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城城主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六十六章聚兵定計,掌國,九城城主,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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斥候帶回來的訊息是確有一支五百餘人的精銳在中午的時候抵達了金軍營寨,但是至於是不是金國國主斥候表示離得太遠沒看清,但是不少金兵都是這麼說的。
俗話說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很多事情是無風不起浪,關承自是不敢大意。
若是真的是柳節前來那情況就發生了徹底的改變。
關承急忙派出傳令兵順著事先約定好的記號聯絡各處,並且朝著最開始約定的地方連夜前進。
山路難行,夜晚更是難上加難,為了保證不被發現關承還不敢點燃火把照明。
數十人累的氣喘吁吁,真的就是在爬山了。
當關承終於帶著數十人趕到後武成舉已經在此地候了將近兩個時辰了。
“殿下。”
關承一抹臉上的汗水問道:“怎麼樣?來了多少人了?”
“回殿下目前已經到了六百多人了。”
關承接過隨從遞過來的水葫蘆咕咚咕咚的猛灌了幾口才問道:“王夜呢?”
“剛才發現一股金兵,有三十餘人,王校尉帶人去收拾了,想必也快回來了。”
關承點點頭又問道:“靈兒她們的情況如何?”
“已經在三十里開外了,曹不疑和牛誠各帶了一個有司護送,末將又讓步旺帶人追上去了,只要不是遇到大股金兵就足以應對。”
關承滿意的點點頭這才尋了一處地方坐了下來。
或許是累極了坐下還不到一盞茶的時間關承便靠著大樹睡著了,不少的晉軍士卒就那麼互相老在一起打起了鼾聲,有的人手裡的水袋都還沒蓋上蓋子。
清晨的林間溼氣還有些重,鳥兒已經醒了吃完了早餐在樹上盤旋,看著下方的奇怪生物嘰嘰喳喳的叫著士兵們耳朵中的催眠曲。
武成舉站在關承旁邊親自護衛,看著很快進入熟睡並且流出一絲涎水,均勻的呼吸伴隨著平穩的鼾聲傳入武成舉的耳朵裡讓他微微有些心疼。
眼睛有些發酸,到底是年紀大了,一點事兒都有點動情。
武成舉少年成名,遊歷諸國,手中的長劍飲過千人血,後來一次追殺中被外出打獵的關澤所救,從此武成舉便成了皇家近衛小頭目。
那時候的關澤剛剛登基,正是意氣風發的時候,發現武成舉頗有勇力。
而武成舉也有些厭倦了俠客的漂泊,自此穿上了甲衣。
只是大通的沒落已經不可阻擋,武成舉身上的甲衣並沒有給他帶來更多的榮耀。
後來武成舉被派到了關承的身邊,升任東宮侍衛親軍司馬。
武成舉毫不懷疑自己是大通數百年以來最憋屈的東宮侍衛親軍司馬。
因為關承自己就是最憋屈的太子。
從關承五歲開始武成舉便跟著了,他親眼看著眼前的少年眼睛透著天真可是卻無比的懂事。而如今武成舉已經整整五十歲了。
身為太子,地位尊榮,可是永安城裡的上下之序不過是面子罷了。
身為皇太子的關承可能也就比一般富戶家的孩子好一點。
可是武成舉從來沒有在關承身上看到委屈和頹廢,他彷彿天生就知道自己的命運一般。
親自去田裡鋤地收糧,坐在地頭和庶民們吃著一樣的飯食一起哈哈大笑,晚上很多時候都會和兵士們擠大通鋪,和大頭兵們一起操練,經常摔得鼻青臉腫的,還數次受傷。
武成舉想不通,一個孩子為什麼會有那麼清晰和堅定的目標,那個時候他真的懂嗎?
或許是老天也覺得大通不該如此沉淪,所以天降麒麟嗎?
武成舉的思緒飄的有些遠,直到一陣聲音傳來才將其拉回現實。
關承也聽到醒了過來,用手捂著嘴打了個哈欠揉揉眼睛問道:“什麼聲音?”
武成舉張望了一下說道:“殿下,是王夜回來了。”說罷又回頭打量了一番說道:“看樣子還遇到了其他的兄弟們一起回來了。”
關承聽後站起身搖搖頭將睏意驅逐說道:“走隨孤前去看看。”
王夜走在隊伍的最前方,少說也有二百餘人,眾人神色中看得出那絲疲憊但是卻有說有笑,關承注意到不少人的腰間都繫著首級,有的還不止一顆。
關承笑著對武成舉說道:“看來兄弟們斬獲不少啊。”
“是啊,這幾日來兄弟們打的痛快,就像貓戲耗子一般痛快,將士們都說能想出這樣的點子打法,殿下就算不是武神下凡那也是個武曲星。”
關承微微一笑道:“看來孤不帶你們打出一番光明來都對不起將士們的信任了。”
二人說話間王夜已經大步來到面前低頭躬身百道:“殿下,臣幸不辱命。”
關承也迎了上去將王夜扶起說道:“這才僅僅三日未見,汝之威勢已更甚矣。”
王夜道:“全賴殿下戰略,臣等不過是效些力氣罷了,當不得殿下誇讚。”
說完王夜朝後道:“把東西帶上來。”
幾個士兵抱著幾面旗子走上前來狠狠的扔在了地上。
“殿下,這兩日臣僥倖得了三面連旗。”說著還從腰間解下兩個首級說道:“陣斬敵兵連長二人,甲士百六十人。”
“弟兄們,把你們的戰利品都給殿下亮出來!”
隨著王夜的吼聲後方計程車卒將手中的兵器高高舉起,高矮不一,但是每一柄劍每一支戈矛上都有一顆面目猙獰的首級。
這種景象在林中很容易把一些膽小的給嚇死,但是關承卻是一臉肯定,身後的晉軍士兵不知是誰帶頭喊了一聲威武,很快便是排山倒海般的重浪,集體的榮譽感在這一刻被刺激的久久難息。
關承和武成舉對視一眼,眼中的滿意怎麼也掩飾不住,軍心可用啊!
關承腦海中一直有一個大膽但是很模糊的念頭,他感覺有一層濃霧蒙在眼前,如今在一聲聲的吶喊聲中濃霧似乎都被震退了一般,彷彿勝利如在眼前般清晰。
有士兵臨時搭起了軍帳,沒有案几,沒有酒水吃食,也沒有護衛親兵,僅僅是在正中間掛著一副輿圖,上面標註著金國的郡縣區劃山川河流,在輿圖面前是關承和武成舉王夜。
“什麼?”
突然王夜震驚的呼聲傳了出來但是又很快的安靜下來。
意識到有些失禮的王夜臉上的神色還未褪去,帶著一些顫音說道:“殿下這樣有必要嗎?是不是太冒險了,臣覺得…”
關承一抬手打斷了王夜的勸諫說道:“孤不用你覺得,孤要自己覺得。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此事你二人現在只需要考慮如何做而不是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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