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三石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919章 仍存僥倖,重回1991,南三石,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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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內,呂良各種在柴進面前表現著。
他現在所有的希望,都在柴進去年承諾的一個億米元的投資。
只要那筆錢到手,他馬上就會開始轉移計劃,然後一直在把這筆錢給捲走,在國外直接消失。
這就是呂良的策略,他也深刻知道,自己長期處在中浩體系裡面,遲早要出事。
還是要儘快把錢搞走的才是真的。
這也是他為何會冒著這麼大風險回國的原因。
辦公室裡,柴進一直都非常平靜地望著他的各種表現,也不反駁,認真地聽著。
反正在呂良看上去並沒有任何的問題。
一直到半個多小時後,柴進看了下手機,是其他員工發過來的,一條簡訊。
員工告訴他們,警察已經到了,就在外邊等著。
而後柴進打斷了呂良,開口說:“呂總,我們今天就到這裡吧。”
“想聽下我的心裡想法嗎?”
呂良這時候還沒有意識到此刻柴進身上的變化,笑著開口說:“柴總,當然,您的意見是我們最為看重的,中浩控股能夠走到今天,這都和您的意見有很大的關係。”
“我和其他人一樣,只要你指著一個方向讓我們去攻破,我們肯定會拼盡全力去努力。”
“一直到攻克這個碉堡為止。”
柴進笑著點了點頭:‘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嗎。’
呂良不知道柴進為何會忽然提起這個,於是開口道:“當然,那時候我們都在認購證現場。”
“我還只是一個記者,那天你主動過來給我打招呼,那時候我還在想,這是哪裡來的一個騙子。”
“可誰會想到,沒過幾年的功夫,柴總您今天竟然有了如此之高的地位。”
“而且,我也跟在了你後面一起做事。”
柴進笑著點了點頭說;'當時我也是看你一個人拍得很仔細。和其他記者有很多不同的地方。故而想要認識你。'
“後來那你京都的諮詢公司也做得很不錯,令人刮目相看。”
“一直到我來收購你們的公司,說真的,我在你身上下了很大期待。”
“如果按照我的原有的設定,你應該是我未來美洲金融板塊的負責人。”
“只是,呂總,我一直很想問你一個問題,我柴進對你不好嗎,你幹嘛要去勾結其他人?”
“還是隻是你認為自己屈居人下,有些浪費了你的雄才大略?”
呂良聽到這話後,蹭的一下起身。
本身這次回國他就已經在非常小心翼翼了,生怕被人給抓進去。
故而,一路到處看,到處去觀察,一直到身邊確定沒有人跟著後,才上了柴進他們的大樓。
此刻,柴進忽然說出了這樣的話,讓他膽子都嚇破了。
此時此刻,他真的很想直接衝出去,然後開始逃亡。
但是他又知道,自己這樣衝出去的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被外面的其他工作人員給控制。
所以他不能慌張。
短暫的思緒慌亂後,他望著柴進開口說:“柴總,您這話我怎麼有些聽不太明白。”
柴進笑了笑,早就知道他會是這樣的結果。
說實在的,他也曾經想過,只要呂良老老實實的交代,柴進還不至於把他整得那麼慘。
因為他也需要呂良背後那些人的資料,他想要知道,這群人為何會這麼煞費苦心的靠近中浩控股。
當然了,只要給馬科夫他們一點時間,這些人肯定會被查出來。
柴進只是想要呂良一個認錯的態度,然後再把他給丟進監獄裡面去好好的反省。
可惜的是,呂良現在還在存在著僥倖心理。
畢竟是在外面接觸高層次人的人,所以呂良也有些面不紅,耳不赤,一點都沒有感覺到任何慌張的樣子。
儘管他心裡已經嚇得已經在顫抖。
柴進平淡的眸子,此時此刻,讓他倍感壓力,就像是能夠無情的穿透一個人的人心。
令人有種很是強烈的無力感。
柴進笑了笑說:“你以為在南洋那邊,我們真的接納了你?”
“你的行為,若是放在前幾年,我柴進可能會毫不猶豫地馬上把你給整進去。”
“你看看當初秦小舟我是怎麼對待他的。”
“可惜的是,你和秦小舟不是一類人,秦小舟是因為家裡窮,他想要賺更多的錢,當巨大的誘惑放在他面前的時候,他動搖了。”
“但實際上他的本質沒有任何問題,只不過是被短暫的利益燻心罷了。”
“看看他現在這幾年,在俄國那邊和老黃出生入死,好幾次都在一起面對著生死。”
“但依然不離不棄。”
“而你不同,你是一門心思想要從我這邊搞走一些東西。”
“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去年在南洋我在你面前承諾的一個億米元,相比你呂良早就已經有了安排了吧。”
呂良一聽柴進這樣講,整個人都愣了下,知道這樣強挺著不是辦法。
於是開始裝作很是驚訝的說:“柴總,你一定要查清楚啊,我是真的沒有動過一點的心思。”
“我在那邊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公司好,當然了,我知道在那邊的一些行為已經超過了很多公司規範,但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啊。”
“你可以問問方總他們,在去年你過去找我們談了一次之後,我再也沒有亂來過來了。”
“柴總,你這樣講,我心裡真的很是難過,也很是遺憾。”
“如果真要為我以前的一些行為付出代價的話,我願意付出,但不能說我背叛了公司。”
柴進忽然一陣哈哈大笑著說:“我柴進走南闖北,什麼樣的人沒有見過?”
“看來你對我還是瞭解太少了。”
“我們在這邊爭論毫無意義,我也從你這邊得到了一個準確的態度。”
“那你是不會和我們講你身上的一些事情了,我是不是可以這樣理解?”
“柴總,我真的不知道您想要從我身上知道什麼。”呂良開口。
柴進很是失望地搖頭:“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吧,看來我們沒有聊下去的必要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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