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 那個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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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再一次認為陳鬱莎就是廢工廠兇殺案的兇手,所以時冉和凌茜對陳鬱莎的盤問,充滿了攻擊性。
時冉沉下臉色,盯著陳鬱莎的眼睛,加重了語氣說道:“我們瞭解到,您於上週五在XX銀行取現三萬元整,請問您取這筆錢的用途是什麼?”
從時冉提問開始,凌茜的眼睛也一直沒有離開過陳鬱莎的身上,儘量不錯過她的每一絲微表情。
而陳鬱莎,聽到時冉的問題,表情沒有任何一絲的慌張。
她十分鎮定的勾了勾唇角,隨後用鎮定的語氣開口說道:“那是因為,我和我現在的戀人快要結婚了,你們應該也知道,現在結婚很花錢的,我取錢出來,也是為了結婚用。”
她這樣的說法,著實是有些牽強了,雖然結婚比較花錢,但是大頭應該都是男方家出的,他以結婚要花錢所以取了那麼多現金來解釋,實在是勉強。
“可是一般結婚大部分的錢,應該都是男方出才對,三萬可不是一筆小數目,這幾乎是你這幾年全部的積蓄了,你依舊堅持這筆錢,是因為要結婚所以取出來的嗎?”凌茜犀利的反問道。
“呵呵!”陳鬱莎輕笑了一下,沉了沉肩膀,說道:“警官,我們的婚姻有些不一樣,我們都是獨生子女,婚禮我肯定也是要出一些錢的,剩下的錢也只是放著在婚禮當天走個過場,圖個吉利。”
“婚期定了嗎?在什麼時候?”時冉點點頭,繼續問道。
“還沒。”陳鬱莎搖了搖頭,自嘲一樣的哂笑了一下,“無緣無故的被捲進這樣的案子裡,還被人人肉網暴,我的生活完全都被打亂了,你們說,婚期可能定在這樣的時候嗎?”
時冉和凌茜用餘光對視了一眼,她將自己撇得夠乾淨的。
如果不是王文彥那份明顯提前偽造的不在場證明,她們都要以為陳鬱莎真的與這件事無關了。
“確實,所以這筆錢現在還在你家裡?”時冉禮貌的笑了笑,繼續問道。
“當然,你們不放心的話,我拿給你們看一下好了。”
說著,陳鬱莎起身,她進入了自己的臥室,並沒有關門,直接從櫃子裡取出一個精美的盒子。
時冉和凌茜透過大開的門看著她的動作。
陳鬱莎一副不慌不忙,老神在在的樣子。
她將那個寬約五十厘米,長約七十厘米的精美盒子開啟,裡面赫然是齊齊整整的鈔票,看起來是有三萬元。
“好了,好了,你快收起來吧。”時冉搭手,幫她把盒子蓋上。
陳鬱莎又將裝著整整三萬元現金的盒子放回了她的臥室。
時冉跟著走過去,眼睛在她的臥室上下打量了一番,並沒有看到目擊證人所說的那個棕色的大皮箱。
想來如果她那天真的是提著一口棕色的大皮箱去的,那那口大皮箱的應該也早就被銷燬掉了,不可能再留在她家裡。
時冉又走進屋內,隨手開啟她的衣櫃看了看,裡面赫然有一件風衣。
看到這件風衣,時冉有一瞬間的激動,但也只是那麼一瞬間。
根據案發現場小賣部售貨員你的證詞,在案發當天,曾看到一位穿著風衣,戴著圍巾和帽子,一頭長髮,提著一口棕色大皮箱的女人。
現在確實發現了風衣,不過這應該也算不得什麼證據。
有這樣風衣的人多了去了。
但是在陳鬱莎的衣櫃裡發現了一件風衣,更加的印證了他們之前的猜想。
“這是我的衣櫃,有什麼問題嗎?”陳鬱莎看著盯著風衣怔住的時冉,老神在在的開口說道。
“沒有。”時冉回頭,對她笑了笑,隨後關上了櫃門,回到客廳。
此刻,時冉和凌茜對陳鬱莎的懷疑,已經到了一個極點,她們真是恨不能立馬就能找到那個失蹤的小孩兒。
可那個小孩兒,如今也不知道是死是活,是活的也不知道在哪裡。
接下來,她們進入了下一個話題。
時冉看了看自己的筆記本,問道第三個問題,“我們瞭解到,在高中輟學之前,你曾有兩個好朋友,一個叫韓梓,一個叫王文彥,你和王文彥,曾經甚至是男女朋友關係,方便問一下,你們當初分手,是和你被強姦的事情有關嗎?”
一提到那件事,韓梓的臉色明顯的變得陰沉了許多,眼底滿是恨意,她不得不下垂眼瞼掩蓋這一切。
恨,根據經驗來看,能產生這樣濃烈的恨這種情緒的,很大的可能是有明確的恨的目標的。
所以陳鬱莎,分明非常明確的知道自己恨誰。
這樣來看,她確實是知道當年強姦她的人是誰。
根據她們的推斷,那個人就是死者。
所以陳鬱莎的作案動機,十分的明確。
而陳鬱莎的思緒,已經被時冉的話,勾起回憶。
她彷彿回到了五年前。
本來一切都是很美好的樣子,沒有悲傷,沒有痛苦,就算是偶爾會感到學習很辛苦,為了心中的目標,一點一點的前進,每天看得到自己離目標越來越近,也會很快樂。
可是一切的一切,都毀在了那個雨天。
她記得那天好大的雨,瓢潑的淋下,近處的雨滴很大顆,滴答滴答的從頭頂上傾瀉而下,而遠處的雨很細,在風中揚起一大片灰濛濛的霧花。
她只是在放學回家的路上遇見了這場突如其來的雨,於是匆忙的跑入了恰好在旁邊的廢棄工廠躲雨。
她沒有想到,那裡還有其他的人。
她當然認得他,是學校裡那位初一的學弟,她不久前還給他撿過籃球。
她對他笑了笑,然後沒有再看他,而是再次將視線投入了雨幕之中,期盼著這場雨快些停,或者變小一些。
這場雨來得太急了,她渾身都被淋溼了,衣服沾巴沾巴的黏在面板上,很不舒服,她扯了扯自己的校服外套,讓它儘量不要貼著身體。
就在那個時候,她感到後腦一陣鈍痛,緊接著就是眩暈。
等她再次睜開眼的時候,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個人對自己的暴行,她渾身都沒有力氣,很努力的才側過頭,望向廢工廠外面的雨幕,期盼著有人能發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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