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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在揭開你頭上覆蓋的那層紗之前你永遠不知道自己的強大和懦弱。
此刻關承面前計程車兵僅僅十三人,可是內心有一種直衝雲霄的自信正在被逐漸喚醒。
逐漸成為怒吼的迸發讓身邊的猛獸都不由得詫異的退開幾步。
人說到底還是最強的。
緊握著手中的長戈銅劍,這便是縱橫天下的虎賁。
關承滿意的點點頭,聲音之中充滿悲慼:“你們都是大通最好的兒郎,最後的希望!”
“上將軍在軍伍之時守大通四方揚威域外震懾八方!如今諸侯不貢大夫不臣,天下早已失去君臣之禮上下之序,諸國之間互相征伐以致民不聊生,若是上將軍在此又怎會允許如此不軌之事發生。”
“吾等當秉承上將軍之志,蕩平世間魑魅魍魎,還天下朗朗乾坤!”
“今日,吾,大通皇太子,晉王,關承自此立誓,諸將士為證,上將軍英靈為證,此去必當以天下為任,誓必重振寰宇,功成之日必當裂土以謝諸公!”
鬱發等人聽得熱血沸騰,手中利刃直刺天空,身形卻是單膝跪地。
“吾等誓死追隨殿下!”
關承走上前將最前面的鬱發雙手扶起,相顧無言,只是彼此的眼中都有烈火在燃燒。
“諸位將士,吾等祭上將軍!”
關承重新整理的自己的儀容,手持香燭站在了最前方。
鬱發紅著眼睛仰天吼道:“吾等恭送上將軍!”
“一拜!”
“感上將軍之功!”
“再拜!”
“謝上將軍之恩!”
“三拜!”
“定不負上將軍之望!”
禮畢!
霎時院中虎豹皆仰天長嘯!小曇也終於放聲痛哭了出來。
“這聲音?”快到山頂的柳棟神色一稟。
聽這聲音怕不是整座山的猛獸都來了吧,只是這聲音聽起來屬實有些駭人。
“前哨有沒有訊息?”柳棟心中有些不安連忙問道。
只是傳回來的訊息不是很滿意,前哨最少應該在一炷香之前便有訊息回來,如今影子都沒有見著。
“所有人停止前進!馬全呢?出來。”
“殿下!”不遠處一馬臉漢子連忙跑了出來。
“你從本部抽調二十人前出,一定要找到前哨並且摸清楚前方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一個時辰內本公子要聽到確實可靠的訊息。”
馬全雖然長了一張馬臉,看起來有點呆,但是其人卻是陰狠狡詐,是柳棟麾下幾個有司裡隨機應變能力最強的一人。
“請殿下放心,馬全必定不負殿下吩咐。”
很快馬全便挑了二十名得力手下消失在柳棟的視線裡。
“傳令安排崗哨,所有人飲水休息用糧,一個時辰過後應該有場惡戰要打。”
身邊的親衛火速將命令傳遞下去,柳棟對於自己的直覺很是自信,不論是從昨晚的異象還是方才的野獸的嘶吼還是出了意外的前哨都表明自己離目標不遠了。
柳棟站起身來在親衛的陪同下巡視部下,四百多人散佈的地方並不大,只是叢林之中稍微有些雜亂。
奔波了一夜計程車卒很是疲憊,但是身為世子的柳棟都在咬牙撐著大家心中的不滿也就沒有什麼了,自己這條命總不至於比世子殿下還金貴吧。
柳棟在整個禁軍之中還是有著不小的威望,一方面是因為身份,軍中大多清楚如今的金國國主年紀不小了而且身體不太好,國主之位在不遠的將來十有八九就是眼前這位世子殿下的,而且柳棟不管是吃穿還是用度都與同級的軍官無二,雖然大家都知道此人身份尊貴但是卻沒有以勢壓人。
民不患寡而患不均,既然世子和大家吃著的都是一個鍋裡,走同樣的山路那還有什麼好吵鬧的。
鼾聲很快在林中響起,顯得很是怪異,但是柳棟已經無心顧及,他有再大的本事也不能堵住人的嘴告訴他打呼嚕的不要吧。
一張簡單的輿圖鋪在大石之上,柳棟眉頭緊鎖看著面前幾道歪歪扭扭如同蟲爬的線條內心一陣不爽。
“該死,這輿圖跟沒有有什麼區別,來來去去就這麼幾條線告訴我等這裡有座山。”
“這山多大,多高,佔地幾何全然不知,更不說山中地形了。”
“斥候呢?盧月呢?”
旁邊計程車卒急忙回道:“殿下盧伍長他們剛才奉命探查去了,剛剛出發。”
“馬上把盧月叫回來。”
很快盧月喘著粗氣跑了回來道:“殿下,卑職回來了。”
柳棟頭也不抬的問道:“本公子問你,這地方附近可有什麼村落或者人家?”
盧月遲疑了一瞬道:“回殿下,此處再往西走三十里便是梁國地界,當時為防止敵軍細作潛入此地所有百姓山民都被遷走了。”
“本公子是問你有沒有村落或者人家!你不要答非所問!”
