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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朋友?”
柴進邊摸牌邊奇怪的打量了下這個小老頭。
這兩兄弟還真兩個極端啊。
一個在中海已經閉門不出,把自己返璞歸真,雖然不是普通人,但走大街上和那些公園裡打太極的老頭真沒啥區別。
反觀這做弟弟的,六十多歲的人了,可依然還熱血沸騰。
看著看著,柴進猛然發現龍爺邊上大哥大天線上頭油光雪亮,其潤滑度,沒有個成千上萬次的精心打磨肯定達不到這級別。
正迷惑著,龍爺把大哥大拿了過來,天線直接捅入了自己鼻孔裡掏了掏。
掏出了很大一坨鼻屎在上頭說:“怎麼,就只有你們能找女朋友啊,我小老頭不能找嗎?”
柴進望著這圓潤的天線頭恍然大悟,終於明白這光澤度是怎麼出現的了。
一個喜歡拿大哥大捅別人的鼻孔。
一個喜歡拿大哥大捅自己鼻孔。
果然是兩兄弟。
那邊一個倒立的哥們似乎非常的委屈,嘴巴倔強無比:“龍爺,你不能這樣啊。”
“這一代髮廊裡的姑娘都成你的女朋友了,你以後讓我們哪裡去消費啊,小麗真就給我剪了個頭發啊。”
“放你良的屁,阿黃都告訴我了,說你盯著小麗的胸口看!”龍爺直接飛了個麻將過去。
那人趕緊閉嘴。
平靜點頭後,盯著柴進說:“我聽說你在中海賺了不少錢?”
柴進面帶笑容,眼睛瞟一眼龍爺面前的牌。
投其所好,丟了個五筒出去:“中海張爺佛光籠罩之下賺了點小錢,不足掛齒。”
龍爺看了看他:“羨慕你們年輕人。”
“嗬,糊了!”
龍爺忽然興奮的像個小孩,把自己面前的麻將給全一排推倒。
“我頂你個肺,終於糊一把了。”
柴進笑了笑:“恭喜龍爺,繼續。”
“哈哈,當然!”
感情牌嘛,無所謂錢不錢,龍爺和張爺一樣,也不缺這幾個錢,圖個樂子罷了。
劉慶文為什麼能和張爺關係那麼好?就是因為很懂得察言觀色,老頭也沒有防備心裡。
牌是被劉慶文看著打的。
輸了幾萬塊值得嗎?
當然值得。
這種地位的人,哪怕你提著一百萬的現金來找他求辦事,他都不見得會抬起眼皮看你一眼。
但你讓他樂了,那麼事情就好辦了。
說白了就不是錢能解決的問題。
邊上兩個人忽然明白了什麼,鼻青臉腫的望著柴進,心裡馬上明白了怎麼回事。
道了一聲牛皮!
於是兩個人在後面的牌局當中,一個負責偷看牌,一個負責桌子底下換牌。
就這樣故意作弊輸了足足十多萬給龍爺。
桌子上柴進也明白為何這些人會被小老頭打了。
他們全是小老頭下面的人,只不過這些人手腳不乾淨,偷了龍爺很多錢。
被發現後,他們把錢雙倍退還給龍爺,但龍爺就是不要。
一句話,我是個講道理的人,我要讓你輸的心服口服。
我用我的牌技把我丟的錢贏回來。
可龍爺的牌技是真的臭到了姥姥家,別人讓他半個手都還是輸錢。
就這樣,這些還錢不成反而還贏了龍爺錢的人,只能接受龍爺的怒火了。
柴進的出現,宛如點醒了他們。
龍爺牌技臭,你可以偷看他的牌啊,總不會還贏了吧。
奇葩的景象,費勁腦汁想要輸錢的場面,也就龍爺這裡能出現。
柴進的進退自如,尊卑有序,不卑不亢贏得了龍爺很大的好感。
兩個小時後,龍爺終於把他被人偷了的錢給贏了回來。
也把這些倒立的倒黴鬼給全轟了出去。
那個黃毛端了一壺茶進來。
兩人在屋子裡聊了起來,龍爺看似粗魯,小事上好像完全屬於那種不講道理的糊塗蟲。
但能走到今天還沒有倒,心智絕不是他表面上所見的這樣。
所以他看的出柴進有事來求。
端著茶杯開口:“小柴,你來深市這麼多天一直沒有找我,但忽然又沒有個提前招呼跑過來了。”
“應該是遇到了點什麼事吧。”
柴進苦笑了下,靜靜喝了杯茶:“龍爺,本來我是想找個適合的機會再來好好拜訪您。”
“不過,現在確實遇到了點事情。”
“我們來深市是求財的,但公司開了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就被人刷了紅油漆,這事有點讓我犯難。”
“道上的?”龍爺開口。
“嗯,我一個手下曾經在深市這邊股市上待過幾年的時間,這邊有麻煩沒有解決,對方找上門了。”
龍爺放下了杯子:“那你沒報我張應龍的名字?告訴我,是哪一波人?”
柴進放下了茶杯大概的講了下。
龍爺聽後眉頭緊鎖:“南越水幫那波人?”
“他們不是上岸了嗎,個個在大廈裡面穿著西裝裝的人模狗樣的,怎麼還在玩道上這一套?”
柴進苦笑:“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您也知道我剛來深市,對這邊的情況很是不瞭解。”
“這個南越水幫,在深市勢頭很大?”
龍爺拿著大哥大戳了下鼻孔,然後講起了深市七八十年代的江湖。
當華夏第一個改革開放工業園定點深市後,這裡開始不停有一些搞投機倒把的人過來。
那是一個野蠻成長的年代,市場經濟管束經驗不足,加上深市當年的管理層還是一個漁村配置。
忽然出現這麼多外地人,肯定會有一段的混亂時期。
於是這塊赤土上開始出現各種各樣的團體。
什麼南越水幫,和南會,吳東會等等。
最後被深市掃了一遍後,這些什麼幫啊會啊的人開始意識到洗白的重要性。
就這樣開始一個個開公司,誰也不敢這麼明目張膽的了。
南越水幫洗白後是最高調的,但人品也是出了名最差勁的。
用龍爺的一句話講就是: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柴進一點一點的聽著,並沒有太著急提出幫忙請求。
…
外邊,劉慶文和方義,喝茶喝的往廁所裡都跑了好多次了。
實在無聊,劉慶文於是就湊到了那個水果刀刮指甲的黃毛跟前。
嬉皮笑臉,馬屁味十足:“靚仔哪裡人啊,你這髮型真靚啊,哪裡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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