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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進第一個提著鋼管衝了過去,對準了青年的後背砰的一聲砸下。
打青年一個踉蹌,但他不敢有任何怠慢,像是見到了一個魔神,忍著痛繼續跑。
就這樣,柴進從後門追了上去。
與此同時,檯球室的老闆帶著人衝了出來。
一般來這種店裡消費的基本都是一些遊手好閒的混子,所以開這種店的老闆如果手上沒有點真本事的話,是很難鎮住場面的。
故而,老闆帶著人手裡也提著東西。
一看兩個和尚氣勢洶洶的,氣不打一處來:“來我這裡鬧事?你們找錯地方了,給我打!”
一聲令下,老闆身後的人衝向了兩個和尚。
可接下來的一幕讓所有人都站在原地,愣是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因為,兩個和尚太踏馬能打了!
這衝過來的七八個人還只是一個照面,就全被打倒在了地上哀嚎。
老闆意識到自己今天踢到鐵板了。
就是好奇,這兩個和尚是哪裡來的,怎麼以前在元裡縣從未聽說過。
這種情況之下,他不得不認慫,轉為了一副笑臉,小心翼翼地湊了過來:“二位兄弟,你們今天來這裡到底是為了什麼。”
“能不能跟我講講看,有話一定要好好說,咱們都是守法的好公民。”
寂元冷冷地說了句:“和你沒有一點的關係,你最好還是少管閒事。”
“這個閒事你也管不起!”
因為擔心追出去的柴進安全會出問題,所以兩人丟了這話後,趕緊小跑去了後門。
很快就消失在了這裡。
身後一片大亂,開始各種紛紛議論了起來,老闆的臉色有些不太好。
大聲說了句:“趕緊給我去查,這兩個和尚到底是哪裡跑出來的。”
倒在地上哀嚎的手下們趕緊起身出去查人去了。
元裡縣有一條類似於步行街的地方。
這條街賣的都是一些年貨,比如鞭炮,花生瓜子之類的。
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所以這裡的人空前的多。
人在裡面都很難走動。
不過,街口的地方有一青年像是見到了鬼一樣地往裡面跑。
就在過去的這十多分鐘時間裡,他背後的魔神擰著跟鋼管一路追著打。
頭頂上都不知道被打出來好多個包。
身上更是捱了很多管子。
這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背後的魔神似乎還沒有要放棄打他的想法。
依舊死死地跟著。
最終青年終於跑不動了,乾脆往人群中一躺:“柴進,你踏良的有種把我給打死了!”
“打死了,你也跑不掉!”
聲音很大,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全都回頭看著這不解的一幕。
青年以為這樣柴進就會放過他。
可他想錯了。
柴進穿過了人群,走到了他跟前。
先是一腳把他給踹翻在了地上,然後鋼管對著他瘋狂地輪。
一直打到青年頭頂冒血,然後跪在地上求饒後。
有人看不下去了,趕緊站出來拉住了柴進:‘你這小夥子,打人怎麼這麼狠啊。’
‘這是有多大的恨,要是打死了人,你不也得進去。’
“算了算了。”
“對對對,當街打人,你真當天下沒有人能夠治得了你嗎。”
柴進回頭就死死盯著最後說話的這個人。
像是一個從地獄裡走出來的死神,聲音異常冰冷:“關你踏馬什麼事情?”
“滾!”
原本以為這人會繼續和柴進槓下去,結果馬上做了縮頭烏龜。
現場一片死寂,沒有人敢勸說了。
很快,寂元和寂坤也從後面跑了過來。
一看柴進安然無恙後,兩人同時鬆了一口氣。
叮的聲。
柴進把鋼管給丟在了地上,望著跪在地上求饒的青年,冷冷道:“相比你們父子兩對一個受傷在住院的女人動手。”
“我今天打你算是輕的。”
“而且我鄭重地告訴你,以後只要看到你們父子兩個一次,我就追著打一次。”
“對於你們這種寄生蟲,講道理講法沒有用,只有打你,你才會明白有些人是不可惹的!”
沒錯,這人就是鄧濤,郭如鳳的那個繼子。
先是慫恿郭如鳳來騙他錢。
然後一腳踹開。
一看郭如鳳被王小莉給送進醫院後,這父子兩個又很不要臉的出現了。
這次郭如鳳沒有依他們父子兩。
所以在深市醫院裡對著她毒打了一頓。
柴進心裡沒有原諒郭如鳳,但忍耐總有底線,這種和他毫無關係,不要臉的蝗蟲整天一門心思盯著自己想騙錢。
是誰心裡都會有火氣。
鄧濤趕緊求饒:“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我待會就和我爸說,我們永遠離開元裡縣。”
“也永遠不會再來打擾你們一家,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人群中有些人似乎已經明白什麼事情了。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人打人這麼狠,肯定是這青年已經觸犯了他的底線!
而後,柴進帶著兩個和尚離開了這裡。
沒過多久,鄧安志帶著他那個小兒子過來了。
一看自己大兒子被打成了這個樣子,氣不打一處來。
還在人群中各種逞能,說要和柴進不死不休,這事情絕對沒有這麼容易解決!
剛開始人群還同情他們。
可後來有幾個認識鄧志安的,在人群中說起了他們之間的矛盾和恩怨。
一下,人群風向變了,所有人開始對他們父子三人嗤之以鼻。
一句話概括,人無恥到了你們這種程度,也算是重新整理了人類的三觀。
父子三人在這邊呆不下去了。
鄧安志帶著大兒子去了醫院包紮。
完了後,父子三人在醫院裡沉默了很久。
鄧濤是真怕柴進了,趕緊說:“爸,我們還是算了,我真不想惹這人了。”
一般人在沒錢的時候,光腳的,無所顧忌。
可有錢後就會怕惹事。
但柴進呢?
壓根沒有變,一樣可以擰著鋼管和以前一樣在大街上追著人打。
這種情況之下,你還鬧什麼?
人家壓根就不吃你那一套,還鬧下去,誰知道會出什麼事情。
可鄧安志並沒有被捱打,依舊不死心。
恬不知恥地說:“魚死網破是吧,那行,我讓他年都過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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