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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一部電影給光影時代的賀歲檔壓軸?

對於李曉萍這個異想天開的想法,吳淵那叫一個無語。

不過想想也能理解。

吳淵最近一部在國內上映的電影,是2005年12月28號上映的《畫皮》,這一晃眼就一年多過去了。

如果今年還沒有電影上的話,吳淵就要和內地觀眾闊別2年了。

從他出道以來,基本都是保持在一年上映一部華語片的,雖然有的時候是文藝片,有的時候是商業片,但至少頻率還挺高的。

只是這兩年他在好來塢這邊有點太忙了,《加勒比海盜2》《尖峰時刻3》《加勒比海盜3》佔據了他太多的時間。

再加上國內的《地心引力》也是一個耗時很長的大工程,以至於連續兩年他都沒辦法給觀眾帶來華語電影。

要不就像李曉萍說的,趕一部電影湊一湊今年賀歲檔的熱鬧?

吳淵掰著手指算了算,《加勒比海盜3》大概六月份就能拍完。

如果他趕得快一些,半年的事情確實能再搞定一部不做特效的劇情片。

可這也太累人了一些。

仔細考慮了一番後,吳淵還是拒接了李曉萍的奢望,不打算把自己逼的這麼緊了。

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前腳這邊拒絕了李曉萍的“邀片”,後腳吳淵就又接到了一通來電。

來自師兄賈樟科的,而賈樟科這通電話也不是自己有什麼事要和吳淵談,而是幫威尼斯電影節那麼帶個話。

威尼斯電影節的主席馬可·穆勒,希望邀請吳淵明年能帶作品參加威尼斯國際電影節。

三大國際電影節裡,戛納和柏林吳淵都參加過了,就差威尼斯沒參加過。

而恰恰好,威尼斯最近五年是歐洲三大里最親華人導演的電影節。

誰叫馬克·穆勒自己就是個華夏通,不但來華夏留過學,老婆還是在華夏娶的,又愛看華夏電影,十分喜愛華夏電影人。

喜歡到什麼程度?

050607年的三屆金獅獎,分別頒發給了李桉的《斷背山》,賈樟科的《三峽好人》以及李桉的《色戒》。

當然,今年的《色戒》獲獎要等到九月份才會公佈。

也是因為今年有《色戒》這部“重量級作品”了,馬克·穆勒才邀請吳淵明年來參加威尼斯電影節。

因為明年沒有啥華人導演有準備好的文藝大片要上,是一個空窗期。

而喜愛華夏電影的馬克·穆勒,又不希望威尼斯上的華人面孔消失,於是他就盯上了吳淵這位華夏大導演。

最近兩三年吳淵都一頭扎進了商業片領域,從《愛》之後就再沒拍過文藝片了,這讓馬克·穆勒非常可惜和遺憾。

他個人是很喜歡吳淵的《入殮師》和《愛》的,因為這兩部電影都在探討死亡,他喜歡這個題材。

賈樟科在先給吳淵來了個電話通一通氣,獲得了他的同意後,就將他的電話給了馬克穆勒。

然後馬克穆勒就親自給吳淵來電話了。

“吳淵導演,作為歐洲最優秀的國際電影節之一,我們威尼斯國際電影節很誠懇的希望能有更多國際優秀的導演能來參加。”

“而你,作為華夏最優秀的導演之一,也是我們威尼斯電影節無比歡迎的物件。”

“如果可以的話,我代表威尼斯電影節,誠懇的邀請您帶著作品,來參加來年九月的威尼斯國際電影節。”

“我會在威尼斯掃榻相迎。”

還別說,馬克·穆勒這老小子的中文說的還真的很好!

不愧是留學生,不愧是娶了個華夏老婆,他是唯一一個將“吳淵”的音發對的外國人。

這好感度不就上來了。

伸手不打笑臉人,人家都要掃榻相迎了,吳淵還能說啥呢?

反正現在離著明年9月還早著呢,吳淵也就很爽快的答應道:“非常感謝穆勒主席的邀請,不過我接下來的電影拍攝計劃還沒定下來。”

“我只能在這裡向你保證,如果我在明年威尼斯電影節舉辦之前,有文藝片拍攝計劃的話,一定會帶去威尼斯參展的。”

“如果沒有電影計劃的話,那隻能說很遺憾了。”

電話裡的馬克·穆勒笑的很開心,“當然,有吳導這句話,我就已經很開心了,威尼斯電影節誠懇的等待吳導的到來。”

得,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吳淵在寒暄幾句結束通話電話後,也不得不考慮馬克·穆勒的這個邀請了。

說實在的,有馬克·穆勒這個親華主席在,確實威尼斯這幾年會成為華夏電影人的半個主場。

要沒馬克·穆勒,賈樟科的《三峽好人》真不太可能拿到去年的金獅獎。

如果要衝獎的話,這兩年確實去威尼斯電影節更適合一些。

馬克·穆勒的邀約也來的很早,現在離著明年威尼斯還有足足一年半的時間呢,足夠吳淵做準備。

文藝片衝獎這種事情,如果有合適劇本的話,向來是惠而不費的一件事。

拍文藝片不費錢,只需要幾百萬就足夠拍出一部優秀的文藝片了,只是優秀的劇本難有而已。

有了馬克·穆勒邀請的這檔事後,在《加勒比海盜3》劇組拍攝的間隙,以及收工後休息的時候,吳淵有空就在琢磨,自己要不要整一部文藝片去參加威尼斯電影節。

選哪部電影合適呢?

