的很用功,可是比他用功的人也不少,再來科考也不是死記硬背就能考中的。
連父估計心裡也有數,只不過大家都在等一個奇蹟,萬一,萬一真的祖宗顯靈,蒙了旁人的眼,這誰有能說的準呢?
安紅韶撲哧笑了一聲,連如期這會兒個說話,也算是毒的很。
夜幕降臨,安紅韶瞧著連如期的眼神就不對,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早早的讓冬青將連如期的被褥給搬到了書房。
當時連如期的臉就黑了,“你這是何意?”如今,都碰不得了?
就像上一世一樣,若是遇到這種事,她滿心滿眼的都是抗拒。
“我今個不想,你離著我遠些。”安紅韶坐的位置,都離著連如期很遠。
打從掌燈後,安紅韶瞧著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你何至於防我如洪水猛獸?”連如期越說聲音越冷。
安紅韶乾脆起身便朝外頭走去,連如期連忙跟上,今個他必須讓安紅韶說清楚,這究竟是何意?
“我想起來,母親尋我有事,我先過去了。”安紅韶腳下的步子加快了,看著連如期在後頭跟著,突然伸手拉了連如期一下,食指在連如期的掌心輕輕的畫了個圈,“你在家便是。”
感覺到安紅韶的動作,連如期瞬間站著似乎不能動彈了。
眼睜睜的看著安紅韶越走越遠,連如期慢慢的抬手輕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尖?
她莫不是看了什麼戲本子了,故意撩撥自己?
“你來抓我啊!”連如期心裡頭能想到的,似乎就這幾個字。
所以,安紅韶剛才是這個意思?
不過是瞬間,連如期的耳朵便紅了起來,比那跳動的燭火還紅。
安紅韶是真的去了連母這,一是告訴連母自己身子沒事,不過是清早起來的覺得頭昏昏沉沉的,等著吃了一碗藥,這就沒什麼難受的地方了。
二來,尋了藉口,說是眼皮直跳,她這也定不下心神來。
畢竟這次科考,除了連卿萊外,李家也有人參加。
連母也知道,李家同安紅韶關係素來親厚,這關係到人生的大時候,安紅韶惦記也是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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