柳棟的眼神讓盧月心神一緊,這才想起眼前這位貴公子雖然沒架子但是發起火來可是要命的。
“回殿下,倒是有幾院在山頂,不過已經荒廢了不少年月了,倒是經常有熊虎之類的在那裡休息。”
柳棟站起身手搭在眉間向上望去,但見山頂雲霧繚繞,又哪裡看得清楚,可是耳邊的獸鳴鳥聲卻又清晰可聞。
“殿下!杜司馬派人來了。”
“杜壇的人?帶上來。”
幾個軍士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說道:“殿下,杜司馬讓我等前來告知殿下,山頂很有可能是一處迷幻之地,曾經有不少山間獵戶在此迷路昏迷待到醒來時已然是在山下,甚是詭異,杜司馬擔心殿下安危特命我等前來告知,杜司馬說請殿下稍作休息,杜司馬所率主力中午時分便能趕到。”
柳棟沉吟片刻後對著傳令兵說道:“去回報杜司馬,本公子知道了。”
幾個兵士面面相覷也不知這句話到底是等還是不等。
“退下吧。”
糾結之間柳棟話音落下,旁邊的盧月便跳出來吩咐道:“送幾位兄弟。”
待到幾人走後盧月方才湊過來小聲說道:“殿下我們是不是停下來等等杜司馬?”
柳棟冷笑一聲道:“怎麼,這個所謂的迷幻之地嚇到你了?”
盧月老臉一紅連忙搖頭擺手道:“沒有沒有,卑職為殿下願赴刀山火海,區區傳言又怎會放在心上。”
“只是殿下身份尊貴,已然奔波追擊了一夜,豈能再涉險地,若是出現意外便是整個我等俱死也難以恕罪啊。”
柳棟微微一笑拍了拍盧月的肩膀說道:“你們都跟了本公子幾年了,本公子知道爾等的忠心,但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等追了那關承一夜豈能就此放棄,況且什麼迷幻之地,任何虛妄在刀兵面前都是泥捏的,有你們,大金最勇猛的將士在本公子還需要怕什麼嗎?還是說你盧月需要怕什麼嗎?”
僅僅是幾句話就讓盧月感受到熱血有點上湧連忙說道:“卑職等承蒙殿下信任當然不敢不前,但是敢情殿下為後,卑職等願為殿下前驅耳目。”
柳棟很滿意,又拍了拍盧月的肩膀意識鼓勵說道:“去吧,三刻鐘後本公子要前方暢通無阻。”
金軍斥候雖然人數不多,但畢竟都是柳棟帶出來的精銳,一路前行也十分迅速,途中更是有幾匹狼一頭熊倒在箭下。
微弱的血腥味四散而開,在清晨的霧水中艱難的飄入鼻中。
山頂哀樂婉轉已近尾聲,小曇披麻戴孝,跪在墳前,盆中的黃紙已經變成了黑色的紙灰,身後是關承及一眾將士和山中獸類。
一隻灰狼夾著尾巴嗚咽著竄了出來,直奔小曇而去。
院中的群獸立即停止了嘶吼,兩隻眼睛中滿是血紅。
小曇也止住了哭聲,狼頭湊了上來,嘴角溢著血滴,發出嗚嗚的聲音,顯然也是受傷不輕。
“哥,有生人來了,殺了不少生靈,離這裡不遠了。”
關承並未注意到小曇的稱呼,而走向那頭灰狼,將背部的箭矢拔了下來,上面的金字小篆清晰可見。
“金兵的速度倒是不慢。鬱發。”
“標下在。”
“你速派兩人向西探查情況,儘量找到大隊人馬的蹤跡,其餘人等收拾東西西撤。”
鬱發領命而去,關承轉過身對著小曇說道:“小曇姑娘,金兵人數眾多,我等勢弱不可力敵,此刻需得暫避鋒芒,張帥的靈位還得辛苦你收拾妥當,一盞茶後我們出發。”
小曇抹了一把眼淚重重的點頭,她心裡也很清楚此刻的危急,雖說這茫茫大山之中便是她的主場,可是僅憑利齒又怎能對付得了利刃。
很快火光沖天而起,濃煙四散,正等待斥候回報的柳棟神色一變,猛的站起身盯向遠方。
“必定是那什麼晉王!左右!”
“殿下!”
柳棟直接抽出佩劍一把拎住士兵的衣領沉聲道:“你速去回稟左司馬,就說我部已經咬住了晉軍,讓他以最快的速度支援。”
士兵領命而去,柳棟轉身對著部下朗聲道:“弟兄們,你們建功立業的時候到了,讓天下人知曉我禁衛軍之能的時候到了,殺敵甲士一人者賞十金,殺敵官長者以官長之位賞之,殺關承者賞千金就地升三級,活捉關承者本公子親自向國主請命,封侯!”
封侯!
這兩個字對於任何一個兵士的誘惑力從來都不需要質疑,當兵的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過日子所圖的不就是吃飽穿暖,然後建功立業光宗耀祖麼,終極的目標那可不就是封侯裂土封妻廕子麼。
眼下僅僅是追擊一小撮的敵人然後抓到一個從小深宮裡長大的皇子便可以安穩的躺平後半生。
榮華富貴彷彿就在眼前展露著玉體。
金國禁軍士兵的眼睛裡頓時肉眼可見的狂暴了起來。
“屠滅晉軍,活捉關承!”
“給本公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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