首先,肯定要延續他的文藝片執導風格,也就是探討死亡這個人類永恆不變的話題。

之前的《入殮師》和《愛》,兩部電影都是透過不同的故事和角度,來探討死亡這件事。

這也已經成為了吳淵的個人風格。

歐洲那邊的電影報紙,只要提起吳淵這位導演,就必然會談起這事。

歐洲的影評人們一致認為,吳淵很喜歡在電影裡透過用小人物“平凡的故事”來探討死亡這個宏大的話題。

看似故事都很簡單普通,但背後對“生命”的探討卻總是會觸及觀眾靈魂深處,讓人忍不住顫慄。

就像張一謀的文藝片總是少不了農村、農民、黃土地。

陳凱戈的文藝片總是少不了美如畫的構圖,複雜的人物內心。

姜紋的文藝片則少不了大量的暗喻、隱喻、對映政治的東西。

吳淵作為一位優秀的藝術片導演,他的文藝片裡當然也有屬於他自己的風格和特點。

雖然這個風格和特點確實是吳淵無意中呈現出來的,當時他選《入殮師》和《愛》這兩部電影的時候,真沒想那麼多。

只是現在風格都已經形成了,他也只能接受歐洲記者們對自己的評價和定義。

如果要求穩的話,他的下一部文藝片,最好也要和“死亡”這個命題有關,繼續加深自己的電影風格,形成一個獨樹一幟的“吳淵風格電影”。

這對一位導演來說,肯定是求之不得,引以為豪的事情。

那麼問題來了,要拍哪部電影呢?

吳淵首先想到的就是法國2011年上映的電影《觸不可及》。

該片講述了一位生活無法自理的貴族菲利普,與其幫傭黑人青年德瑞斯兩人相互幫助的故事。

從表面上看,菲利普和德瑞斯之間可以說沒有一點相似之處,不論是他們的生活背景還是身份地位,基本上是兩個完全相反的極端。

可即使如此,這兩個人還是建立了一種不太穩定但持續上升的朋友關係。

而且全部是以真誠、坦白和幽默作為根基的。

在這個過程中,他們都將經受一次前所未有的情感洗禮,同時也逼迫著他們重新審視生命與愛的意義。

這部電影同樣是從另一個角度,帶領觀眾們領略了一番生命和愛的意義,從立意角度和風格來看,和《愛》其實很像。

而且這部電影還疊了反種族歧視的BUFF,讓一個華夏導演來拍的話就更有意思了。

但可惜的是,該片改編自菲利普·波佐·迪·博爾戈的自傳《第二次呼吸》。

這個真實故事在2004年就已經被拍攝成一部紀錄片了。

這並不是一個原創劇本故事。

《觸不可及》的導演奧利維·那卡什達,在2004年看到這部紀錄片時,就產生了想改編成劇情片的想法,並且在2008年就付諸行動了。

吳淵現在搶這部電影,可能有些來不及,也很容易深陷撕逼罵戰之中,有些不是很有必要。

“師兄,在想啥呢?”一杯熱氣騰騰的茶水被端到了桌子上,打斷了吳淵的沉思。

捧起茶杯小口小口的喝了幾口,吳淵滿足的嘆了一口氣,一把將劉一菲拉到了懷裡,笑嘻嘻的說道:“我在想要怎麼將我的天賦帶到威尼斯去。”

“師哥,你要參加威尼斯電影節?!”劉一菲立馬雙眼一亮。

劉一菲可是有一顆文藝片的心,一直都很想要嘗試拍文藝片,挑戰自己的演技呢!

只是最近兩年吳淵都沒拍文藝片了,她自己又接不到這種片約,才暫時熄滅了這顆心而已。

“茜茜,伱就別想了。”然而吳淵立馬就打消了她的念頭,“你現在的演技還需要再提高提高,暫時先不用急著拍文藝片。”

“對你來說,現在最重要的是多體驗生活,像你這種從小衣食無憂,無憂無慮長大的小公主,缺少了很多底層生活感悟。”

“恰恰,大部分文藝片的角度都是從最底層開始展開的,農民、窮人、困苦的人、殘疾人向來是文藝片裡常見的主角。”

劉一菲撅起嘴巴,有些委屈,但又知道吳淵說的確實沒錯,她很缺乏生活經歷,很多文藝片裡講述的事情她都從來沒經歷過,怎麼可能演得出來?

“我知道了.”她無精打采的說道,“總不可能真要等到吳奶奶那個年紀,我才能演文藝片拿獎吧。”

“你還別說,現在的文藝片真的是越老的演員越容易拿獎。”吳淵樂呵呵的調侃道。

突然,他靈光一閃。

老人,容易拿獎,死亡?!

幾個關鍵詞在他腦海中閃現,一部不太出名,但卻很適合他執導風格的電影,漸漸在腦海裡清晰了起來。

“對啊,我可以拍這部電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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