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城城主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四十四章殿下不同意,掌國,九城城主,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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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放明之後晉軍的營寨方才慢慢安靜了一些,軍中的大夫忙的腳不沾地,甚至連額頭上的汗都顧不得擦。

雖然大營之中空了不少,可是剩下的基本都是傷員,武成舉自然不可能把所有的人帶走,還留下了百餘人看管俘虜,又分出一有司供關承差遣。

營地之中炊煙已然散去,剩下的三個伙伕已然是累的幾乎直不起腰來,即便是俘虜都有一碗慄米粥果腹,戰兵更是管飽敞開肚子的吃,大戰過後減員太多,必然有無數的糧食是無法帶走的,還不如吃了省事。

關承和士兵們擠在一起,手裡端著同樣的慄米飯,周圍數十名士兵圍成了圈,都在仔細聽著關承講的趣話。

士兵們又何曾見過如此平易近人的王爺,有一種名為隔閡的東西正在慢慢褪去。

民不患寡而患不均,士兵更是如此。

“殿下~”

一個士兵瘸著腿一蹦一跳的,一邊搖著手臂呼喊著。

關承聽到呼聲起來一看,是連長艾右,昨夜的大戰中艾右受傷頗重便沒有隨武成舉等人出發,不過還好都是皮外傷,略微包紮一下便可。

對待功臣關承向來沒有架子,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土迎上去問道:“何事?”

艾右撐著行了一禮道:“殿下,營外有不少流民像咱們這兒來了。”

關承聽完一愣,還未反應過來旁邊的一個士兵便憤聲道:“哼,還有臉回來,昨夜若不是他們害怕亂了營伍我等也不必死傷那麼多的兄弟,而且這些流民甚至還趁機搶奪糧草珠寶,眼下看見咱們勝了卻又回來,哪裡來的好事。”

“說的沒錯,當真是可恨,我等廝殺,他們卻欲置我等於死地,虧得殿下仁厚又是給糧又是帶他們上路,簡直萬恩負義!”

大戰了一夜計程車兵們對棄他們而去的流民顯然很反感。

對此關承也感覺到很苦惱,雖然他覺得眼下迫切的需要力量補充自己,但是這些士兵的意見不能不考慮。

沉思了片刻之後關承還是對艾右說道:“艾有司,你去傳孤的意思,想入我營寨得我庇佑可以,但是必須遵軍法,若有違者軍法處置,而且男丁必須聽從軍令,否則殺無赦。”

關承平靜的聲音裡透著無盡的殺氣,顯然他也是不願意的,只不過眼下的情況他真的是感覺到沒有辦法。

艾右欲言又止,卻被關承一眼瞪了回去。

旁邊計程車兵們大為不解,但是礙於關承的權威倒也無人反對,只是所有的申請都寫在了臉上。

關承轉頭看了一圈有些無奈,但還是決定解釋一番:“你們是不是覺得孤太過婦人之仁了?”

關承微笑的問出這句話卻把旁邊計程車兵嚇了一跳,眾人自然是連稱不敢。

關承繼續道:“你們不用著急請罪,這種情況孤心中也很不舒服,但是他們是流民,不是士兵,所以軍法無法約束他們,百姓所求者不過一日兩餐飽食,若能有三餐那便是極好的日子。”

“他們怕死,可是誰又不怕死?百姓終日辛苦勞作,供養著整個國家,包括我等,可是到頭來呢,兩國交戰最苦的還是他們,妻離子散家破人亡者比比皆是。”

“所以孤雖然心裡不舒服,但是孤知道不能怪他們,畢竟他們也是為了活命,你們中大部分人是從直隸郡跟著孤出來的,可是他們呢,本就是驚弓之鳥,絃聲起而雁鳴悲。”

關承頓了頓又繼續說道:“孤為大通皇子,於情於理都有責任,但是你們跟隨孤數千裡之遙,孤更不能因此而負了你們,因此孤欲以軍法佐之,以求活命更多的人。”

“諸君,助吾一臂之力吧!”關承說完在眾多士兵震驚的目光中雙手抬起手掌相疊彎腰躬了下去。

兵士們神色大驚,慌忙閃在一邊,呼啦啦的跪滿了周圍。

“殿下折煞我等了,我等卑賤小卒,殿下能與我等說其緣由已是邀天之幸,如何敢當殿下之禮!”

關承這才起身,將距離自己最近的一個士兵雙手扶起,朝著眾人道:“都起來吧,孤今生能得你們相隨何其幸也!”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關承真的是從內心發出的感慨,或許是幼時的經歷讓他對忠誠的可貴體會的分外深刻。

仗義每多屠狗輩,負心多是讀書人。

永安城內的豪門望族,公卿高官,哪一個不是飽讀詩書,可是呢?朝堂之上身在大通心在諸侯著滿目皆是。

士兵們亦深受感動,心中的暖流在全身蔓延:“吾等得以追隨殿下亦幸事也!”

關承聞言哈哈大笑起來:“快快起來吧,孤說過不興這個,男兒膝下有黃金,豈能如此輕易折腰。”

晉軍東北方向十里處,閻陶覺得應該不會再有掉隊的兵士了,經過了兩三個時辰的訊息大部分士兵雖然還是驚慌但是情緒已經是穩定下來了,閻陶覺得是時候動身了。雖然他覺得晉軍不會追上來,畢竟關承小兒手裡就那麼點兵馬,經過數次大戰也剩不下多少了,但是心中卻總是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還是撤的更遠一點好。

而且自己手裡還有六千多人,閻陶堅信只要再追上關承小兒必然能一舉將其殲滅。

此時的閻陶已經根本不想考慮金國國主的命令,若是不能將關承的腦袋提回去那自己這個左司馬也就做到頭了,橫豎是晦氣,那就必須得出了這口惡氣。

閻陶身後九嬰之旗無力的耷拉著,像極了士氣低迷的金軍士兵。

跑出來的幾個軍官大聲呼喝著士卒準備出發,不時一腳將睡夢中的某個士兵提醒。

此時的金兵人數已經超過了三百人,但是擁有兵器的人十不足以,身上還穿著盔甲的更是不到兩手之數,可以說狼狽至極。

閻陶望著原本精銳的麾下此時如同蔫了的茄子一般從自己面前走過,心中百味雜陳,有不甘,有懊惱還有害怕。

將為兵之膽,但兵為將之基。

沒有了精銳的左軍司馬在其餘四個司馬面前就是笑話,以往閻陶不管是在軍中還是在朝堂上那都是純爺們,嗓門最大的那一個,可是現在他都能想象到自己溫聲細語的那種可笑樣子。

“都快點,跟上了!”旁邊的一個連長朝著麾下計程車卒怒吼著,彷彿如此便能掩蓋昨晚的恥辱和失敗。

閻陶微不可察的嘆口氣,這下軍心是散了即便將部隊補充完整這個旅也是廢了,從頭再來練出一支如此精銳何其不易也。

在不遠處一個背坡的地方,武成舉悄悄露出半個腦袋,望向開始撤退的金兵嘴角咧起一陣冷笑。

想走?問過我家殿下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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