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死者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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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了?”凌茜聽到時冉說知道那個人是誰了,頓時清醒了過來,方才的睏意一下子便被驅散了。
辦公室內,其他一起加班的人聽到時冉的話,也圍了過來。
“那個人是誰?”
其他圍過來的人催促著時冉快說,他們都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藏得這麼深的那個人是誰。
而時冉,又怎麼確定是誰的呢?
他們現在所掌握的資訊和白天沒有太大的區別,而方才時冉只是一直在看卷宗,並沒有得到什麼新的線索。
所以她到底是怎麼知道那個人是誰的,又憑什麼作出那樣的判斷呢?
時冉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視線從眾人期待的臉上一一掃過,方才說道:“真相就是,那個人,是死者和死者待在一起時間最長的那個人!”
眾人聞言,紛紛皺起了眉頭,一個個看著時冉的眼神,像極了在看一個傻子。
凌茜更是十分誇張的扭動著眉肌和蘋果肌,臉頰肌,她眯起了眼,一臉的不信,一副“你在說什麼傻話”的樣子。
“咱們不急,案子嘛,慢慢查就對了,時間也不是太重要......”
“是啊,不能為了破案,強行去冤枉人家吧......”
“你這種說法,實在是太荒唐了......”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道,沒有一個人相信時冉所說的,都以為她是為了破案,魔怔了。
凌茜也伸手隔空拍了拍時冉的肩膀,說道:“咱不急,你說的這種可能,實在是不太可能,我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情......”
時冉張了張嘴,一時間不知道該怎樣和他們說了。
這種事情,真的就這麼令人不可置信,不敢相信嗎?
但是,她想不到那個人,除了是那個人,還能是誰了。
“我很清楚自己在說什麼,那個人,一定是他,不信的話,我們現在就能讓法醫對從死者體內提取到的DNA與死者的DNA,進行DNA生物資訊比對,基因相似率超過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就能佐證我的觀點!”
時冉提出了進行DNA檢測,只要進行生物資訊比對,比對結果支援時冉的說法的話,那就是證明那個長期性侵死者的人就是那個人的鐵證!
凌茜聞言,有些相信了。
“白峰,立刻電聯法醫,即刻進行生物資訊比對!”凌茜對白峰說道。
“是!”白峰激動的應道,隨即將電話打給了法醫。
本來已經下班的法醫,不得不又回來加班。
但是因為即將證明那個人的身份,他這趟加班也還算精神。
辦公室內,凌茜看向時冉,問道:“你為什麼那麼確定,那個人就是你說的那個人呢?”
他們簡直想都沒有想過,世界上還能有這麼荒唐,恐怖,令人窒息的事情。
“那是因為,從屍檢報告看來,那個人對死者長期的性行為,都十分的暴虐,而這種暴虐,一般都是帶著一種恨意,或者十分變態的愛意的。”時冉說道。
暴虐的性,長期暴虐的性,死者那樣魁梧的一個人,能夠長期對死者進行那樣暴虐的性行為的,除了那個人,不會有其他的人。
而死者之所以不反抗,也能夠解釋得通了。
因為這種性行為不是最近才有的,而是從小。
在死者很小的時候,他可能就遭到了那個人的性侵,未成年的他還無力反抗,而長大後的他雖然懂了那個人對他所做的那些是什麼,但是他卻沒有辦法立即逃離他。
而且,為了保留自己的尊嚴,他肯定是不想這件事被更多的人知道,所以他沒有報警。
而他,也並不是全然沒有任何反抗他的打算。
這一點,從他那樣刻苦的學習,那樣的想考上大學離開這個地方就可以看出來的。
他其實是想,透過考大學的方式,逃離這個地方,逃離這座城市,逃離長期對他進行性侵的那個人。
但是那個人明顯並不願意他離開,他肯定也知道死者想逃離他的心思,死者這一走,就再也不會回來了。
所以拒絕出錢給死者上大學。
而錢俊耀迫切的想要逃離這裡,於是四處伸手向他的幾個朋友借錢,甚至想到要去借高利貸。
但是錢湊得並不順利,這個世界上,最難借的就是錢了,他沒有湊齊去大學的學費,只能繼續留在這座城市。
而那個人為了他能夠留下,在暑假的時候肯定是收斂了一些的,但是當暑假結束,大學的開學季過去,他確定了死者再不能逃離他,於是便變本加厲的對死者進行更加暴虐的性行為。
他暴虐的性行為,直接導致死者的肛門撕裂,並且讓死者又燃起了想要逃離他的想法。
可能正在這個時候,死者發現了多年未見的,他孩子親生母親的下落。
於是,他想到了另外的一個搞到快錢的方法,敲詐勒索。
他用孩子敲詐陳鬱莎要錢,想著有了錢,他就可以迅速的逃離那個人的掌控。
於是那天,陳鬱莎帶著錢和被她用詭異力量控制的王文彥,到了那座廢棄的工廠。
然後呢?
時冉的推測,到這裡之後就斷了。
根據之前的調查推斷,陳鬱莎等人顯然是已經準備好了要殺害死者,那麼,是否就是他們殺害了死者?
時冉又想到,死者的父親辨認屍體的那一幕,他沒有揭開遮住死者全身的紗布,只憑露在外面的一隻手就確認了死者的身份
這實在是太可疑了。
如果不是這一幕,時冉現在一定會毫不猶豫的認為陳鬱莎就是兇手。
而正是這一幕,讓這個案子產生了更多的可能性。
到底是陳鬱莎到了現場還未現身,就目睹了那個人殺害死者,還是,陳鬱莎殺害死者的那一幕,被那個人目睹了呢?
“我覺得還是陳鬱莎是兇手的可能性大一些。”凌茜聽完時冉所述,發表著自己的觀點,“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就是作案動機,陳鬱莎的作案動機十分的明確,就是之前被死者性侵生下孩子,毀掉了學業生涯,而這次死者再次用孩子來威脅她,她生氣了,於是準備做掉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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