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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岑漾就看著岑月臉上的表情由你在放什麼屁到難以置信再到不得已接受。
精彩紛呈。
岑月手裡的冰棒已經開始往下滴水,她吸溜了一口,不敢置信般開口,“你撒謊也要打打草稿吧?周妄哥哥怎麼可能載你回來?你倆很熟嗎?”
岑漾笑了一下,很有耐心的回答。
“還沒來得及告訴你,我和周妄都在高二A班。”
岑月臉上的表情已經快要接近發狂和崩潰邊緣。
岑漾越過她,又回頭補了一句。
“對了,他還是我同桌。”
目的達到,岑漾揹著書包上樓換衣服。
回到房間,岑漾一把將書包扔在地毯上,剛剛岑月的表情實在是好玩兒,她沒忍住笑出了聲。
她給手機充上電,拿上家居服去洗澡。
晚飯時間,岑樸也回來跟她們一塊兒吃晚飯。
岑月好像很怕岑樸,跟平日裡乖張的行事作風完全不同,她在岑樸面前特別溫順。
岑漾喝了一口湯,聽見岑樸問他,“在附中還習慣麼?”
她應了聲嗯,“挺習慣的,老師和同學都很好,教室裡的裝置什麼的也很齊全。”
岑樸:“習慣就好,缺什麼東西就跟媽媽說,我工作忙,顧不上。”
岑漾乖巧地點了點頭。
岑母放下筷子,又看向悶頭扒飯的岑月,聲音溫柔,“月月,沒事帶著姐姐在學校多逛逛,今天你倆是一塊兒回來的吧?”
話音剛落,岑月停止扒飯的動作,她的心快跳到嗓子眼。
氣氛突然安靜下來。
過了幾秒,岑漾接話,“嗯嗯,路上有好多梧桐樹。”
岑母這才放心的點點頭。
岑月將視線望過來,眼睛瞪得有些大,似乎是在問:你為什麼要幫我?
岑漾無聲彎了彎嘴角,繼續吃飯。
翌日上午是開學典禮。
前一天的自習課,電流就已經在班上強調了學生的著裝和髮型問題。
穿校服這一條大家都能接受,但電流對頭髮長度的要求極為嚴苛,甚至精確到了公分,還揚言這一週內會親自檢查。
電流本人說了:男生剪成寸頭,女生繳成短髮。
這種相當變態的要求自然引起眾人不滿,但電流的態度卻異常強硬。
岑漾對著鏡子扎低馬尾的時候不由出神,她不想繳短髮。
周妄的那一頭藍髮要怎麼辦。
昨天他載她回家的時候他也戴著鴨舌帽。
抵達學校的時候已經七點半,今天開學典禮沒有早自習,七點四十之前各個班級必須到操場集合。
但周妄的位置一直空著。
他是高二年級的學生代表,這會兒可能已經到操場了,岑漾想。
電流果真沒有食言,站在教室門口檢查男生的頭髮,“你們代表的是整個高二A班的形象,頭髮著裝必須合格。”
他手裡拿著捲尺和剪刀,攔住了一個準備矇混過關的男生,又指著班長開口,“陳淮之,沒穿校服的都給我把名字記下來。”
折騰了很久他們班才到達操場,差點遲到。
今天開學典禮,附中操場上站滿了人,放眼過去,全是一片藍白校服身影。
升國旗奏國歌,校長長篇大論的致辭結束以後,輪到各個年級的學生代表發言。
首先是高三的學生代表講話。
岑漾個子不算矮,和蘇秋站在女生隊伍裡頭的最後面,她們班正對主席臺,就在高三1班的後面。
高三代表就是昨天在食堂吃飯碰到的那位周亦揚。
他穿著藍白校服,碎髮清爽,身姿挺拔,不疾不徐的聲音正透過麥克風傳來。
發言完畢,臺下立馬傳來雷鳴般的掌聲。
明顯比校長致辭結束的掌聲還要熱烈。
岑漾甚至還聽見有人在小聲惋惜,“周學長為什麼就說這麼一會兒啊,他再講兩個小時我都能認真聽完!”
同伴賤嗖嗖回應,“得了吧,你是為了聽他講話嗎,你是饞人家的臉!”
不知道又說了句什麼,賤嗖嗖的聲音又傳來,“別想了,周學長為了俞淺學姐拒絕了多少人啊。”
這種說辭岑漾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她有點好奇,周亦揚和俞淺之間的故事。
周亦揚講話的時候,周妄正站在主席臺旁邊候場。
電流早就殺了過去,皺著眉出聲,“周妄你搞什麼?趕緊把你那破帽子摘下來,這什麼場合你不清楚嗎?”
周妄雙手插在褲子兜裡,吊兒郎當笑了一下,“老師,你確定要我摘帽子?”
電流不耐煩地看了他一眼,“別磨蹭,你想讓我動手給你摘帽子?”
眼光有些刺眼,周妄眯了眯眼,“但我頭髮沒有達到您說的要求,長了好幾公分,顏色......”
話還沒說完,主持人的聲音傳來,“下面有請高二學生代表周妄上臺發言。”
這下也顧不得什麼了,電流跳起來打掉周妄的帽子,催促,“趕緊上去。”
落地的瞬間,電流臉色鉅變。
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周妄已經頂著一頭藍髮站了上去。
臺下一片譁然。
主持人微笑的表情凝固在臉上,他小心翼翼看了一眼主席臺,校領導們只是點點頭,沒有給出額外指示。
周妄站在麥克風前,清了清嗓子。
他膚色本就比同齡男生白,一頭藍髮更顯得膚色白皙,桃花眼裡染滿了懶散的笑意。
臺下嘰嘰喳喳的人群立馬就安靜了下來。
“大家好,首先我要做個檢討,給大家做了不好的示範,校規不允許染髮,不要學。”
態度還挺好,一上來還知道認錯。
“新的學期,很高興能在附中繼續學習。附中校規規定男生頭髮做到前不掃眉,旁不遮耳,後不過頸即可。女生頭髮不擋眼睛就行。”
背得還挺熟,不錯。
但片刻以後,周妄話鋒一轉,“但個別老師拿著雞毛當令箭,要求男生全剃寸頭,女生全繳短髮。這和附中想要促進學生的個性及全面發展的初衷相違背。”
臺下沒人說話。
“這種不合理要求的理由是為了讓我們不要把時間浪費到除了學習以外的任何事上,還有老師靠著髮型評價學生為人,染髮燙髮的就一定是不良學生麼?那些髮型合規卻不幹人事的人呢?”
周妄聲音不大,但臺下眾人卻聽得異常認真。
“統一發型除了讓我們變得毫無區別以外沒有任何意義,我們是高中生,應該有渴望美和追求美的權利,而不是很多年之後回憶起高中生活只有難看的髮型。”
話音剛落,岑漾聽見了旁邊男生的聲音,“妄哥他媽的牛逼死了!”
“我們可以被定義,但不該被統一。”
“理想主義的少年永遠不會被現實招安。”
“新的學期,希望附中越來越好。”
話音落地,臺下幾千號學生立馬沸騰開來,鬼叫聲和起鬨聲響成一片,高二A班帶頭直接喊起了口號。
“妄哥牛逼!”
大家內心的不滿似乎都因為周妄的這番話找到了發洩點,雷鳴般的掌聲響徹在整個操場。
滾燙又熱烈的青春裡頭總該有一兩次不顧後果的衝動。
在熱烈的掌聲裡,周妄拖著調子補充。
“對了,忘記自我介紹了。”
“我叫周妄,周朝的周,狂妄的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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